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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射出的液体能吃吗 塞着今天不准拿出来小黄文_老板请涨工资

“下车吧。”安皓远收起手机。

亓洛抬头下车,抬头看看医院的名字,叫“R市中心医院”,真是个朴实无华、简单粗暴的好名字,亓洛很欣赏。

他走在前面,亓洛在后面边走边欣赏着这家医院的装修风格,很敞亮,至少不会让病人感觉到压抑和死亡。

直到来到冷彦的临时办公室,亓洛每次看到冷彦的时候,都会感觉到死一般的冷。

“这是你的药,按一日三餐,涂在舌后就行。”他把药给亓洛,亓洛顺便把自己的手腕给他。

他解开绷带,看了几眼,给她揉了一阵,给接了回去。

安皓远听着骨头的声音,甚至怀疑亓洛是胳膊脱了臼。

他嘱咐安皓远说:“她这是旧伤了,你平常注意点,伤了的话,最好是找骨科大夫看一下。”

“还有吃止痛药吗?”他问亓洛,让安皓远想起她医药箱里满满的止痛药。

亓洛假装很诚实地摇摇头,冷彦就对安皓远说了:“别让她吃太多止痛药,现在还止得了一阵,以后就未必了。没什么大碍,我先走了,有什么就给电话我。”

“好。”安皓远送走冷彦,就带亓洛去了一家粤菜馆。名字也是个朴实无华、简单粗暴的好名字,就叫“粤菜馆”,亓洛同样很欣赏。

安皓远应该是一早就预订好了的,他们一进来,就有服务员走过来,领着他们直接走进包间。

亓洛绕着圆桌走了一圈,隔着一个空位,坐在安皓远旁边。

但是那样的距离对安皓远来说,不算旁边。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那个空位,抬头,亓洛正若无其事地拆着餐具。

“冷彦说你这段时间只能吃流食,想要吃什么?”

亓洛翻开菜单,指着皮蛋瘦肉粥给他看。

他对服务员说:“做几样容易吞咽、容易消化的小菜,一碗白饭,一碗皮蛋瘦肉粥,用小米粥煮,皮蛋要切小块的。”

亓洛此刻觉得他真的很贴心,以前也不是没跟他吃过饭,只是没享受过这种待遇,有些新奇,有些感动罢了。

但是下一秒,安皓远就霸道地指示道,“坐过来。”

温柔什么的,奢想一下就好了,安皓远这种人,冷漠惯了的。

亓洛挪近一个位,安皓远就把手机给她,说:“我平常不用手机的,你拿着。我爸或是穆亦打来,挂断就可以了。工作上的事,张扬会处理的。你说不了话,拿着比较方便。”

亓洛知道安皓远是个执着的人,从他对宋可思的喜欢和他非得把他的手机给自己就可以看得出来。

她无声拒绝,起身去了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回忆着这几天的荒唐。

出差第一晚,跟老板发生了不正当关系。

第二天,重遇了前男友。

第三天,接连被老板和前男友表白。

第…天,她被老板毒哑了。

真是有够凄惨。

啊!亓洛甩甩头,企图甩走所有糟心的事。她应该要跟安皓远划清界线,这样的关系,有点危险。

亓洛下定决心地推开门,安皓远竟然就站在门口等她。

怎么的?他这么急吗?刚想给他腾出位置。

“亓洛。”他低声叫她的名字,亓洛知道他又要表白他的心迹了。每当他用那么低醇的声音喊她的名字时,她都感觉像是在冬天穿着单薄的外套出门,害怕寒冷的心在瑟瑟发抖地期待阳光。

“我不知道该跟你说什么。”他好像很苦恼,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

亓洛也没法回答他什么,如果她能说话,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

两个人干脆沉默,他看着她的黑色网面运动鞋,她看着他的黑色皮鞋。

沉默是被服务员的敲门声打破的,两个人仿佛顿然醒悟,茫茫地看着对方,像孤独一人在荒岛上看到路过的船只,终于看到生命的继续。

亓洛略略感到尴尬,已经把梳理关系的决心抛诸脑后了,反反复复地搅着滚烫的粥,没法下口。

安皓远看不过去了,没说一句话,端过她的粥,一勺一勺地舀出热气。

他认真而冷峻的侧脸轮廓,在亓洛的那边,打上温柔的阳光,让亓洛想起在夕阳时候替她擦过黑板的尹启辰,但是回忆里的晚霞太红艳,她已经记不起尹启辰的脸了。

他还用心地挑出大块的皮蛋,亓洛看得直皱眉,他是打算把皮蛋全都挑出来吗?那我还不如直接喝白粥呢!

安皓远余光看看亓洛纠在一起的眉头,像哄小孩一样哄她,只是声音太过冷淡。

他说:“这几天先忍忍,等你好了再说。”

亓洛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估摸着他还要舀很久,顺手拿起他的手机,来几盘游戏,还习惯性地翘起了二郎腿。

安皓远看看她靠着椅背翘二郎腿的姿态,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女生,跟宋可思那种大方得体地女人来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早知道就不要太早表露,不然现在还能有默默放弃的机会。

安皓远把稍微凉了一点的粥推过去给她,亓洛没顾得上,一心扑在了她的游戏上。

“亓洛。”安皓远眼色低沉地看着她翘起来的腿,对她说:“把腿放下来。”

亓洛本来就是低着头看手机屏幕的,听他一说,就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腿。

哦,是不雅观,于是滑着自己膝盖,将腿合了起来,搭在另一条腿上。

她的动作是无心的,却让他想起那晚,她牵动他心跳的某些片段,那样的片段,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还有刚刚在车里,她好闻的洗发水味道,差点让他跌入危险的边缘境地。

来自安皓远的、炙热的目光,让亓洛不得不暂停游戏。

一望入安皓远危险而克制的双眼,她迅速别开目光,假装很认真地喝粥。

可是她太心急,在正中间舀了很烫的一口,猝不及防的热气在口里扩散,灼痛她的喉咙。

她忍不住痛苦地咳起来,一咳,就牵动着她的声带,疼痛趁着气流,咳进了心脏。

她将嘴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安皓远急忙抽纸巾护在她嘴边,顺着她的脊椎,抚平她的气息。

待她慢慢地止住咳,缓缓地呼吸,他才替她擦干净嘴,摆过她的身体。

“张开嘴,我看看。”

亓洛虚弱地张开嘴,他迎着光,认真地察看清楚,喉咙没有出血,只是有些发红了。

“有血腥味吗?”他不放心地问。

亓洛摇摇头,眼角被疼出干涩的泪,难受地呼吸着。

“抬起头。”他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着头。“用鼻子呼吸,像你跑三步换一次气那样呼吸。”

亓洛按他的方法调整自己的呼吸,感觉好多了,只是不敢轻易闭上自己的嘴,她被烫到舌头。

她指着那壶茶水,安皓远用手背试了试温度,说:“是温的,而且你也不能喝冷水。”

我又不吞进去!冷水我含着不行啊?

亓洛很绝望地看着那壶水,抽出几张纸巾,也不管安皓远还在旁边,也不顾恶心不恶心,轻轻地按了按自己的舌尖,疼得要死。

然而下一秒,安皓远猝不及防地凑了过来。在亓洛莫名其妙地看到他细长的眼睫毛的时候,他如愿亲吻上她的唇。

亓洛所有的神经都不再感觉痛,唯一能清楚感觉到的,是他冰凉的唇,像他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她肋骨的感觉,痒痒的,在心里。

他无休止的靠近,伴随着愈加混乱的呼吸,让她心跳加速。而他在她口腔里的薄荷味道,像无形的风在她心里飘浮。

而当她终于反应过来,想抽身的时候,他的手及时地按住她的头,让她昨晚被打过的后脖有些痛。

而他开始逐渐不受控制的力度,让亓洛再次感觉到被烫伤的刺痛感。

但是亓洛好歹也是待过军队的人,加上冷彦刚给她接好了手腕,她精准地抓住他按住她后脑勺的手腕就是狠狠一掰。

“嗯!”

安皓远冷哼一声,松开了嘴,恶狠狠地盯着她。

亓洛也赶紧松开他的手腕,一脸无辜且无奈地看着他痛苦的表情。

瞪什么瞪,都是你逼我的,我都被烫成这样了,能不能体贴点照顾弱势群体了?

你吻开心了,我还疼着呢。

我顶你个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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