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野菜营养价值高过市场上的菜 ”
我所在的龙溪镇,是贵州第一个建立苏维埃临时政权的红色圣地,自古有小香港之称,尽管不到四万人口的小镇,有五六十家早餐店,上百家餐馆,数十家夜市,一线城市的物价让白领们苦恼时,龙溪镇的羊肉粉已经十块一碗。
找一家餐馆吃饭是一件苦恼的事,有三五贵客前来,我往往会选来选去,家常便饭显得普通,不够彰显热情与特色,野生类别的又贵,一次接待吃喝玩乐没有两三千下不了场,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筑一座土墙,做几道野菜,或许能赚大钱。
水哥今天来讲几道以前猪吃猪嫌的野菜,回温一下艰辛的年代。
柴胡是一种中药,但在农村是一道菜,一道经久不衰的菜,倘若今天有外省的来客到家里,端上一盘油腌柴胡或是凉拌柴胡,肯定会得到赞赏,这种菜清热解毒,不失为养身之良药,多吃无害。许多餐馆里,柴胡的价值是非常高的,当然在我们这里是赠送,一线城市里一道柴胡最起码也要卖上二十块以上。
小时候打猪草,割上了柴胡,母亲都会挑选出来,这种东西有异味,有的猪闻不习惯这种味道,会吐出来,这样的话一锅猪食就遭殃了。所以,大人们会给孩子们交待,那一种看上去长势很好,有味道的柴胡,不要割回家。
野芹菜不像柴胡那样长在山上,而是长在有水的地方,河边或是田沟边,与芹菜有些相似,不同的是气味没那么重,口感也比芹菜要老道一些。芹菜的味道本身就怪异,一部分人还会过敏,如果当猪草割回家,很多猪是不吃的。但是,这种菜却是现代火锅食村的美味之一,比芹菜更香更有味道,由于它长在水边,有很多寄生虫,要吃这种菜,必须得清洗干净,比如说蚂蝗,一但吃下肚子,那就麻烦了。
一到春天,上山摘蕨菜的人一拨接一拨,市场上也成了热门菜品,餐馆里点上一盘也要二十以上,一开始的时候,蕨菜能卖十块一斤,如果运气好,一个人一天可以摘一百斤以上。
蕨菜是常见的野菜,吃法有很多种,可以煮熟后凉拌,可以做成豆鼓火锅,可以炒腊肉,还可以腌制酸蕨菜,用肉沫一起炒,是最美味的下饭菜。但是,由于蕨菜吃些来有点粘性,很多人不习惯,猪就更不喜欢吃了。
相比上面两种野菜,蕨菜可谓用途广泛,它只是新苔,根部则可以制作成更有营养的食物,比如说蕨根粉,蕨粑,现在很多超市都有卖。这里水哥还要补充之前讲的一个故事,也是母亲常提的。
拖娃带崽的饿不死,饿死的是壮汉。什么意思,就是干旱年间,人们啃树皮吃野菜,过着非人的生活,但天灾越来越严重,野菜都被挖光了,人们就开始挖地下的蕨根。妇女的心细,食量小,一天挖上百斤蕨根回家,制作成蕨粑,还能养一家人。壮汉虽然力气大,但食量也大,是妇女儿童的三倍甚至五倍,靠挖蕨根再来制作,根本等不了这个过程,也不可能够吃,他们往往会饿死在蕨根地里。
还有一种非常香的野山葱,上山干活回家,路边扯一把,切细了放锅里,那个香,胜家葱几倍。别小看一根野山葱,真要制作起来,也能成为餐桌上的美食,绝对不只是辅材。野山葱的个头大,圆圆的,不容易扯起来,要用小锄头挖,挑大棵的挖,挖几斤回家,取个头下来洗干净,用糟辣椒凉拌,是一道开胃菜。如果,切一些腊肉,与野山葱一起煮火锅,再放几片豆腐,那味道简直无语伦比,那个香,堪比八月桂子。
好了,水哥今天就介绍到这里,后期会陆续推出乡村的一些关于食物的故事,希望大家喜欢,再次强调一点,水哥不怎么会做菜,也就是走马观花的说一说而已,智者莫怪。
水哥故事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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