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蓓妩虽说是个农村女人。她也很关心不称职的丈夫,她也想扭转不幸的婚姻。当她了解了武友庆参加工作的经过,她的心就全凉了。
人说,牛城市有一勾干部,家中有一娇娇女勾白鸽,此女皮肤生得雪白雪白,个头不足一米四高,虽然芳龄已经26 岁,比武友庆大四岁,却象小孩一样娇嫩,听声音就象个没有断奶的幼儿。只是她生长的前鸡胸后罗锅,体形和面容太不相称。此女在市里找不到合适的对象,便把目标对准了乡下人,把安排工作作为嫁女的嫁妆。
艾蓓妩还在月子中,身边需要有人照料。多亏了妈妈杨萍承担了这一切。而武友庆全不把这些放在眼里。他只要求自己的自由,拒绝履行丈夫(父亲)的责任和义务。四处鬼混的武友庆听到勾家招上门女婿,就主动去找说合人,声称自己还是光棍一条。他就这样轻松地走进了城市,走进了勾家,成了勾家的乘龙快婿。结发妻还在坐月子,他在那里又作起了新郎,并被安排了工作。在城市有吃有住有女人相伴的他,早把农村这个家忘得一干二净。
对于武友庆的身世,这位勾家千金勾白鸽早就有怀疑。武友庆总有酒后失言的时候,睡觉总有说梦话的时候,总有忘乎所以的时候,这个时候也是勾家千金勾白鸽最关注的时候。别看这勾白鸽既不追问也不过问,就象个不懂人事的小孩子无心无肺。其实她一点蛛丝马迹都不放过,总是牢牢地记在心底。把一点一滴的鸡毛蒜皮小事综合起来分析,慢慢就掌握了武友庆的底细。
后来,艾蓓妩的爸爸艾新铎,到单位找武友庆这件事,也传进勾白鸽的耳朵。她彻底弄清了武友庆的真实面目,加强了对武友庆的控制。
“武友庆,当个普通工人没有什么了不起。你只要听我的话,在家能让我高兴,我就能帮助你提干。”
在洞房花烛夜,勾家千金勾白鸽就曾做过这样的承诺。后来,她又经常不断地重复这句话。武友庆当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一回到这个家,他就象个哈吧狗一样,百依百顺。
果然参加工作没有多长时间,武友庆头上就先带了一顶班长的帽子。武友庆明白,这个班长的帽子虽然不大,也很普通,对他这个农村来的插班生来说,这可是给他传递的第一个信号,勾白鸽的话不是空穴来风。从此,武友庆就象个体己的面首,任意受勾家千金勾白鸽的驱使。
这勾白鸽已经看出,武友庆是个花花公子。勾家千金占有了人家的男人,她没有感到不妥。她觉得她这个城市姑娘就是比农村姑娘优越。更何况,武友庆是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
一个人犯错误很正常。明知故犯就不正常了,敢和法律叫板,那叫胆大包天。
为了防止武友庆再次出轨,勾白鸽耍尽女人的手段。她不愧为女人,不愧比武友庆大四岁。夜晚,她要耗尽武友庆的体力,早晨,她要让武友庆把精华全部留下。
武友庆白天上班走了,勾家千金就开始睡大觉,养精蓄锐。武友庆下班回家来了,精力充沛的勾白鸽,完胜爱情保卫战。那武友庆决不是她的对手。
这位勾白鸽的用意十分明显:你武友庆就是想打着我勾家的旗号去招摇撞骗,我让你有其心而无其力。
两年以后,这位武友庆提成了副科长,接着就是科长。他开始向处长努力。这不是因为武友庆有才,是因为勾家自己也需要脸面。
这天晚上,一番游戏过后,勾白鸽眯着眼笑着说到:“武友庆,你还想再升职吗?那你快去办理完离婚手续,否则,别人揭发你是重婚罪,你就什么也没有了……”
武友庆这时才明白,自己太低估了人家。人家虽然啥话也不问,也从不迈出家门半步,但人家对自己了如知掌。自己的一切都在人家的掌控之中。他这才回老家找结发妻艾蓓妩来解除婚约。
和艾蓓妩解除婚约之后,武友庆去掉一块大心病。他的仕途好象是一帆风顺:先被提为处长,一年后,就被提成副厂长。这时,他的应酬也多了起来,有人请吃,有人请玩,他是有请必到,来者不拒。有一条他把握的很严,那就是从不敢夜不归宿。他知道自己在这个家庭中的身份和地位。
这时的武友庆真有点忘乎所以,真有点不知能吃几碗干饭。没有专业知识,没有特长的他,还真自以为了不起。那些娱乐场所就更能吸引他。这时的武友庆已经迷上了跳舞。他觉的要摘掉“农村人”这顶土帽子,首先要学会跳舞,不光要学跳中国舞,更要学西方舞,什么伦巴、桑巴,什么华尔兹、探戈,他都要学。他觉的,会跳舞就是城市人的标志。他要让自己比城市人还城市人。
舞蹈本是一种高尚的艺术表达形式,常让别有用心的小人玷污了她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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