续上文…………
傍晚,因为是小单,拍摄结束。回到工作室,大家依然味浓,还在攀谈。吃饭的时候,客人执意要请。于是,我们约定去了大石桥旁的唠叨坊,我干妈的那里去吃黄焖鸡。落座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她盘起的长发中,很眼熟的一支簪子下意识的去看:
“老三,不要再色色的看人家了。哈哈哈!”曾师说。
“嗯!哦,这不是有些感觉了嘛,多看几眼怕以后没机会了,老苏我俩换换吧?”说着我一把拉开还在喝茶的老苏,坐在她的身边。
“老三是个色鬼。”媛媛说
“就是嘛!我还在喝水,没咽下去呢就拉我,烫死了!”老苏说。
“我觉得老三不色,表面上他很色,实际上他很有分寸的。属于‘蔫贼’型,哈哈!”莹莹发话了。
“蔫贼?这词是咋个说法?”我装作不懂。
“嘿嘿,你能不懂?不过老三我挺喜欢你的,不是因为你有多好看,只是觉得你心里其实比较朴实,你只是想用言行来掩盖起来,对吧!”莹莹说。
“唉!食品不卫生呀,曾师一会我去药店买点东西?”我说开始掩盖自己。
“你又犯病了?”曾师说。(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不是,肚子里闹蛔虫了。而且是很了解我的女蛔虫。”我说。
“这个死家伙。”莹莹说。
“今天,可是累哦?来老三帮干妈,搭个手噻。”干妈(唠叨坊老板娘)端着一个煲仔上来了。
“好吃的来喽,洗手吃饭啦。”我说。
“你洗完手就不要再动碗筷了哦。哈哈哈!”曾师说。
“我用凉的。”我说。
“为什么?”莹莹和她同时问。
“这家伙,用自己的‘自来水’洗手,还是热的。啊,哈哈哈哈!”曾师又大笑。
“啊呀,曾师再别说三哥这个脏家伙,还要吃饭呢。”媛媛说。
“自来水?热的?哦?噢!原来这样,哈哈!”莹莹也笑起来。
“这可是老三的原生态之水。”老苏说。
“你们笑什么呢?我还没有明白呢。”她一脸茫然。
“哈哈哈,你来我给你悄悄的说。嘻嘻。”莹莹说。
“啊?!哈哈哈。这个死家伙。”她打了我一下,红着脸坐下。
“唉,你们这些人呀,欺负老实人。不说了吃饭了。”我说。
“哈哈哈哈,老三可爱,我爱你!哈哈!”莹莹说。
“谢谢!呵呵来吃肉。”我夹了一块给她。
……
晚饭,吃罢。大家转街,曾师说大家挺累的,(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她回去值班,让我们自由的搭配走走,然后早点回家。老苏,为了整理图片也和曾师回去了。媛媛和客人在前面慢慢的走着,我和她在后面。
“想问一个事情?”我说。
“怎么了?”她说。
“你头上的簪子是哪里的?我也有一个和你的一摸一样。”我说。
“这个呀?你猜猜!”她有些得意。她说。
“这个东西我不猜,我不是很懂。”
“你这个粗心鬼,你换衣服的时候掉在地上了,我就帮你收起来。身上没有口袋我只好别在头发上了。”
“嗯?!”我愣了一下后醒过来,明显的有些生气,可我没有表现出来。
“好看吗?”她问。
“这大晚上的,哪里看得见。”我用生硬的语气讲。其实,这个东西并不是随便戴的,里面有很重要的寓意。也许我的观念传统,可是这个簪子是我买给猪猪的。这下可好了,这算啥呀?爱自己的猪猪比较爱吃醋,万一知道又不晓得会让她理解成怎样?我自己也是真够粗心的怎么会掉了都不知道呢?
“你怎么了,不开心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观察到我的表情,迅速拿下头上的簪子,还我。
“没,没有。你喜欢吗?喜欢了就戴在头上,我送给你了。我看着挺好的就买了,没几个钱。呵呵!”我突然转变了想法。我知道自己又是多情了,但是谁多谁少,偏向谁的多一些,自己最清楚。
“哦!喜欢,谢谢。”她露出喜悦。
她将簪子拿在手里,没有别在头发上。一路过了密士巷、东大街到了新华街,似乎都没有怎么说话。(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酒吧街(新华街)的吵闹让人心烦。人多拥挤,媛媛和客人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她跟着我走并紧紧地抓着我衣服的一角,我转头看了看她。伸手拉住了她的手,穿梭在兴奋于音乐中的疯狂人群中。好容易到了四方街广场的科贡坊石桥上:
“你看好多人好人啊!”她突然挽着我的胳膊,头紧紧的靠在我的肩膀上。
“哦,是,是啊!”我下意识的躲避,还用一只手想推开她,哪里知道她靠的更紧了。
“你在这里,你让我好找?”一个男子拉住她的胳膊。
“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老公你看他。”她生气的说。
“啊!”我被这突然的一幕,给怔闷了。
“你不要这样,我知道自己错了。请你原谅我,好吗?”男的说。
我看了看这个男的,个子高超出我多半个头,好像身体也比我强壮些,一样戴着眼镜。
“你是谁呀?慢慢说,别激动。或者我们回去说。”我说。
“你给我滚到一边去,臭小子这个女孩是我的。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男的说。
“你闭嘴,这个地方没有资格说话的是你,你真不要脸。”她挡在我的面前对着那个男的说。
“你听我说,那次的事情我不是有意的。”男的拉住她的胳膊。
“你还想怎样?做都做了,你就要像个男人。我们已经说清楚了,请你不要纠缠我。”她挣脱男人的手。
“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说着这个男的又抓住了她。
“我现在根本不喜欢你了,你和那个和你逛街、上床的女人去相爱吧。”她高声叫道。
“这样的男人也有!?”旁边站的几个游人说着。
“你们都TM的闭嘴,管你们屁事。”男的情绪很激动。
“做了都做了,还怕别人说吗?”她甩开他的手。
“好了,这事不要在这里说了,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说。”我打着圆场。
“你TM的滚,就是因为你,(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一个臭照相的勾引她,我……”说着男的要动手。第二次我再也压不住火了,掏出随身的刀子……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男的脸上。
“你,滚。畜生,他是我的男朋友,我以后生生世世跟随的男人。在我最心痛的时候,我给你了你机会,你没有把握住。却说我太小心眼,认为我为那么一点小事和你吵架。你自己问问自己的良心,你背着我其它的女人吃喝,我不在乎。可是,你竟然还带着她到家里的上床,你滚,你滚,滚呀……呜……”她说着哭起来。
“这男的真不要脸,还有脸来找。真不是东西。”一个女孩说了一句,被身边的男友拉走了。
“我知道错了!”男的说。
“你滚,你滚,滚呀……呜…呜…”她哭着。
“你滚吧,有知识没文化的。不然,我手里的东西,认我不认你。我们走。”我晃了晃手里的家伙,然后扶着她离开了那里。光义街上就这样哭哭啼啼的走着,路人的眼光自然异样的。来古镇的人除了旅游的以外,就是“有事”的人:有的,笑着来哭着走;有的,哭着来笑着走;有的,伤痕累累的来想让自己伤口愈合,没想到老伤未愈又添新伤;而有的却找到了目标重新出发。
“姐姐怎么哭了?”刚到客栈门口,碰上了小妹。她没有回答,我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再问了。
“嗨,美女!呵呵。”杨大姐在院子里吃着瓜子看到我们。
“呦,怎么哭了?臭小子,欺负人家了吧?”杨姐站起身来,一只手抓住我。
“呜……不关……不关他的事,呜……”她哭着。
“哦!”杨姐触电似地松开手。
“你怎么了,为什么哭?”杨姐说。
“没什么,摔了一下,摔疼了,哭会就好了。”(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我说着还用眼睛的表情,示意杨姐不要再说了。没想到她老人家还是实心肠。
“呀,摔到哪里了?有没有伤到骨头?看医生没有?上药没有?来我看看。”说着就上手要摸。
“杨姐!”我睁大眼睛大声说了一句,她被我这么一声这怔住了。
“唉!杨姐,等会我先扶她上了床,她躺下了我出来再给你说好不好?”我意识到我失态了,突然改变了声调。
“哦!这个……啊,我给你们开门。”杨姐说。
进了她的房间,我让她先躺下。杨姐刚要问,她转过身去。我拉了拉杨姐,示意她出去,我刚转身也要出去:
“你不要走好吗?陪陪我。”她说。
“呵呵,我不走,我热的很,顺便上个厕所。我不走,好了,乖,先躺着,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来,盖上。”我哄着她,顺手又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盖在她的身上。
门口杨姐站在那里,见我出来匆忙上前:
“她怎么了?”杨姐问。我将事情说了一遍。
“我知道,也听她说过。这个男的也真是的,仗着自己家里有点钱,乱来。她原来对他也挺好的,结果就是因为这个事情,她不相信找不到真正爱她的人,才来的这里。唉!”杨姐说。
“她找到了吗?”我问。
“傻瓜,你不知道她喜欢你吗?”杨姐偷偷的笑。
“什么?!”我突然叫出来。
“嘘!嘘!你嚷个屁呀!”杨姐比划着。
“三哥,你干什么呢?”她在屋里说。
“啊!哦呵呵,杨姐怪我没有照顾好你,准备让我跪搓板呢!”我说。
“进来!”
“哦!”我示意进去的手势,杨姐也晃了晃手。
我在她的身边坐下,她背对着我:
“好点了吗?”我问。她点了点头。
“喝些水吧?”我问。她摇了摇头。
一阵沉默……
“我看会电视可以吗?”我问。她点了点头。于是,我打开电视。
“你不看吗?”我问。她摇了摇头。
说实话,虽然在看着电视,可是每个频道停留了不到五秒,(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就被我闪过。电视机被我反复了的转换频道,不知道多少遍。不知道到底要干什么?转身想看看她,她好像睡着了,蜷缩着身体,脸藏在自己的长发里:
“喂!醒醒,洗了再睡。喂!”我轻轻的拍拍她,见她没有反应。
“唉!”我放下手中的遥控板,绕床一周。将她轻轻地扶起来,她的脸热热的靠在我的耳边。我将压在她头下的被子取出来放在一边,然后又将她放下。帮她整理好凌乱的头发,让她睡在枕头上。
盖好被子后,我刚要转身却看到掉在床边地上的木簪子,它已经断了。我从地上捡起来,这是原本送给猪猪的。缓缓地看着,慢慢的走向垃圾桶,随着“啪嗒”一声,我的心,也随之落了。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也罢,但愿没有想的那么坏。我进了卫生间,不知道怎么的,想到断开了的簪子自己的鼻子会酸,用水拍了拍脸颊。
找了毛巾,放了一盆热水,拿了毛巾帮她擦了擦脸、脖子、手,顺手又帮她把袜子脱了。回到卫生间又找了浴巾,打湿一角,帮她擦了擦脚,也许很舒服,她翻了一个身。
(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在房间内,找了半天没有找到水杯,只能用她的刷牙用的杯子洗了洗,倒了水。由于自己也渴了,偷偷的喝了两口。又接满,怕灰尘落进去,找了一张卡片盖在上面。准备好了一切,我拉了窗帘,关闭电视。走到床前看看她,虽然擦过了脸,但是因为还有伤心的阴影,眼痕还是有的,又拿温热的毛巾帮她擦了擦。忍不住,伸手我摸了摸她的眉毛、脸颊。我该走了,心里残留了那么一点舍不得。不行,我要走了,必须走。我提醒着自己。转身,回到卫生间,将毛巾搓洗一遍,搭好。出来关上卫生间门,正准备关灯走人,她不知何时起来,突然迎面抱住我:
“别走,好吗?陪陪我。”
“别,这样。不是很方便。”我示意推搡。她却更紧的抱住我。
“不!你,不要走好吗?陪陪我。呜……”
“哦!那……好吧!”我松开了推搡的手,轻轻地拍拍她的脊背。不是说我不走,而是她的眼泪,流进了我的衣衫内,流进了心里。或者那样说,女人是水,男人是泥。
“你再不松手,我就被你勒死了。”
“哦!呵呵。”她破涕为笑。
“下手轻点,我可是独苗。”我摸着自己的脖子。
“穿上鞋不好吗?前面刚擦过的。”看着她光着脚跳在地上,去拿自己的睡衣,我说着。
“嘿嘿,你给再擦一遍。”她又跳回到床上笑着说。
“想得美,我女……”发觉自己说漏了,又很快刹住车。
“你怎么了?”她在问。
“我与其想到这样,就不给你擦了。”我有些生气。
“知道了,你不要生气了。我去换衣服了,不许偷看。”她换了拖鞋站在卫生间门口说着。
“我才不看呢,看电视。再说了,又不是没看过。”我说着。
“去死,看打。”一块带着水,还拧成疙瘩的毛巾打在我的头上。
晚上,反复起来了几次,不是睡不着,而是她似乎老是做梦,翻身。我拉开窗帘,雪白的一片。
“再过几天月亮就圆了。”我自言自语。
“嗯!”她突然说话。
“你怎么不睡?”我回身坐在床边。
“难受,睡不着。”
“事情都过去了,睡吧!”我说着又躺下。
“呜……”她又突然抱住我哭起来,手抓在我的衣服上用力的扯着,一会我感觉到胸前热热的,应该是眼泪吧!我伸出手来轻轻地摸着她的常发,安慰着她,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不要哭了。就这样慢慢的说着,很长一段时间后,她逐渐的安静下来,(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后来她软软的趴在我的胸前,那个跳动的心,透过热热的肌体,一下一下的传递进脉搏。我的衣服前襟全部湿了。又将她轻轻的扶起,整理好盖在她脸上凌乱的头发,用温热的毛巾给她擦了脸,盖好被子。
找了她的浴巾,虽然一个角还是湿的,可是我的衣服也湿了,将就着盖上吧。和衣而睡,几次,她抱住我,在她睡熟后我将她的手臂放回被子里。心里自然明白什么是该做的,纵然明天有人说,自己只要没做,也没有辩解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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