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人,她找你行,你找她就不行。 ”
“殷老师,给你调节课行吗?”隔壁教物理的小张老师进到我们办公室直奔殷老师。
“不行!我中午得给有年纪(殷老师的老娘)的做饭,她身体不好,我得早点回去伺候她。”殷老师连个艮吃也没打,就一口回绝的小张老师的调课请求。
被回绝后,小张老师没任何言语,没停步就直接转身,灰溜溜地出了我们办公室的门,前后不过十秒的时间,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给我调课!光顾自己方便,不给别人方便,给谁调也不能给你调。”殷老师好象是自言自语,也好象是在说给办公室里老师们听。
“老殷,你有名的怜香惜玉,这么个大美女给你调课,你这次是怎么了?”刘姐又开始“调戏”殷老师,他俩斗嘴相互戏弄是全校出了名的。两个人是老同事,殷老师和刘姐老公是同学,彼此知根知底,相互开玩笑也没个深没个浅的,但从没“闹翻”过,也就“滑溜滑溜嘴”,图个乐子。
“美女怎么了,我又不想她的好事!就是不给她调。”
“殷老师,人家也没说给你调哪节课,你就说不能调,这么干脆,人家多尴尬呀”年轻的小李老师对着殷老师说。
“她肯定又是让我上她的第四节课,她好早走,每次都是这样。”殷老师决绝地说,“原来我也都给她调,上次我家里来了客人,想找她调课,她连想都没想,说她不能上第四节,她要接孩子。我又找了别人调的,赶集回来的路上正好遇到他老公接孩子回去,明显就是不想上我的第四节课。于人方便于己方便,噢,你找我调课,我给你调,我有事找你调,你就不行。这什么人呢,就不给她调。”
“就是不能给她调,这种人,她找你行,你找她就不行。是我也不给她调。”这次刘姐没再反驳,站在了殷老师一边。“不过,老殷,这次你得罪了她,小心她在办公室里叨叨你。”
“叨叨呗,你以为她办公室里喜她?整天在办公室里拿娇呆腔(撒娇),说话给别人听,拽的不轻。谁听了不烦?!”
“那没法呀,人家老公是谁呀,领导也得让她三分。”刘姐不阴不阳地说着,“上学期好象校优有她?”
“真的?没注意。就她上班迟到,下班早走,自习都不怎么上,她得校优,也真是无语了。”小李老师感到不可理解。
“这样的人也长不了,败坏自己老公的名誉。”刘姐继续着,“有几个给她这样的,整天” 拽的给洋蛋样。不到北京不知道自己官小,不到广州不知道自己钱少。没什么境界。”
“要什么境界!就咱这小县城,自己过得舒服就行了,要风有风要水有水。”赵老师经常不说话,说话都是切中要害。
“见过她老公么?小李。”殷老师问小李老师。“没见过,听说过,说是人长的不怎么帅。”
“岂止是不帅,简直是丑。”刘姐又接过话,“嗳,老殷,听说他俩才开始介绍的时候,她不愿意,嫌他丑,后来升了有钱了,她又找了原来的媒人?”刘姐也不敢确定这传言,向殷老师求证,“是真的不?”
“不是真的,没再找媒人,人家她直接去的。”殷老师肯定地说。
“你知道的这么清楚,你是不是跟踪人家美女了?你这个臭流氓!”刘姐又开始戏弄殷老师。
“行了,不要背后说人闲话,要话讲当面,这话题扯得有点远了,要给年轻人带个好头嘛。”赵老师“一本正经”地打着“官腔”结束了办公室里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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