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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调教受含道具运动 一个女教师的自述_诱妻成瘾

严束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盯着沙发上的男人看,把他的模样及穿着深深刻在脑子里。

从她进门到现在,沙发上的男人都没看她一眼,或者说,看她就像空气,完全忽视的存在。

“天御,好久不见。”夜枫扬起一抹笑,朝沙发走过去。

沙发上的男人慢慢站起身,清澈又空洞的眸子看着夜枫,机械的朝他伸出手。

“我说天御啊,下次能不能别用这么粗暴的绑架手段啊?”夜枫语气幽怨。

但还是立即握住他的手,动作很轻柔。

男人身子一僵,目光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眼底微光逝过,嘴角动了动,似乎是在笑。

忽然张开双手抱住夜枫,神情似乎很高兴,像一个找到喜爱玩具的孩子。

“我只有你。”低低的嗓音,空洞中浮现出一丝正常人该有的情感。

“嗯,我知道。”夜枫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声音温柔。

严束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男人,一个美艳如妖一个清冷似仙,说着恋人之间的情话,脑子反应变得迟钝,同性恋……?

夜枫暗中给严束使眼色,示意她赶紧离开。

严束点点头,轻手轻脚的离开,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一动不动的抱着夜枫,像是定格了一样。

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很矛盾,眼神空洞的像具人偶,但又很矛盾的夹杂着孩子的天真。

夜枫进入房间时,他的眼睛就一直望着他,空洞的眼底出现光彩,好像夜枫就是他黑白世界的斑斓色彩。

严束眼底飘过一丝阴云,她对他们之间的事没兴趣,她只想知道那个男人是什么身份,这种人物来到A市,给她很大的危机感!

回到医院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她不在的这几个小时里,局里派了其他人来保护夜斯年,鉴于他的病情,只能在暗中保护。

严束轻轻推开病房的门,房间里还亮着灯。

夜斯年半躺在病床上,额头上缠着白纱布,望着天花板,眼神呆滞。

乔城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黑眼圈严重,神色有些疲惫。

见严束进来,乔城站起身,哑声说,“少爷病情转好,但醒来没看见你,就又成了那个样子。”

“你和少爷说说话,让他喝点粥,只靠输液太伤身体。”乔城留下一句话,离开。

严束坐在病床边,俯身去看他,轻唤:“夜斯年。”

眸光动了动,夜斯年望向眼前的人。

柳眉微蹙,黑曜石般的眸子含着丝丝担忧,红唇紧抿,很漂亮的一个女人。

“姐姐不要我了……”嘶哑的声音带着绝望,夜斯年眸底水光闪烁。

不知道夜斯年处于什么精神状态,严束能做的只能是安抚。

“真不要你了,我就不会回来了。”严束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还疼吗?”

“疼,这里很疼。”夜斯年指着自己的心口,“醒来看不见姐姐,这里好痛……”

严束闭了闭眼,“我知道了,以后不会让你痛了。”

“姐姐为什么离开我?”夜斯年突然抓住严束的手,抓得死死的,目光在痛苦中挣扎。

“不会离开你的。”严束握住他的手,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就算离开,也只是暂时的,很快会回到你身边。”

“不要再离开我。”夜斯年像只没安全感的小动物,死死抓着严束,“不要离开……”

“嗯,不离开。”严束应一声,把保温盒里的粥端出来,“喝粥。”

“不喝。”夜斯年看了一眼粥,撅着嘴别过头。

严束有些烦闷,本来今天就因为夜枫的事头疼了一天,到现在还没顾得休息就过来看他。

他倒好,喂饭还不吃!仗着精神病无理取闹!精神病了不起啊!玛德!

严束越想火气越大,瞪着夜斯年,狠狠说:“喝不喝!”

夜斯年被严束发怒的表情吓得瑟瑟发抖,立马啪嗒啪嗒掉眼泪,“呜呜呜……”

看着哭成泪人,要多委屈有多委屈的夜斯年。

严束内心爆粗口,靠!还真当自己是小兔崽子啊!一吓就哭!你委屈个鬼啊!可怜个妹啊!尼玛!

“乖,我喂你。”

严束压制住火气,尽量让自己冷静。

这绝对是有史以来,她接过的最棘手的案子!

“不喝……苦……”夜斯年使劲儿缩,看毒药般看着那碗粥,目光害怕。

“那吃葡萄吧。”

严束把碗放下,顺手摘下一颗葡萄,剥了皮塞进夜斯年嘴里。

指尖忽然被含住,温热的濡湿感舔来舔去,刺激的她猛地把手缩回来。

“手上甜。”

看着一脸无辜的夜斯年,严束瞪他一眼,耳尖却泛了红。

“姐姐,你好漂亮啊,我喜欢你。”夜斯年望着严束,漂亮的眼睛天真又无辜。

“嗯。”严束心不在焉的应声。

她要抽空把那个男人的长相画出来,交给胡蝶去查,还有明晚的布置……

“我也喜欢黑姑娘,但姐姐比黑姑娘漂亮,所以我最喜欢的是姐姐。”

夜斯年一眨不眨望着严束,说话语气很幼稚,但眼珠滴溜溜的转,闪烁着狡黠。

反常话多的夜斯年,拉回了严束的注意,她暗中观察了一下半躺的男人,他记忆到什么阶段了?怎么感觉有点古怪?

“黑姑娘是谁?”她问。

“黑姑娘是我给阿城找的媳妇,但她好像不太喜欢阿城。”夜斯年贼兮兮的笑。

“我让她和阿城睡一起,结果半夜我见阿城捂着鸡.鸡跑出来,一脸的痛并快乐着,姐姐你说他是不是很爽?”

“卟唧!”

严束失手捏爆了指尖的葡萄,呆滞的看着夜斯年,喃喃问:“夜斯年,你几岁?”

“五岁啊。”夜斯年望着严束,眼神疑惑,“姐姐不知道吗?”

五岁……严束嘴角抽了抽,五岁性格就恶劣到这种程度……

并且,后来她才知道他口中的黑姑娘不是个女人,而是只大白鹅,公的……

“那阿城是谁?”

“阿城啊,一个才来的小屁孩,我爸说他以后就跟着我了,我可不喜欢天天有个僵尸脸在我面前晃。”夜斯年一脸的嫌弃说。

“那姐姐是谁?”严束盯着他,继续问。

既然他的精神记忆停留在五岁阶段,怎么还认识她?

“姐姐傻了吧?姐姐就是姐姐啊。”夜斯年一脸古怪的看着她。

“姐姐是在考你,说说姐姐的名字。”严束盯着他,眸底暗光闪过。

“姐姐过来,我告诉姐姐。”夜斯年悄悄说。

严束俯身靠过去,听见他小声说,“姐姐叫……”

因为声音小,严束又凑过去点,“叫……”

波的一声,脸颊被人狠狠亲了一下,严束猛地起身。

“叫,我也不知道。”夜斯年嘿嘿笑着,眼底闪烁着狡黠,像只偷到鱼的猫。

“姐姐又没告诉我,我当然不知道了。”夜斯年眨眨眼,“我只知道姐姐是来保护我的。”

严束皱眉,从他第一次吃药醒来后,他就喊她姐姐,并且十分的依赖她。

因为在他发病期间,她一直在重复着保护他这句话。

人的记忆都会随着重复而加深,她在他的意识中,就是一个来保护他的人。

“嗯,姐姐是来保护你的。”严束揉了一下他的头,他有这点意识说明状态还好。

“那姐姐叫什么?我很喜欢姐姐,姐姐太漂亮了。”夜斯年抓住她的手,摸摸这摸摸那的占便宜,笑得却超级无辜。

严束嘴角抽搐,他小时候绝对是个熊孩子,还是特别爱演戏的那种!

“叫什么不重要。”严束抽回了手。

“重要!重要!”夜斯年揪住她的衣服,“我爸说我有个内定的未婚妻,我见过她一次,连牙都没有,一团丑不拉几的。”

“我才不要她当媳妇,我喜欢姐姐,姐姐告诉我名字,我回去和我爸说对姐姐一见钟情,要姐姐当我媳妇,不然我就绝食自残,他肯定会答应的。”

严束有些呆,原来一个五岁熊孩子的手段,能这么可怕。

编造狗血的一见钟情,再用绝食自残威胁,这样既可以踢走他看不上的未婚妻,又可以娶到漂亮媳妇,一举两得,一石二鸟。

“姐姐,告诉我吧,我好喜欢姐姐的。”夜斯年拉着她的手摇啊摇,晃啊晃,“姐姐嫁给我绝对幸福加性福,要什么有什么,要多少给多少。”

“喝了粥,就告诉你。”严束把碗端到他面前。

“那你喂我。”夜斯年指了指葡萄,“吃一颗葡萄,喝一口粥。”

“嗯。”严束应一声,真是心累。

A市总警局。

胡蝶收到严束发来的素描画像后,就立刻查了这个人。

看完资料后,胡蝶紧紧皱眉,这人……

英国伯爵贵族后裔和中国军阀皇甫氏的继承人,中英皇家贵族混血儿,皇甫天御。

此人天生感情麻木,味觉、嗅觉、触觉全无,看得到听得到,却感觉不到,并患有无痛症,没有疼痛感。

关于他的传闻很多,但大多数人关注的只有两方面。

一是他的怪病,没有感觉没有感情,这个世界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毫无存在感的空气。

二是他的权势,都说权势是刀,人手里不能没有刀。

但现实总是大部分人手里没刀,或者有一把迟钝的刀,只有极少数的人有杀人不见血的利刃,他便是极少数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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