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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间 白色黏液 总裁 我的老公是冥王_魔君有个火爆妻

我有四个使者,全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俊俏公子哥。我让他们伺候我的日常起居,陪我惹是生非,他们不曾有过半分怨言,我以为是我威武,独裁治理得让他们对我所做的任何指示,都不敢崩出一个屁来。

所以,当我将那只不会凫水的赤毛地狱犬捡回来时,我做梦都没想到,最先不淡定的正是我这四位乖巧的使者大人。

“王,您是不是对我们四个不满意?”

司分敌意满满的瞪着地上那只赤毛犬,一腔怒火,喷得我莫名其妙。

“没有呀。”

我边用血玉磨指甲,边答道。

“王,您是不是厌倦了身边总是围着一群男仆的生活?”

男仆?

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司至就是司至,问个话都能与众不同。

看他们这阵势,今日我定然是不能好好磨指甲了。反手就将那块血玉往跟前一扔,大声说:“还有谁要问?一次性全问出来!”

其实,我如此说的本意,是想告诉他们,我的耐性用完了,我很生气,希望他们马上闭嘴,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想,他们竟真的不讲客气,炸了锅般,叽叽喳喳说个没完,连一向不爱滋事的司闭也说得唾沫横飞。

这下子,我倒真有点蒙了。

我记得,当初我把司启带回来时,也没见他们哪个的嘴皮子动过一下。怎么今日我捡条赤色犬回来,就让他们这般容不下?

莫非,他们排斥犬类?

“王,您当真喜欢它?”

连我的司启也鼓着一双秋水般的眸子,可怜兮兮的问道。

其余三只鸟立马闭上嘴,屏住呼吸,等着我的答案。

“喜欢呀。”

我走下王座,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那只赤毛犬,兴奋的说:“这颜色,跟我多搭。”

“若您喜欢的只是这身皮毛,就让司分替您剐了这畜生,做一条赤色披肩,可好?”

“这主意不错。”

司至也凑过来,笑嘻嘻的拍着司分,似乎很满意他的这个提议。

赤色披肩,这个倒是可以有的。

我刚想如此回答,脚下那畜生却急了,一个侧翻,竟化作一红衫女子:柳眉星眼,唇红齿白,明媚中不失妖艳,是个尤物。

我一下子就失去了原有的好兴致,大叹一口气:原以为是只公的,不想竟寻了个如此妖艳之物回来,实非我所喜。

“神君饶命。小仙乃地狱犬族族长家的粗使丫头,不日前,犯了事,被族长斥责,赶了出来。因无处可去,所以才有了轻生的念头。不想,冲撞了神君,还请神君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仙这次。”

地狱犬族长,那不就是冥神柳陌的老丈人?

想着上次,我授冠之典,他以王后与他耍性子,回了娘家,他赶着去赔礼道歉,没空亲临这狗屁理由,回绝了我。

人不到,礼到也行呀。

偏偏他天生小气,说日后寻个好日子,再登门拜访,顺便送上贺礼。

冥神柳陌的抠门,神界是有目共睹的,但我想着他好歹是一个神君,我好歹也是一个神君,他总不至于为了一个“抠”字,坏了两个神君的颜面。

于是,便信了,有事没事就念叨着:今日他该带着贺礼来登门拜访了吧?

不想,这一念叨,就念到现在。

没念来他,却把他老丈人家的婢子念来了,也是缘分。

我盯着这妖艳的婢子,想着是要披肩呢,还是通过她再弄出点什么动静来?

“司启,先把她带下去。”

想了半天,我也没想出个结果,索性先让司启看着她,然后派司至去地狱犬族打听一下情况。

这一打听,自然什么都清楚了。

此乃真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为此,我偷乐了三日,想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慕辰小娘子,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家那口子太抠门,伤了我与他之间的感情,只能拿你解解气。

第四日,再见这女子时,我明知故问:“你叫什么?”

“慕辰。”

“好,好名字。”

一想到柳陌的心肝宝贝要给我端茶倒水,搓衣洗裤,我这颗冷漠的心就激动得跳个不停。

“慕辰,我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你。”

“谢谢神君。”

“谢什么,我话还没说完。”

听此一言,她原本明朗的脸,又皱成一团,丰腴之体还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看得我不禁邪恶一笑:“我好歹也是个神君,要面子的嘛。你轻薄我之事,我的使者们都知道了,你说,我若就这么轻易放你走。日后,我还怎么管教他们,怎么做到奖罚分明?是不是?”

“神君言之有理,但,小仙不知神君要如何处置,才算奖罚分明?”

“放心吧,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你给我做一段时间的婢女,我就既往不咎。”

“这个?这个小仙……”

“怎么,我堂堂火王,还比不得地狱犬族长有面子?让你给我做婢女,委屈啦?”

我呼的一下跳起来,怒道。

她见此,缩作一团,小心翼翼答:“小仙不敢,小仙遵命。”

“口说无凭。”

我又笑嘻嘻的放出火凤,拔下一根凤尾羽,幻作一张神使契约,摊在她面前:“盖个章,有凭有据,不算强迫。”

慕辰咬紧嘴唇,紧攥双手,十分不情愿。

我失了耐心,一鞭子抽过去,逼她现了真身,直接抓着她的左前爪,往上面一摁,就算完事。

柳陌宠妻,我也是略有耳闻。想着能让那等抠门神君视若珍宝的人儿,必是懂得勤俭持家,能赚会算之道的。

于是,我给了她十块血玉,让她找水仙神女,置换一瓶保湿养颜的玉露水。

去了三日,总算是回来了。

玉露水没有,欠条倒有一张。

白纸黑字,铺在我跟前。

我还没动静,她倒先哭了。

说她遵我旨意找了水仙神女,不想那神女反污蔑她是小偷,偷了火王的血玉来诓她。她一时情急,就与水仙神女争了起来,不知为何,争着争着就演变成大打出手,然后手里就多出了一张欠条。

水仙神女指责她是小偷,这个我大概能揣摩出一二。因为我以往都是用二十块血玉换一瓶玉露水,此次,数量少了一半,来的又是一只地狱犬,难免会多心。

但,我要的就是这般不可能变可能呀。

若等物置换的分量还如以前一般,又何必让她去,直接让我家司至去不就得了。

事已至此,我还能怎么办?

拎着这只哭哭啼啼的赤毛犬,坐上火轿,一口气飞到水仙神女家,将她吊打了一顿:“水仙,打狗看主人。我赤阑殿的赤毛犬岂是你这种小仙小神能踢能揍的?”

“呜呜呜,火王,小仙并未踢过,也未揍过它。倒是她,咬了小仙一口,小仙才失的分寸。”

咬?

这……柳陌这口味是挺奇特。

我强忍住笑,翻了个白眼,故作不屑道:“不咬,它能是狗吗?”

这事过去几日后,我又遣她去凡间给我买些桂花糕回来解馋。

不想,这次,她去了十日才回来。

我记得送她走时,明明将她打扮得干干净净,体体面面,可眼下再瞧:蓬头垢面,面黄肌瘦,还一身酸臭。

我皱着眉,刚想问我的桂花糕是否安然无恙?

她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先哭诉了起来:说她命不好,让落凡尘扔进一猪圈,被一群猪追着跑。丢了银子不说,还弄得一身猪屎臭,被人当成神经病围观了十日。

我听着头皮一阵发麻,心里暗道:这回,我可帮不了你。毕竟,我再强悍,也不能下到凡间,指着一群猪说:打狗还得看主人。

但看在柳陌的面子上,我耐着性子,安慰她几句,此事便算了了。

又过了几日安生日子,一晌午,司闭心血来潮做了些珍珠丸子当点心。

她浅尝一口,说这珍珠丸子的天香粉放得不够多,影响了口感。

我一听,想着这回应该能派上用场,便赶紧使唤她去准备晚膳。

等到入夜,晚膳还未上桌,偏我又十分注重养生,早中晚三餐,餐餐不能少。看那月色,我生怕她将今日晚膳,直接变成明日早膳送于我面前。心急火燎的跑厨房一看,清锅冷灶,不见半点火星子。

刚要发火,她倒先骂了起来,咒那条仍在四处蹦跶的扁嘴鱼为什么不躺进锅里把自己煮了?还有那堆胡萝卜怎么就不能规规矩矩的排好队将自己切了?

我算是看明白了,我捡回来的根本就不是一块宝,而是一个废物!

对付废物,自然得出奇才能制胜!

我念了个术,逼出她的真身,然后再施了个法,让她没办法恢复人形,最后再日日抱着它到处闲逛。

碰到胆大的问起,只说:冥神客气,送了这么一只畜生给我当授冠礼。

不过三日,一脸憔悴的柳陌真的亲自登门拜访了。

他一见我怀中的赤毛犬,脸色大变,抡起皓魄斧就朝我砍来。

这斧子,能劈天地,何况是我这小小的赤阑殿?

眼看着,司闭的心血就这么化为乌有;一想到,我住得这般舒适的温柔窝就这么没了。

肺都气炸了!

哪里肯轻饶了这始作俑者,哪怕他是柳陌。

“好漂亮的赤色眼眸。”

见到我一身戎装,柳陌突然说道。但这声恭维,可动摇不了我灭他之心。

火凤鞭雷霆而下,他挥斧应对。

“早就想好好打一架了,正愁没机会,不想你今日就送上门来了。”

我狂笑而起,口念心中最强之术,火凤腾空升天,喷出无数赤焰,印红了整个天际。

“冥神,让你尝尝司战之神的厉害。”

话刚落地,我已非我,头脑空白,双目圆睁,耳边只有凤之咆哮,若隐若现中似有一阵笛音。很快,一道金光,不知从何处飞来,糅杂进我的赤焰之中,附着在鞭子之上。

我连挥三鞭,皓魄斧开始颤抖。

“这就害怕了吗?”

我狂妄的笑着,欲再次集中念力,挥鞭抽人之时,那四只鸟终于忍不住了,幻作红、黑、灰、蓝四道光束,扑向于我。

待我醒来之时,已在北海之北的幽都之山。

司闭说,冥神已安排能工巧匠日夜赶工,复原赤阑殿。这段时间,就先住在幽都之山,却绝口不提,那日战况。

我就是在幽都小住的那段日子,与慕辰有了革命般的友谊,但碍于我不愿意销毁神使契约,她只能自认是我的小跟班。

不想,两千万年后,我再次住进这里,竟是如此可怜。

慕辰一见到我,眼泪横流,言语不出。

“慕辰,替我照顾好焱兮。另外,烦你想办法,修复这块血玉。”

我不知道没有神识会如何,可我很清楚的知道一件事:我并未死,也未灰飞烟灭,只是不能动,不能说,不能看,却能听。

虽然这个“听”与传统意义上的听有着本质区别,但我能感受到谁在说话,谁在哭,谁又在做着趁虚而入的美梦。

“云湛……”

瑶华这悲戚之声,实在是令人毛骨悚人。

“瑶华,别太难过。云湛应是去冥都,关闭幽冥之门。”

这是慕辰的声音,甜甜的,纯纯的,与她妖艳的外表相差十万八千里。

“幽冥之门?”

“焱兮的神识还未成为魅,若不关闭那扇门,只怕它会被吸进去,进入往生。到那时,焱兮就再无苏醒的可能。”

“云湛现在身负重伤,如何还能……”

“瑶华,听我一句劝:死心吧。”

“连你也这么说。慕辰,你是清楚的,冰雪两族神君媒妁之言乃天定,哪一任雪族神女最后不是冰王后?正因如此,自我被紫萸杖选为守护神女那日起,我就在憧憬云湛到光明宫迎娶我。若不是五千万年前,横空跑出一个她,我早就是云湛的王后。”

“瑶华,你我虽为神,但命定之事,也是无可奈何。”

“我知道,所以,我也曾劝自己死了这条心。可,心还未死,她却突然死了。我,我以为一切……不曾想,半路又跑出一个焱兮。”

“瑶华,我知你心里苦,但焱兮也不容易。”

我不容易?

我怎么不觉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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