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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让女人下面水多的小黄文 在列车上调教性奴系列_婚爱迷途

我冲张若雷喊“都怪你,昨天就应该让他说清楚。”

张若雷从来不跟我吵。他就这一点好,我从前跟淮海在一起时,刚结婚那会儿还好,后来不吵,是我让着他,我总觉得他在外面养家糊口给别人打工不容易,他在外面一定会有很大压力,有时还要受那些狗屎老板或者客户的气,所以到家我从来不跟他较真。

后期他回家时常常冷着一张面孔,跟我说话的时候本就极少,说话常也没什么好口气。可我从没往其他方面想,除了同情、理解、包容、让步,我又能为他做些什么呢。

跟张若雷在一起后,我发什么脾气,有多不可理喻,他基本上都能包容理解,他从来不跟我针尖对麦芒,也没跟我说过太重的话。他这样,我发过了脾气多半会后悔,会主动向他示好,他倒笑笑接纳,像个宽容的父亲对待自己任性的女儿。

我知道不该怪他,就算我通宵达旦的审了淮平,淮平不想说,他也不会再跟我吐露半个字,不然他也不会吸毒。

我知道如果淮平想走,是谁也拦不住他的,谁会二十四小时看着他?他一个大活人,怎么看也看不住的。再说,就算看得住人,能看得住他的心吗?

我哭起来,太过错综复杂的感情,淮平来得意外,走得更是蹊跷。我不放心他情有可原,他是不小了,但在成人世界里,他仍旧是个孩子,更何况他身无分文,没一技之长,更没学历,他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怎么生存?

而且,我有那么可怕吗?他忙不迭的走?像他爸爸一样,我有那么面目可憎吗?都要离开我?他爸是这样,他也是这样。他这不是在变相的否定我吗?我不合格吗?不够资格当他的妈妈吗?我没把他照顾好吗?他这是在怪罪我吗?

我又恨我自己,瞎讲究什么?当初就应该把那些信给拆了每个标点符号都研究了,现在可好,天下哪有后悔药好卖啊?我上哪儿去找那些信?上哪儿去知道那些信上的内容?

千头万绪,张右雷就默默陪在我身边,等我哭够闹够,他才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让我听他的安排。

我说还听你的安排?

他这一说我火气又起来。说干嘛总赖在这儿不走?淮平看见你还以为我终身有托,所以他就扔下我不要我了。

我呜呜呜又哭起来,自己也觉得自己不可理喻。

他抱着我,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扫我的背:“这样倒也挺好,你只有我了。”

抬头看了窗外,昨儿阴了一天的天儿,今天一早竟下起雪来,淮平从南方回来穿得单薄,让我怎能不牵肠挂肚?我求张若雷,说让他找找公安系统的朋友,他没逆我的意思,也不给我讲大道理,只说一会儿就去安排,一有消息就第一时间就通知我。

我这才破涕为笑,连日来为忙小叶的事儿,我们有好几天没正而八经的上过班了,我和他都堆了一堆的公事。

到了单位第一件事竟然是接待小叶的继任,听说他一大早就等在我办公室门外。我以为是循例拜访,没什么特殊,却谁知他兜了半天的圈子问我为什么要换了他们家。

换了他们家吗?说实在的,我这采购部大总管竟然不知道这件事儿我都不知道。底下人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不像话了。他们不会以为山中无老虎,且慢,或者有人想借这个机会溜须拍马,怕我睹物思人?

我压下疑虑,把来人打发走。随后召集部门人员开会,一问,才知道确实是换了,但不是采购部的人所为,而是张若雷直接下的命令,换的供应商他也已经代为联络好,只不过让我手底下人去接洽了一下而已。

他什么时候安排的这件事儿呢?这动作也太快了,而且我根本全不知情。

我去找他,起个话头他就知道我来意,把办公室里其他人打发走,关上门。

“原因有二:第一,我想你逐渐淡忘小叶;第二,从前小叶给你回扣,但是我认为现在,你已经不再需要这个了,也免得将来给你自己惹祸上身。”

这我倒从来未曾想过,张若雷为我也算是未雨绸缪了吧。一时间我们竟无话,他说得有道理,我找不到反驳的地方,却又总感觉隐约哪里不对,可究竟哪里不对我又说不上来。

莫名其妙的女人的第六感。

恰好又有人敲门,我知道他事儿多,只好先行告退。

下午,小叶的继任又打来电话,问我事情可有转圜的余地,我委婉的拒绝了他,那人连声说太遗憾不能为我效犬马之劳了,还说以后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一定随叫随到,他义不容辞。

我心想你跟我、我跟你之间何义之有啊?不过现在人都这样说,有的人又喜欢听这些,我也就姑且听之罢了。

一整天我都忙得昏天黑地,正值月底,财务要结帐,各个供应商结款日期又不同,结款方式也不同,票据一堆。有批零件还出了问题,采购部其他人跟他们联络,对方迟迟没有给我们明确答复。但是生产不能停啊,一天都耽误不得。我给对方的头儿打了个电话,说要走法律程序对方才跟我交了实底,言谈间不想退货,也确实是数量庞大,产品虽有微瑕,但并不影响功能。还暗示我可以对我意思意思,让我高抬贵手。

商家讲关系不讲诚信是中国营商环境一大特色,不随波逐流难免曲高和寡,随波逐流的话,那以后情况却只能越来越糟。张若雷从来不担心这些,他总说我杞人忧天,他信奉物极必反,就像香港最初一样,那时候还设有什么总华探长,警察们都公然收受利益。社会大环境糟得不能再糟,但后来成立了廉政公署,那样糟糕的状况还是得以被逆风翻盘。

在这种事情上他总持乐观态度,从来不怨天尤人。他觉得人活在这世上就是要顺势而为。什么叫顺势呢?都贪的时候你别清高,都清高的时候你不要再伸手。到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儿,人和事乃至这世界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人要如鱼得水的活在这世上,就要懂得变通。

我说是他没原则,他笑,也不解释。他始终认为做人也好、做事业也罢,先要能保证自己可以存活,再说其他的图谋,如果连存活都做不到了,你再有鸿鹄之志也是枉然。张若雷讲起这些还爱引经据典,说李鸿章又说方孝儒,说清末被收服的洪承畴,又说宁折不弯的闻天祥。

他还说,女人也有啊,武则天、慈禧,你们女人都爱看的那些宫斗剧,笑到最后的哪一个不是适者生存的那一个?

我在这时对他有崇拜,像个迷妹一样看他。我想我是没有崇拜过淮海的,那时他很少跟我谈工作,也不谈人事,我们两个在一起交流的东西大多鸡毛蒜皮,孩子今天吃了多少?喜欢吃什么啦,哪个幼儿园家长年轻漂亮,教师节了,是不是该跟老师表示表示了,或者今天学校里有活动,淮平被选上了。

常常是我说,他听。有时他听着听着,呼噜声四起,我怜惜他为了家成日打拼,身心俱疲,有时会带着淮平住到隔壁。

现在想起来,淮海当初那样对我,我和他的婚姻之所以会走到那个地步,应该不全是他的错。

当时觉得失婚就是我人生灭了顶的灾难,一味在心里怨恨淮海,另外又嗟叹命运待我太过不公。

直到如今算是真真正正的、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才发现,对事看人想法跟从前都不一样了。

能让你对过往完全释怀的那个人,其实永远是自己。你变了,世界就变了。

我只仍旧对淮平的事情执着,我迫切想知道他的下落。这并不过份,在这世界上,他不是唯一跟我有血脉亲缘关系的人,却是最能牵扯住我悲喜的人。

还不像他在戒毒所,至少我知他吃得好、住得好、人在哪里。

这世界比他想像中要复杂得多,他还是个孩子。

除此外,我还有一重担心。我知道许多有过吸毒史的人都会复吸。尤其,当他们生活遭遇不被理解,过得并不得意,找不着人生目标,空虚茫然的时候。

工作闲了,我就上网找那些吸毒者的资料,那些资料大体都会被配上触目惊心的图片。他们瘦骨嶙峋,很多到最后就是一层皮包着一个活动着的骨头架子。大大小小针孔密密麻麻遍布皮肤,也有因此而感染上艾滋病的,空洞的眼睛眼窝深陷,如果背光,你甚至会怀疑他们是否已经失去了瞳仁。

看得我心惊肉跳,半夜也会常常被那些画面吓醒。

想他就哭,没有声音,默默的,双泪长流,或者眼神怔怔的,看着某一处,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看些什么。

在大街上听见有半大不大的男声喊妈,会下意识的回头。有一次见到个男孩子,身材个头跟淮平相仿,我知道不是淮平,却跟着他,一直跟一直跟,直到那男孩儿站定回头问我,说阿姨您有事吗?

我说没,我儿子跟你差不多大,他去念大学了,我有点儿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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