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零夜骑,其实我一直都想问你一个问题。”可凌儿将鲜花饼放下,突然说道:“在这几个月里,你是真心对我好,还是因为我为你挡的那一剑你心生愧责,所以想要补偿我。”
“我……”
“零夜骑,皇宫里来信了。”汉棱站在门口,双手环胸,出言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闻此,可凌儿假笑着脸,一股子凉气吹的汉棱全身发毛:“呵呵,你来的可真是时候。”
“拿来给我看看。”零夜骑展开汉棱递过来的金黄色绸纸轻读了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零王爷生辰在即,皇帝已为您准备好了庆生宴,故请零王爷明晚八时准时入座。”
“什么意思啊。”可凌儿嘟嘟嘴,就像刚出生的小奶猫,不知道面朝向何处。
零夜骑没说话,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
“汉棱,你和我出来一下。”
可凌儿挠挠头:这种免费请吃饭的好事居然还要出去商量。
真是搞不懂这些人类。
靠在门外的汉棱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根狗尾巴草放在了嘴里,漫不经心的说道:“去吧,也正好看看那糟老头子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可是我要是走了,可凌儿怎么办。她万一再被歹人所伤,我一定会自责死。”
“你确定是自责不是心疼?”汉棱憋住笑,“好了好了,既然你这么放心不下你的小娘子,明晚你就带她去呗。”
零夜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唉,只能这样了。忽的零夜骑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似得,反手打了一下汉棱的后脑勺:“别瞎说,什么小娘子!”
“唔,那我以后再也不说真话好了。”
“你敢!”
可凌儿趴在门口,前些话她倒是没听见,但那句“万一再被歹人所伤,我一定会自责死”可被她听的真真切切。
诶嘿嘿,看来夫君还是不讨厌我的嘛。那这么说本姑娘好像还有希望与他同床共枕一辈子……
突然,可凌儿感到脖颈后一阵阴凉,她伸手摸了摸,就又转身回去了:欸,奇怪了,明明什么都没有吖。
她不知道的是,当初念卿在她脖颈后种下的紫幽蝶,就是一个“超清的监视器”。
望君湖畔——
“啊呀,差点就被发现了呢。”念卿坐在一面镜子前,无聊的玩弄着怀里的猫儿,而那面镜子映射出来的竟是可凌儿在零王府的一举一动。“怎么样,身为你的多年好友,够意思了吧。”
“我警告过你,不许动她!”站在念卿后面的青衫男人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谁知念卿只是用了同等的力量就将青衫男人的手给掰开了。
“呵,”念卿轻笑,细长的手指用力掐住了怀里的猫儿,尽管那猫儿的惨叫声越来越刺耳,他还是稍稍用力将指甲刺进了猫儿的喉咙,那可怜的猫儿立刻断了气儿。他起身,把那满身是血的猫儿重重的扔到了地上。拿出方巾,一脸嫌弃的擦擦手:“我爱她,不只是因为她是我前世夫人的转世,更是因为她让我每次见到她的时候都能感到一种意外的惊喜与兴趣。让我想要尽快与她……洞房花烛夜。”
“你这个混蛋!”话毕青衫男人抬起拳头就给了他一拳,将他打倒在地。
念卿擦擦嘴角的鲜血,站起身子,邪邪的笑了起来:“啊~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你不也是这样想的吗——南宫麟。”
这句话说完,周围的黑暗好像渐渐褪去,露出了南宫麟棱角分明的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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