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桃罐头,想起来已经是一件久远的事情啦。现在想起,无不是那个时候的美味。而吃到它,并非易事,90年代我的家庭还不算富足,甚至可是说是贫穷,所以说显然是一件难事。现在已经过了十几年,家庭状况按照现今的标准依然处在贫困线,但买一罐桃罐头,却实在不是什么难事啦。想想自己一顿工作餐每每都要花上几十元、或者每天在股市中来来去去赔掉的钱竟不知要买上多少。只是即使再多的罐头,和那时的已经的不一样啦。
记得小时后,冬天每每都要生一次很严重的感冒,那时候是不吃药的,现在想来因为买不起,所以大多是生扛过来的,不光我如此,爸爸生病,也不吃药,反正我是没见过,姐姐是那种怕药的人,吃药的对她来说是一件顶难的事,至今我只见过她吃过一次,大概还是在我3、4岁的时候,而且是被父亲废了半天劲生生喂进去的。
所以我的家庭能够和药无缘,大概和贫穷有很大的关系。而想到冬天,想到周遭的人生了病,却又想起桃罐头。每次我大病,吃不下饭,就一直躺在床上。久而久之浑身无力,阵阵咳嗽,想必全天下只要不是狠心的父母都是见不得的,所以这时父亲便会做完晚饭后,把饭拿到我跟前,看我食欲全无的样子,轻声说几句宽慰的话:诸如吃饭,哈。吃吧。一会便出门去。现在想他肯定是去离家不远处的小卖部买东西了,至于买的什么,那一定是罐头,而且是桃罐头。
十几二十年前的农村,桃子还很少,所以是稀罕物,冬天的桃罐头也许更是。买一个罐头七八块钱,差不多一盒红塔山的价钱,而那时父亲最常抽的烟常见的几种,有威龙、金江也不过是1、2块钱,而稍贵一点的红梅、金桥也就三四块钱,可见像桃罐头这样的东西是不容常常吃到的。父亲出去不当会便回来啦,买了桃罐头。一只手拖着,一只手捂着盖子,我并不奇怪的,因为次数多了,之后放到大墙柜上,然后顺便拧了拧,并瞬步转到抽屉拿出一根改锥。哐,一声闷响,开了。
父亲把罐头拿到我的跟前,给了我一支筷子,于是吃个精光,罐头冰凉爽口润滑,吃下后不久,仿佛病好了一半,而剩下的罐头汁,里面富含糖分营养,我会顺势喝下,不大一会我这病就像是全好啦。
儿时的罐头,我已记不得是多久的事情,随着我年岁逐壮,父亲已去了几个年头,而现在每逢将要感冒,便会饮下板蓝根预防,生病的滋味不好受,而且无人照料,而且人好像一生病便会有许多想法,而心里想念的总是那几个人,无论你想不想,而那个桃罐头,我却再也没有吃到过。发布
文章内容不代表凯硕文章网观点,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kanshuzu.com/jdwz/show/4686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