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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叔性爱小说 适合上班族的25个副业_婚爱迷途

我说性骚扰。

他朝我走过来,一脸奸笑。

说那再让我骚扰一回呗。

我扬起手就要扇他,他拿我当什么了?我有尊严。

张若雷一把抓住我手腕子,说我爱的真是你!

我呸他,问他你说这话牙碜不?

他不回答,电视机里声音掩盖住我们在客厅肉搏的声音。

我觉得,我变得是越来越寡廉鲜耻了。

张若雷结婚的头天晚上,我们还搞在一起。

搞起来动静异常的大,全世界的男人女人总有一部分是变态,偏爱大搞特搞什么禁忌之恋,恰巧我和张若雷的隔一天就会变成禁忌之恋。

更何况如果苏白真有孕,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也不过等同虚设。

这让我十分兴奋,我从前十分痛恨萧晗,现在偶尔也痛恨一下我自己。

我想我终于还是变成了跟萧晗一模一样的女人,像只发了情的母狗,靠跟男人乱搞打发生活跟生命。

这让我觉得自己跟她有某种殊途同归的、同质的悲怆。

这一点被明目张胆的影射到我和张若雷之间的不正当两性关系上,使我更为放得开。

有一次张若雷说,他不知道是他在干我还是我在干他。

我闭着眼睛,在他身上喘着气,开着灯,白色灯光打在我皮肤上,也打在他皮肤上,我们都十分卖力气,特投入,浑身的汗毛孔蒸腾出微细的薄薄的一层汗来,灯光打在我们身上,我们就像是一对周身上下被打了一层蜡一样。

我有时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是那个样子。微眯着眼睛,嘴唇微微翕张着,头略微往后仰,他身上是十分好看的、细致的古铜色,他本来就不白。

完了,他搂住我,我们都不说话,开始只喘气,气喘匀乎了,他下去倒水。

每次都是这样,因为这事儿我还曾经感动过,觉得他对我是真爱,虽然无从考证他跟别的女人男欢女爱完了之后是否也这般体贴入微。

但这次,我拽住他,说我去。

他说不用。

我说没事儿,反正我要去下卫生间。

我去了卫生间,其实根本没屎也没尿,只装腔作势按了一下水箱,然后出来倒了两杯水,一杯是他的,一杯是我的。

我很想在杯子交给他时对他说,不如我们来喝一杯交杯酒吧。

但我没说,觉得自己那样说了、做了既下贱又没出息。

于是就什么也没说。

我们咕咚咕咚各自灌自己一大杯白开水,然后相拥而眠。那时其实已近午夜,他本来应该走的,因为明天一早就要迎亲,要化妆,要做好多准备,好多的事儿。

我们都十分清楚,我也没留他,但他说眯一会儿再走,我就没反对,他搂着我,灯都没关,我们就这样睡着了。

等他睡着了以后我才起身静静的看着他,手指从他脸上,从额到眉到眼到鼻子到嘴唇到下巴,我睡不着,很长时间了,我都不怎么睡得着,家里有安眠药,今晚,本来我只想在他的杯里放一片儿就算了,但后来觉得量或许不太够,于是就又多放了一片。

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目的,女人一碰见男人有时候就乱,身体易乱,心更易乱。

女人一乱麻烦事儿就大了,什么都干得出来。

我不知道张若雷以后要把我怎样安排,黑市夫人?二奶?小三?包养?到底是什么形式的存在?既使我同意,苏白、整个老苏家能容得下我吗?

我只是不甘心,当然,也有那么一丁点儿的不开心。

不开心什么呢?他们都没拿我当过一回事儿。张若雷要结婚了,我是最后一个知道消息的。姓苏的居然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拿我当筹码去跟老周谈条件。

这都让我十分不爽,我感觉我自己有时在他们这些有钱有权的人的眼里就是颗予取予求,毫无反抗能力的棋子。

没有人在乎我的脸面,更没人在意我的感受。在他们自己的需求面前,别人都是the others。不需要被在乎。包括张若雷在内,他口口声声说爱我,可以为我做一切事。

但在他自己的欲望和所谓的计划面前,我随时随地都可以被堂而皇之的牺牲掉。上一次是违禁品,这一次是女人。噢不,这一次的情况似乎更为复杂,这一次还掺和进来一个孩子---苏白肚子里的孩子。

难道他是为了所谓的家产?张父以此相逼?唯有有了下一代才可能把张家的产业对他和盘托出?还是苏家?苏白毕竟不同于小叶,张若雷和整个老张家都没本事让人家堕胎。

想到这儿,我又想起小叶来。

人穷,没靠山,人命就贱。

小叶是,小叶肚子里的孩子也是。

小叶死时我和张若雷情正浓,每天上床,天天腻歪在一起,恨不能当联体婴。有时在公司里碰见,四下无人他也要把我推倒在墙上。这才几天啊,有钱男人嘴刁,女人之于他们,就像玩具之于孩子,衣服之于女人,开始得了时新鲜、怎么瞅都爱不释手,怎么宝贝都不为过,但时间一长,厌了,腻了,总想扔了、换了。

小叶下葬时我在她坟前曾想,有无可能今日的小叶就是日后的梅子。

我没承想这一天竟然来得如此之快。

这算是报应吗?

我不知道。

掀开窗帘,外面夜黑如水,墨般夜色笼罩着四顾无言的大地,其间寄居红男绿女、芸芸众生,我们在这穹顶之下嬉笑怒骂、爱恨痴怨,总像能活百世一样执着、纠缠、争斗,我们总以为这世界是我们的,可活着活着才发现这想法儿何其可笑。

铁打的世界,流水的我们。

我们是这世界的过客,这世界就是这世界,它从来不属于任何人。

返身踱回客厅,茶几上还放着我和张若雷的电话,他电话微信提示音一直在响,吵得我心乱如麻。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会不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也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有什么实际意义。听说张若雷和苏白已经把证给领了,事到如今,哪怕就是没有婚礼,她苏白也是张若雷法律意义上的合法妻子了。

我来这么一出,既难看又尴尬。算什么呢?争风吃醋?还是故意给人家添堵?还是想试试自己在他张若雷心里到底占了几斤几两?是不甘心?

可就算是不甘心,用得着玩儿这么大吗?大家都是成年了,男欢女爱也好,男婚女嫁也罢,逢场作戏也好,身不由己也罢,还有什么看不开、想不明白的?

难道一定要落得个小叶一样一命呜呼的下场才好?

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

抬手,关了我和他的电话。茶几上有他的烟,拿起,抽出一支来,点燃。那烟袅袅从我指间升起,升腾起一派四海升平的景象。盘旋迂回,安步当车,最后弥散在客厅静寂的空气里。

我内心,全是兵荒马乱,千头万绪。一忽儿想起苏母来,那个白白胖胖看起来富态极了的老妇人,在透满光斑空气的咖啡厅里,她朝我意有所指:“哈哈哈,你看现在的年轻人哟,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偷偷跑回来睡在一起的,也不害臊。”

有什么好害臊的呢!这年头,睡了被白睡的人才更应该脸红。

我又遥想当年张若雷跟苏白的定婚宴,全城瞩目,我当时心无旁鹜。

如果当年......可谁,又能回到当年呢?

客厅落地窗旁,一株巨大的绿色植物,灯光下,叶脉清晰可见,在灯影里投下虚张声势的巨大阴影。

抬眼看了墙上的挂钟,午夜过,人都说结婚的前一天新郎和新娘都会睡不着,幸福、激动、期盼兼而有之。

我也当过新娘,可惜,当年条件所限,当得太过潦草。想起来竟模糊一片,连点儿值得存念的细枝末节都没有。

不知苏白现在睡了没?不知明早见新郎没去接她,她和她家人会作何感想,到时想杀了我、剥我的皮吃我肉的心怕是都会有的吧。

那张若雷呢?!

我走进房间,轻轻推开门,客厅的光从门缝里挤进来。他睡得极安详,轻轻打呼。不吵,淮海有时就会打好大声的呼噜,会把我吵醒,我又不敢推他,怕他睡不好,躺在他身边一动不敢动,睡得累极了。

张若雷则不然,他打呼不响,有时我一动,他胳膊就环上来。

可过了今夜,他成人夫,我成弃妇。

他夜夜笙歌,我夜夜无眠,独对孤灯。曾经那么好的伴儿,以为真好,一个人有时真是太孤独,有这么个人,摸着有体温,是热的;寂寞的时候在一起说个话儿,我说什么,他能听得懂,那时甚至以为什么婚姻不婚姻的都无所谓,我以为自己能看得开,也能放得下,还曾经以为没有人可以真正意义上的把我们分开,本来还想过......

我鼻子一酸,本来想什么呢?本来我也没想过会跟他一辈子。我知道我们不可能,可女人在面对爱情时,傻就傻在自己明明知道不可能还是会义无反顾一头扎进去。

像小叶、像我,我们都做着漫无边际的灰姑娘的春秋大梦。

如今梦醒,剩下的除了辛酸,就是荒凉。

小叶,甚至连命都没了。

爱情呵,爱情是什么?

爱情要的是男人们的体液,要的却是女人们的命。

相比之下,张若雷待我还算是厚道的吧。

反手关了门,摸黑到床边,从另一侧爬上床,掀开被子,碰触到他温热的体温。

“给我个家不好吗?”

我哭了。自从知道他要跟苏白结婚,我从未在他面前流过眼泪。

“我们离开这儿,”

我哽咽。

“好不好?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把这房子卖了,我们两个给人打工,每天上班一起出门,下班一起回家,你骑单车去接我,然后我们去菜市场买菜,回来做饭,好不好?”

我问他。

“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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