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锅贴,两人坐上车,往阳曜慢慢驶去。
车上,温念清后知后觉的发现了问题。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今天不是周末啊。”她疑惑的表情,让傅承曜不禁发笑。
“除了休假,你觉得还有其他的可能吗?”
话一落,温念清才反应过来。他的手臂受了伤,按道理来说应该在医院休养,而他不过换了个休养地点,也算变相的休假了。
“怪不得呢,今天我都起床了你还没起,当时还什么也没发觉,现在一想,是我自己太迟钝了。”她自嘲了一句,就把锅贴往怀里放了放,想着这样能缓解一下温度的扩散。
见她这个动作,傅承曜轻轻一笑,“你的确很迟钝。”
一语双关,可温念清只听懂了表面上的。
“好啦,我知道我迟钝了,你别再强调了。”瞪了他一眼,她低下头整理着包装盒。
傅承曜没再接话,只是看着她不好意思的侧脸,嘴角噙着笑意。
很快到了阳曜,有傅承曜在,他们没花费多少工夫,就直接到达了傅云天的办公室。
办公室很大,摆放的东西很小,给温念清一种很空旷的印象。里面的用品,多数是古色古香的红木做成,看起来有几分意味。
刚走进去,就见到傅云天揉了揉眉心,一副很劳累的样子。温念清顿时就有些心疼,出言问道:“爷爷,是不是很累啊?来,我给你按一下肩膀。”
把锅贴交给傅承曜,她就往傅云天走去。步伐挺快,没几步就到了傅云天身后。柔柔的玉手伸出来,搭在他的肩膀上,开始轻轻按捏。
她轻柔的手法,让傅云天很是享受。这么久以来的疲累,仿佛因为这轻微的动作而消失不见。
傅承曜笑了笑,拿着锅贴走过去:“爷爷,这是念清特地给你买的锅贴,她说上次买回去你很喜欢吃。”
把锅贴放在桌上,打开之后,还有腾腾的热气。
傅云天的眸中顿时涌起了感动,回过头看着温念清,温和道:“念清啊,你有心了。”
这种被人细心关照的滋味,已经许久未曾有过了。
傅承曜太忙,关心总是来得不及时。有时候都饿过了,才晓得为他买一份宵夜。虽然他不埋怨,可时间久了,这心里还是会有些难受。
而傅宗祎,他从未指望过能得到所谓的关怀,只要其闯点祸,就是对他最好的关心了。
温念清看得出来他的感动,满足的同时也挺心疼。
“爷爷,你放心,以后承曜来不及做的事情,我都会一一替他做到。”承了他的感动,她没忘记提起傅承曜。
闻言,傅云天和傅承曜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里都看出了笑意。
“好,看来曜儿真是娶了个好妻子啊。”颇为感叹的说完,他就端起锅贴,吹了口冷气后,开始吃了起来。
阳曜的事情太忙,这一天自从他吃了早餐后,就还没进过食。此时吃到这爱心满满的锅贴,他的心里别提多满足了。
见他开始吃,温念清没松下手里的工作,甚至还喊了傅承曜一句:“承曜,给爷爷接杯水吧,单吃锅贴有些干。”
闻言,傅承曜一愣,但还是迅速反应过来,去一边接了杯水,放在傅云天面前。
看了看两人,傅云天把所有的感动全部藏匿。
一顿锅贴吃完,傅云天差不多就饱了。而且温念清给他按捏得很舒服,赶走了全身的疲劳,他觉得自己现在能马上进入工作状态,把没完成的工作全部做完。
之后,温念清很自觉的去收拾餐具,而傅承曜则是站在一旁的书架面前,看着上面的一排排目录。
看着看着,他忽然开口说道:“爷爷,你认识林远吗?”
傅云天一愣,“林远?是搞能源开发的那个吗?”
“能源开发?”傅承曜的眉头一皱,似乎有些不喜。
见他这样,傅云天不禁问道:“怎么?你与他有怨?”
他点点头,道:“林远的儿子林国富在我们部队,整天仗着自家背景为非作歹,行事很可恶。但首长这些日子在其他市办事,不能回来处理,只能我自己处理。”
“所以呢?”傅云天有点没理解他的意思。
傅承曜抿了抿嘴,不悦说道:“本想着军纪处把他弄出去,可没想到又回来了。之前不了解他的背景,现在一听是能源开发,心里就有底了。”
解释完,傅云天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
“需不需要我给林远说一声?那林国富是个纨绔子弟,整天在你面前晃你肯定也不开心。”傅云天最是了解他的性子,如果手下的兵太娇气,他绝对会受不了。
他觉得作为一个军人,首要的就是硬朗和血气。要是娇滴滴的,还不如待在家里吹空调。
了解傅云天的好意,傅承曜心领了,却没接受。
“不用,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他的背景而已。对我而言,他没有任何威胁力,他能再回来,我就能再把他弄走。到时候看看谁的耐心好就够了。”对于林国富,他一点忌惮都没有。
这种嚣张跋扈的公子哥,对他根本造不成威胁。既然如此,还不如让他在部队里多点乐子,指不定能把这纨绔子弟教化成可用之才。
“那好吧,曜儿你要是有需要,随时给我说就好了,我会配合你的一切工作。”淡淡一笑,傅云天的话里尽是慈爱。
傅承曜也晓得他的心意,没有拒绝,“嗯,要是有需要的话我肯定会提的。”话落,就走到他的身边,低头看了看他的文件。“我来吧,你先去睡一会儿。”
这些工作,他有时间就会帮傅云天处理,如今临阵换人自然也不会生疏。
傅云天了解他的心意,没有拒绝,让了座后,就去了休息室。连续工作了这么久,他的确该休息一会儿了,否则这把老骨头恐怕受不住了。
在傅云天进去之后,温念清才走回办公室。见到傅承曜坐在座位上,她有些好奇。
“爷爷呢?”
傅承曜头一歪,指向休息室的方向。“休息去了。”
“哦,的确该休息了。”喃喃一声后,她猛然发现傅承曜竟然在文件上签字,惊得不行。“你竟然帮爷爷签文件?不会出问题吧?”
一种是军人,一种是商人,他能两种兼备并且做得都好?
很显然,傅承曜给予了她答案。
“不用大惊小怪,爷爷的文件,有一半都是我签署的。”
温念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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