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话完全被堵回了口中,苏少玺这次吻完全不同于往常,吻中带着急切与霸道,甚至带着轻咬,仿佛为了证明什么,大掌紧紧地扣住她的后脑。
“唔……痛……”乔艾若的手抵在他的胸前,想要推开,他咬的她有点疼,有种不知名的情绪慢慢升起,但是完全撼动不了他半分。
终于,苏少玺意识到了乔艾若的抗拒和不适,力道慢慢减弱,变为轻轻地舔舐,极尽温柔,但是却还是不肯放开她的唇。
乔艾若抵在他胸前的手也渐渐收回力道。
终于,苏少玺放开她,推开一点距离,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决:“哪怕是韩植勋也不可以!”
此话一出,两人皆是愣怔,苏少玺眉头皱起。
乔艾若看着他不自在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调笑道:“哎哟,没想到我们苏总还会这么幼稚的小心思呢。”
苏少玺闻言,眉头皱的更加厉害。
乔艾若忍不住扑哧一笑,勾在他脖子后的手抚上他的眉毛,捋平,笑得眉眼弯弯:“我把Alex当哥哥的,他也把我当成妹妹宠爱的,你想多啦。”
苏少玺看着她笑容满面,他自然知道乔艾若对韩植勋不是那种喜欢,但是韩植勋却对她分明有那种感情,他淡淡道:“嗯。知道了。”
他拿起一边的保温盒,旋开盒盖递给她:“来,把这个醒酒汤喝了。”
乔艾若看着他面色恢复正常,才放心接过保温盒,低头小口的喝了起来。
苏少玺手环在她的腰上,静静地看她喝着:“我已经和郑妍说过了,他们先去公司了,你回家收拾一下,一会儿我送你去公司。”
乔艾若仰头喝完,放下保温盒,伸手想要抽桌上的纸,一只长手却直接掠过她,抽出一张纸,替她擦拭嘴边的水渍,动作仿佛是已经做了千百遍,极为娴熟,乔艾若忍不住道:“要不是你这人孤冷的性格,我真的会以为你曾经有过不少女人。”
苏少玺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乔艾若从他腿上下来:“那我就先回去了,十五分钟后出发。”
……
苏家老宅
贝蒂姨妈拿着电话过来,打断正在和朋友们打牌的苏老夫人:“老夫人,沐老先生来电话了。”
苏老夫人听了,放下手里的牌,对其他几个老太太笑道:“稍等下,我去接老沐的电话。”
其他几个老夫人都摆摆手,示意她们知道了。她们几位都是华国极为有影响力的老夫人,随着退休的丈夫来A市生活,毕竟A市是华国的经济中心,又出于南方,适合老年人生活。
她们因为丈夫的关系,因而和苏老夫人走的比较近。
苏老夫人为人热情,虽然朋友多,但骨子里还是带着英国贵族的高贵和孤傲,和这几位老夫人才算得上真正的朋友,她早就习惯了朋友们的不探究,笑了笑走到一旁接过佩蒂姨妈手中的电话:“老沐啊,今天怎么想到给我这个老婆子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传来极为爽朗的笑声,完全听不出已经有78岁高龄了:“你要是个老婆子,那我岂不是糟老头子了?”
苏老夫人也被电话那头的笑声感染了,忍不住笑出声来,声旁的佩蒂姨妈看着苏老夫人毫不掩饰的笑意,也是极为欣慰,自从去年秋天苏老爷子去世,苏老夫人鲜少有如此开怀大笑的时候。
苏老夫人忍住笑意:“我说老沐啊,你不会现在还在新西兰待着吧?”
此时在新西兰,穿着成套唐装,坐在海边别墅的天台茶座旁的老年男子,正是沐天保,他放下手里的茶杯,反问道:“嗯?有什么问题?”
“所以你这是待烦了才给我打电话的吧。”苏老夫人一副了然的样子。她就知道,以沐天保喜欢热闹的性格,怎么可能能在新西兰的大农场里待这么久?
沐老爷子听了这话,不干了,站起身来,对着海面:“胡说!我来这边修养身心又不是开玩笑的。”
苏老夫人早就预料到他会大吼大叫,十分有先见之明的把话筒拿离开了自己,果然,就算隔着20厘米远,电话里也能清晰的传出他中气十足的声音,她道:“看来你的修养生息还是有用的,这声音比去年年底时中气足了不少啊。”
沐老爷子正是在去年年底参加完苏老爷子的葬礼,就直接去了新西兰修养,老朋友的去世,让他也一度陷入抑郁。沐老爷子和苏家两位老人家是多年以来的朋友,一直以来都保持着联系,现在苏老爷子去世了,沐天保也就和苏老夫人时常通通电话了。
苏老夫继续问:“所以你这突然给我打电话,总有点事情吧。”
“你还真是老了,啥记性?”沐老爷子在电话那头忍不住吐槽。
苏老夫人看看身边的佩蒂姨妈,后者回她一个她也不知道的表情。
沐老爷子见电话那边没有反应,性子急,直接问:“你真不会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吧?”
“哦,这事啊,可这不是也还有半个多月吗?”苏老夫人不在意的摆摆手,又似乎是想起什么,问道:“那你会回来?”
“当然回来,您老夫人的生日我怎么可能缺席。”沐老爷子肯定道,他还有半句话没有说,尤其是老苏头不在了,但是怕勾起苏老夫人的伤心事,他还是没有说。毕竟去年老苏头去世,他们几个老人家都极为抑郁,不然他也不至于到新西兰散心。
“其实这生日啊,要不是小晴他们总是张罗着,我可真是不愿意过,过一次老一岁。”苏老夫人对着电话那头说道,尤其是苏老爷子过世,她就更不愿意这些事情了。
“你可别想这些了,你永远是我们几个人里面最年轻漂亮的。这次你生日,我会提前回来的。”沐天保听出了苏老夫人语气中的伤心,连忙转移话题。
“行,你也该回来了,听说你儿子最近可干了不少好事啊。”苏老夫人想起前两天南宫离和她聊天时讲的话。
沐老爷子和身旁站立的老汪对视一眼,笑得一脸淡定:“放心,他小子还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苏老夫人接完电话,回到花房,看见几个老太太聊得开心,忍不住笑着问道:“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茶座右侧穿着米白色旗袍的气质老妇人抢着开口说道:“还不是迟家那小子的媳妇怀孕了,阿兰在这里炫耀半天了。”她早年和丈夫姜上将一起上战场,伤了身子,所以一直没有孩子,更别说孙子了,但她也早就看开了,毕竟和老上将两人的感情一直很好。
但迟家老太太讲到这话题就忍不住的笑意,让她忍不住笑着吐槽。
苏老夫人闻言,忙着道喜:“哎哟,恭喜恭喜啊阿兰。”
迟老夫人一张保养得体的脸忍不住笑得皱纹纵横,一点不计较好友的吐槽:“你说我能不高兴吗?我们家就那么一个孙子,几代单传了,现在我们家炼原不但结婚了,现在还快要有孩子了,真是祖上积德了啊。”
“是是是,可羡慕死我们几个老婆子了。”姜老夫人也是真心为老友高兴,但看见她这激动的样子,就是忍不住想笑笑她。姜老夫人虽然没有孩子、孙子,但是她的丈夫姜上将几十年来把她宠得像个孩子似的,说话玩笑还是像孩子一般。
迟老夫人听了这调侃,也忍不住把手边放着的牡丹花轻丢向姜老夫人。
苏老夫人这才拦着姜老夫人,为迟老夫人说话:“好了啊珍,不带你这样编排人的,人家好容易才有了盼望。”她又转向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周老夫人:“媛,你也是,不劝一下她们俩。”
“她们俩喜欢打闹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周老夫人端起一边的杯子,品了一口花茶,笑着道。周老妇人是华国有名的女强人,曾经连续几年上过华国商界女富豪排行榜的第一位,但也因为醉心于工作,一生未嫁,和在座三位老太太是多年的好朋友了。
“你还真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啊,尽管现在退下来颐养天年,身上这股子商气还是不改啊。”苏老夫人对这好友再熟悉不过了。周老夫人前两年已经从商场上退下来,把手里的公司交给了经理人去管,以个人名义开了慈善基金会,每年把自己的大部分分红都划到里面,帮助贫困的孩子们读书。
迟老夫人其实一点也没有生气,刚刚不过是和好友打闹罢了,她道:“其实啊,虽然我们炼原现在慢慢步入正轨了,但是我们几个里面,我还是最羡慕珊的。”
其他两个老太太听了,点点头,表示同意。
“我?”苏老夫人一脸疑惑。
迟老夫人继续道:“对啊,你看看少玺,年纪轻轻把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条,你们苏家大大小小的事情,交给他就没有不放心的吧,哪像我们家炼原,虽然已经在管理公司,但是玩心还是太重,让人放不下心来,而且啊,炼原他爸妈也去得早,要不是我们两个老东西帮他看着,公司早就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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