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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被别人扣好爽 啊太大了啊马车好颠_一去若归来

南方的夏季总是多雨,时月坐在吧台前有些无聊地看着窗外滴答下落的雨滴。从学院放假回来后,他就到镇上家里的酒馆帮忙。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距离打烊还有一个小时,酒馆里只剩那么一桌人,因为人少,店里的伙计时月都叫他们先回家了。那桌人的酒局也到了尾声,不太叫唤时月。他闲得慌地看着桌上的机械表一圈一圈的转,直到转的他头有些发晕。

“哎,你们听说了吗?”那桌人中的一人突然压低了声音。

听到这话,时月顿时来了精神,悄悄地竖起耳朵。以他混迹酒馆多年的经验,这时候是要有什么八卦可以听了。

“最近啊,稻城那边出了一窝土匪。听说凶悍得很,路上的货车,过路的行人,路边的住户什么的,他们都被抢过。”一人说道。

“这我听说了。”一人附和:“听说他们不仅抢钱,他们还抢人咧!那些在路上走的小姑娘,只要有点姿色他们就会虏回寨子!听说现在稻城那边都不让小姑娘出城了。”

“被抢走的小姑娘还有可能活命,但听说上次他们抢了一个村子,村里的人都被杀了,几百口人一夜之间都没了啊,听说被杀的人流的血把河水都染成了红色!”

“我们这离稻城也挺近,会不会哪天他们就到我们这来了?”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

……

时月听到这就没了开始的兴趣,土匪虽然可怕,但没他们说的那么夸张,估计这些人都是道听途说,然后一传十十传百故事就变得狰狞起来。

“嘎吱——”被风吹合半掩的木门被人推开,来人收起白色的玉骨伞挂到门边的伞架上,然后径直走到吧台前坐下。

酒馆里的人都在看着她,那桌人的眼里都是惊艳,而时月眼里是惊讶。

那是个女孩,看起来跟时月差不多的年纪。黑色的长发略显凌乱地披在身后,五官精致犹如画出来的一般,眸子中带着些许清冷,眉眼间又带些英气,只是脸色太过苍白。

令时月惊讶的原因是这个女孩他认识,是他的同学,还是同班同学。还有个奇怪的名字,连名带姓,只有单单一个“凛”字。

刚刚开学的时候时月就注意到了凛,或者说全校的学生都注意到了凛。不仅是因为她那令人神往的颜,还因为她作为新生代表和校长跳了学校迎新舞会的开场舞。

后来他们进了一个班,作为机械系为数不多且长得好看的女生,她的传说就多了起来。

听说她家里很有钱。她不住在学校的学生宿舍,而是花钱跟学校买了一块地,请人建了一栋两层楼的小别墅,偶尔有人看到校长从她的小别墅里出来。

或许是因为嫉妒,传说到后面就变味了起来。有人说她是某个显赫家族的私生女,也有人说她被某个富商包养,更甚者因为她和校长关系好还被传是校长的情人……

对这些流言凛从不理会,除了上课会回答老师的问题,她对什么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流言没有阻挡男生对她的狂热,经常有男生约她去玩,也经常有人给她送小礼物。也有别的系的男生不惜绕远路从他们班前经过,只为看她一眼。对于这些人凛从来都是客气又疏离的拒绝。

时间久了,识趣的人也多了,那些成天在她眼前溜达的人也少了,但还是有不少人还是会趴在窗台看她。

或许是因为凛性子冷,身为同班同学,一年来,时月跟她的对话大概不超过十句。

“糯米酒。”

时月还未回过神来。

“没有吗?”凛见他没反应皱了皱眉。

“啊?有、有!”时月赶忙起身从糯米酒坛子里给她舀满一杯酒。

凛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她看起来好像很渴。这时时月才有时间偷偷打量她。她穿着一件黑色长袍,黑色长袍完全挡住了里面穿的衣服。这个时候是夏季,虽然外面下着雨,但天气还是很闷热,一般人都只穿一件薄薄的短衫,她穿着长袍显得很怪异。

“你……没事吧?”时月忍不住问,凛的脸色实在白得异常。

凛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又喝了一口酒。

“你记得我吧?我们一个班的……”时月小心翼翼地问。

“我知道。”凛回答,声音有些沙哑。

“我叫时月……”时月觉得凛不会记住他的名字,索性开始自我介绍。

“我知道。”

时月心里一热,没想到凛能记住他的名字。

“你家在附近吗,这么晚了还来酒馆?”时月问,一个女孩子深夜独自到酒馆,他还没见过。

“不在,路过办点事。”凛的话很简短,说完后将已经空了的杯子推到时月面前,示意他再倒一杯。

“你的脸色不太好,喝完这杯就不要再喝了吧。”时月又给她舀上一杯,然后便将酒坛子封好。

“不做生意了吗?”凛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女孩子晚上喝那么多酒不好。”

凛轻轻地笑了笑,没有再说话,时月倒是受宠若惊,这是他第一次见凛笑。

“老板,结账!”那桌客人叫。

“失陪一下。”时月拿上账单去收钱。

收完钱时月送他们出门,那几个汉子经过凛旁边时停了下来:“小姑娘,最近不太平,女孩子最好少出门,特别是在夜里。”

“谢谢,我会小心的。”凛朝他们礼貌地道谢。

时月送他们出了门,回到吧台的时候看到凛趴在吧台上双目紧闭像是睡着了。

这就醉了?时月心想,犹豫再三还是打算叫她起来,他这店还得打烊呢。

他敲了敲桌面,凛还是没反应,又喊了两声:“凛同学?凛?”

他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不对,才喝了两杯不应该就醉成这样。他伸出手抓住凛的肩想把她摇醒,手才搭到她的肩他就愣住了。

她进来的时候撑着伞,可是她肩头的衣服是湿的。时月收回手看了看,掌心一片猩红。

这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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