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还需心药医,
我心里有病,
可是我没有心药。
烦躁郁闷突然一起涌现,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抑制,
索性就随便怎么来吧。
我越痛苦就越喜欢思考,
直到找到答案之前,
大脑的陀螺是不会停下的。
原生家庭如果是种罪过,
我是不是该被称为受害者?
未知的事物,未知的体验,
重复着难以摆脱,
我多么想像个正常人一样。
不那么刻意,
不那么敏感。
想哭就痛哭,
想笑就开怀大笑。
面具戴久了,
早已合为一体,
再怎么努力也是在撕扯。
也许我该血肉模糊,
才能找到真正的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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