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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总裁不要舔那里 总裁别在餐桌上不要太深了_校花乖乖投降

“喂,我们要去哪?”程羽嘉趴在张峥天耳边大喊。

“啊?你说什么?”由于车速太快,张峥天听不清程羽嘉说的什么。

她只能抱紧他,以更大的声音喊:“我说我们去哪?”

他大声的回复,“去了你就知道了,说过会带你摘星星。”

不知过了多久,张峥天从市区骑上高速又骑过很长的盘山公路,最终到达郊区的一座山顶,天已经渐渐黑了。

“什么时候准备的?”好快惊喜的看见一个搭好的帐篷,周围摆满的野外宿营灯把整个帐篷附近照的很亮,帐篷外铺了一张毯子,毯子旁边是烧烤架及一堆烤肉的工具。

“从早上你答应陪我吃饭以后,我就立马开始准备了,我也是才弄好直接赶去的学校。” 他一边回答一边从帐篷里端出啤酒和一盘又一盘用钎子穿好的生肉 。

“要不要来一起烤?”张峥天将烤架生上火把肉串摆上去,拿起一串要递给程羽嘉。

她走过去接过肉串,和他并肩站在一起,学着张峥天的样子来回翻弄肉串。

“从早上一直弄到我们要放学?你一个人?”

“恩,时间仓促,我本来想都摆上蜡烛的,可是没买到那种很大很亮的蜡烛了,只好用灯了,少了点氛围,不过也能凑合一下吧。”张峥天嘴上这么说着,表情却很得意。

清凉的晚风,透着芳香气息的青草,香喷喷的烤肉和沁人心脾的啤酒,良辰美景,天时地利,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比不上这漫天的星空以及,被默默披在肩上的外套。

“为什么喜欢我?”程羽嘉看着满天的星空说。

“为什么?喜欢就是喜欢啊,哪有为什么。”张峥天嘴里咬着一根干草,躺着翘起二郎腿和她一起看星星。这里果然是A市离星星最近的地方,给人一种手可摘星辰的错觉。

“我其实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她一开始以为张峥天和其它人一样,可能就是某次活动上看见了她,一时兴趣罢了,她拒绝的次数多了,那些人自然也就死心了,可像张峥天这样用心坚持的,她还真是头一次见,尤其是她知道他是王文虎的弟弟之后,她对他的态度就更冷淡了。

“恩...要说从什么时候呢,大概是上辈子吧。”张峥天故做思考了一下说。

“呵,是吗。”她只当他开了个无趣的玩笑。

他看着她的侧脸,是真的啊。

他突然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就是从看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把和你有关的后半生都想好了。因为你太美了,你的眉,你的眼,你的一举一动,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在牵引我,我看你一眼,就再也没法移开目光。”他盯着她的侧颜,“不过这些不是关键。后来啊,我发现你这个人比这张脸还美,怎么办,就沦陷吧。”他笑,“我非你不可。”

一阵沉默之后,她说,“好感动。”

他坐起身来靠近她的脸,“没人给你说过这样的告白吗?我以为你每天听到各种人的各种告白,会觉得我油嘴滑舌。”

两人的脸离得很近,她没有躲开也没有推开他,“没有。”

的确没人对她说过这些话,所有人都觉得她一定是有很多人追的,其实那些来告白的人更像是一种诉说,他们好像早就知道结果,所以真的就只为告白,夸一夸她的美,再诉说一他们的仰慕,就算没有遗憾了,没人会在没有可能的人身上浪费时间。情书她偶尔也收到几封,但那些信纸上倾诉的爱慕实在太空泛了,千篇一律夸她如诗歌般的美丽,后来她连看也懒得看了,没意思。

这个男孩有什么不一样呢,他说,她人比脸美。他说,我非你不可。

她说话时的鼻息喷洒,他能感受到她呼吸的温度,他拨开她额前的发,慢慢贴近那诱人的红唇。

“可惜,你不是他。”她突然开口。

张峥天愣住了,她的唇近在咫尺,因紧张而狂跳的心像凝固了一般,他看见程羽嘉眼角有一滴眼泪划出,他轻轻地,轻轻地亲吻她的眼泪,他尝到了带点苦涩的咸味,也许他的这段情路注定艰难吧,他想。

他压下心底的失落,“你是说王文虎吧。”

她没说话,表示默认。

“你跟他又是什么时候?”

“很小的时候。”

“他不是有女朋友?徐好。”

“嗯,情况有点复杂。”

“有多复杂?”

“说不清。”程羽嘉有点不耐烦,她起身看看周围,“我们怎么回去?”

他一边收烤架一边说:“谁说要回去?”

“我没说答应跟你住外面。”她语气平静,没有很着急的样子。

他坏笑,“一上来你就看见帐篷了啊。这大晚上了,交警都出来了,我可没法骑上路啊,姐姐你也知道,我只有14岁。”

“睡袋有吗。”她懒得和他贫嘴。

“有,哎,你干嘛去?”张峥天抬头看见程羽嘉已经走好远。

她头也不回,“洗脸。”

他在身后喊:“你小心点,别掉河里去了,诶,要不你等会我陪你去吧。哎,等等我......”

她洗了脸,坐在一块石头上,将腿浸在冰凉的溪水里,感受到了冰凉的刺痛感,她一边踢着水,一边想,为什么答应留宿呢?也许是真的被感动到了吧。

“这水很凉,会冻伤骨头的。”他在她旁边坐下。

“在我很小的时候,可能还不到三岁,反正那时的事我都没什么印象,我跟我爸来A市。”她盯着水面,看似漫不经心的说,“我性格比较内向,也比较自卑,上小学的时候在班里从来不怎么说话,成绩也不好,老师也不怎么待见我。后来班里同学都知道我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也没有人愿意理我,我也不愿意和其他人打交道。”她说到这里停住了,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他没有说话,静静地等着。

她继续道,“一年后,我爸又找了个女人,那个女人很有钱,可能就是因为有钱,我爸在家里的地位很低,有一次我跟妹妹,就是我爸和我继母生的孩子,我们抢一块玉坠。”她说着从脖子上捞出一块白色的坠子,“就是这块,妈妈离开时给我戴上的。我妹拽着它,我推了她,我继母看见了,把它扯下来摔在地上,所以有了这块磕痕。”她手指抚摸着玉坠角上被磕破的地方,“那个女人说‘你跟你爸吃的我的,住的我的,就这么一块破玉有什么舍不得的。’呵,我现在都记得我爸在角落里看着但却不敢开口反驳那种无力的表情。” 她说着竟笑了,笑里有几许无奈,“他陪我走过那段最孤独的时光。”

“所以你只是感激他吧?”

她摇头,“或许不仅仅是感激。”她看向远处的湖面,轻轻的说,“那一天,他的出现就像一道光。”是他照亮了她怯懦的心。

“这样啊......”他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失落。

她笑一下摇了摇头,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他自嘲一笑,“你知道吗,那一天,你的出现对我来说也像一道光。”他的声音很小,小到只有自己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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