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金哭着喊了一声:“妈” ”
“小麦,你最近好吗?”
“谢谢你之前帮我写的故事”这是来自于老金的留言。
我曾经为她在流年往事系列中写过一篇《流年往事,我想有个家》。
每一个熟悉老金的人,都了解她一直是个坚强的女人,而表面上坚强的女人,其实也有她脆弱的一面。
老金从小是被抱养的孩子,在老金21岁的时候,养父母就相继离世,从此老金再也没了亲人,只能孤身一人在北京飘着。2009年快过年的时候,合租的室友都开始准备回家过年了,老金心里充满了孤独和萧瑟,她反复的问着自己:“我的家在哪儿?”看着朋友收拾行李时的喜悦,老金一个躲在自己房间的角落默默地擦着眼泪。
阴历年二十九,老金一个人加班回来,随手在超市买了几袋速冻饺子,准备一个人回到出租房过年,这时候,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电话的另一边说:“你个死丫头,都年二十九了怎么也不知道往家里来个信,什么时候回来过年?”
来电的是老金的继母,是老金在名义上仅存的亲人,老金只是没有想到在自己养父去世之后,继母竟然还能给她在打来电话。
“臭丫头,明天还要去给你爸烧纸接他回家过年呢,你赶紧回来!”老金慌了,她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温馨但又有不习惯的忌惮。
老金急匆匆挂了电话,便急急忙忙的收拾好了行李,奔向了车站,回家路程虽然很远,但是这时的老金却很幸福。
“或许,我还有家”这是老金在火车上,用一路上的时间才想明白的事情。
十一个小时的动车,二个小时的汽车,老金终于回到家了。当老金拿着熟悉的钥匙插进了破旧的门锁,老金反而变得有些惶恐,她不知道将要如何面对继母,毕竟从养父去世后,她已经一年没有回来了。
门锁“咔”的一声开了,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继母听到开门的声音,缓缓地走了过来,替老金取下了行李,她并没有急着讨伐着老金这一年的杳无音讯,只是红着眼睛说:“丫头,吃饭了吗?饿不饿?”
锅里有继母刚做好的黏豆包,黄黄的豆包,甜甜的豆沙,这是熟悉的最味道。继母知道,这是老金最爱吃的,所以特意连夜做出来的。
吃着热豆包的老金红了眼睛,硕大的眼珠一颗颗的掉了下来,看着老金的委屈,继母紧紧地抱住了老金说道:“过年,是一家人团聚的日子,你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你也叫我妈,那你就是我的孩子,以后要记得,逢年过节要回家看看。”
在年三十的午后,老金哭着喊了一声:“妈”,我想这个“妈”又包含了多少的情感,多少的辛酸苦难。
后来的老金,越来越喜欢回家了,只要到了各种长假,老金拿着行李飞奔着就往老家回。
我想:“对于家这个词,没人会比老金懂那种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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