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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双飞共夫 沐浴露和牙膏做水晶泥_二婚时代

心,像是一块海绵,在堆积了许多负面的情绪之后,终于要承受不住了。

迫切需要自我疗伤的秦觅选择了先早退。

离开的时候,一个女同事拦住了秦觅,“你今天走的这么早啊。”

秦觅微笑着回应,“是啊,今天有些事情要处理。”

一问一答,事情原本就该到此结束。

但是偏偏秦觅想起来东西落在公司,想要折回去的时候听见了他们讨论的窃窃私语声。

“你看,我就说她是在装吧,这才第几天就坚持不了了。”

“就是,还说什么有事情,依我看啊,是去勾搭情郎还差不多。”

各种恶意的揣测层出不穷,秦觅愣在原地,最后强装的坚强也溃不成兵,几乎是跑着离开了公司。

坐在电车上,盲目的做过一站又一站,秦觅兀自放空自己好久,最后在小攸姝都幼儿园门前下了车。

擦干眼上懦弱的眼泪,又去照了一遍镜子,确认自己脸上没有问题之后,秦觅去了幼儿园门口。

她是一个母亲,哪怕自己再难过,也要在孩子面前保持坚强的一面。

只不过,秦觅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在幼儿园门口看见连续两天没有出现在公司的傅砚。

两天没见,傅砚换了一身衣服,外面穿着一件黑色风衣,里面则是一件高领毛衣。

比起平日里在公司看到的西装,傅砚这身衣服看上去多了一丝居家的暖男气质。

秦觅有些尴尬的发现,自己竟然有点移不开眼。

清咳一声,秦觅躲在角落,打算装作不认识,等攸姝出来了,接走攸姝就离开。

却没成想,傅砚先开了口,“那边那位小姐,你是秦觅吗?”

被点到名字,秦觅整个人原地僵化,一动也不敢动,吞了吞口水,掐着嗓子道:“这位先生你、你认错人了。”

对面那人怔了一下,低沉的笑意从喉间溢出,像是有些好笑,“不用藏了,我能看出来这是你的背影。”

有什么比在老板面前装不认识,结果还被拆穿了尴尬吗?

没有。

很尴尬的秦觅像是木偶一样僵硬的转过身,打了个招呼,“傅总您好啊,没想到还能在这里见到你,这几天一直没再公司看到你,我还以为您出差了呢。”

“是出差了,今天刚回来。”在家里纠结了两天的傅砚面不改色的撒谎,顿了顿又道,“你是哭了吗?”

秦觅有些心虚愣了一下,而后立刻摆手,“我没哭。”

傅砚挑了下没,有皱了皱眉,“可是你眼睛很红。”

很红吗?她怎么不记得?

在秦觅自我怀疑的时候,校门打开了,小朋友们的欢声笑语打断了尴尬的对话。

穿着粉色衣服,背着小黄鸭书包,旁边还跟着个又酷又可爱的小男孩的小攸姝在人群里显得格外显眼。

在看到站在一起的傅砚和秦觅之后,她的眼睛更亮了,兴高采烈的招手,“妈妈,傅叔叔,我们在这里!”

说完,抛弃到一旁的傅禹泽小朋友,迈着小短腿兴高采烈的扑进了秦觅怀里,还蹭了两下,不满的小声嘟囔,“妈妈你都好几天没来接我了,攸姝好想你啊。”

秦觅抱起攸姝,小声哄着,“别不开心了,你看妈妈这不是过来了吗?”

站在一旁的傅砚其实还想问一下秦觅为什么会哭,但是看着和攸姝抱在一起的秦觅,他又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清咳了一声,他开口道:“之前傅禹泽一直吵着要去平扬街,你要一起吗?”

平扬街,一条很有名的老街,有很多有意思的东西和活动。

站在傅砚旁边的傅禹泽小小的眼睛里有着大大的疑惑,“叔叔我说过要去平扬街吗?”

傅砚一个眼神轻飘飘的看过去,求生欲极强的傅禹泽立马改口,“没错!我就是想去平扬街,秦阿姨和我们一起啊!”

秦觅被傅禹泽活宝的样子逗笑,在加上今天也确实很闲,便点了点头,“可以啊,我们什么时候去。”

傅砚指了指旁边,道:“现在就可以。”

秦觅看着不远处的豪车,默不作声。

有钱人,真好。

坐上车之后,一行四人去了姑泽街。

到了平扬街之后,两个天性丶爱玩的小孩子再也收不住了,刚一下车就跑了个没影。

秦觅和傅砚站在一起,看了一眼四周的路人,一时间有些尴尬。

来这里的,大多都是带着孩子来的已婚夫妻,她还傅砚站在一起会不会被人误会呢?

不对,不能妄想,哪有人会把他们两个当成是夫妻呢?

秦觅正这么想,一个发传单的熊玩偶热情的推销了起来,“这位女士,您的先生和您站在一起可真是登对啊,有兴趣一起去参加我们店里的活动吗?”

一只乌鸦从空中飞过。

空气里浮现出了大写的尴尬。

满眼慌乱的秦觅完全没想到,这种在电视里才会出现的,被人错认成情侣的情节,会发生在她和傅砚身上。

“那个,你、你误会了。”她结结巴巴的解释,“我和他不是夫妻,也没关系。”

熊玩偶迷惘了,“那那两个孩子……”

“不用问了,我们两个确实没有关系。”

在秦觅苦恼于还怎么解释的时候,傅砚率先开了口,周遭的气势立刻吓到了发传单的熊玩偶。

这种周遭气度非富即贵的人绝对不能惹,到了欠之后,熊玩偶麻溜的拿着传单走了。

站在原地的秦觅捏着手里的传单,歉意的道:“对不起,害你被误会了。”

“没什么,你没被误会就好。”暖色路灯的照射下,傅砚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是突然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哭了吗?”

问题之间跨度太大,秦觅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傅砚说的是她之前哭过的事情。

那种事情难以启齿,说出来又像是卖惨,秦觅摇了摇头,笑着道:“没什么,只不过是来的时候,虫子进了眼睛,有些发红而已。”

“但是看起来可不像。”傅砚突然转身,在灯光下看着秦觅道,“你不需要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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