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称,我114斤!”萧幼枫回答。
李清馨张大了嘴巴,这也太瘦了吧!她平日里看着,萧幼枫也有180以上的身高。一米八的大小伙子,才114斤,很多女人都会死不瞑目的吧!
“哎!吃吧!你这身高,130斤才算正常体重!”楚慕钧说出的话有些酸呐,人家怎么就这么瘦?他怎么就喝杯凉水都长肉呢?世道不公,世道不公啊!
萧幼枫知道,楚慕钧这种狂拽的人能上赶着跟他说话,就意味着他放下了对自己的成见。而自己虽然不喜他的为人,面子却还是要给人家的,于是搭了句话,“我上部戏演的病人,为了看着真实,就瘦到了114斤。刚好这部戏要求上镜好看,正好。”
“对,我好像还给你们串过戏呢!”江潮想了起来,“你演一个肾衰竭的病人。”
萧幼枫点头,“是!”
缘分还真是个奇妙的东西,上部戏他和江潮演医患关系,这部戏就成了父子。
下午6点多,徐广志结束了C组的拍摄,那脸阴的,跟随时会狂风暴雨一样。
而那边楚慕钧也接到了杜菁菁的哭诉电话,为了不让大家听到,他还特意去了僻静的地方。
“别提了,我还没见过那么倚老卖老的人。不就多NG了几次机吗?拍戏还不准人NG机了?”
楚慕钧扶额啊,“好了,你少说一句吧!”
“他就是故意看我不顺眼……”可对方依旧喋喋不休的指责着徐广志,丝毫没将她自己浪费了一个组的人力专门陪她拍摄当回事儿。
楚慕钧无奈叹着气,这个女人呐!
“慕钧,拍戏了!”亮仔寻了过来。
“好!”楚慕钧应了,随即安慰了那头的杜菁菁几句,“别难过了,下部剧你是女主,你说怎样就怎样还不行?”
果然,听了这话,那头儿不说话了。
“我去拍戏了!”楚慕钧挂了电话,大步向拍摄场地走去。
回去的路上,亮仔忍不住一阵吐槽,“怎么,你家那位又梨花带雨的哭诉呢?这次又告谁状了?”
楚慕钧无语,神情越发的不耐烦起来,走路的速度都比往常快。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亮仔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傻帽儿,愣把鱼目当珍珠,有你哭的时候。”慢悠悠的向那边的拍摄场地而去,他又不用拍戏,他不急。
马上要拍的是萧家人演给幕后之人的戏,拍摄地在萧家院子里和大厅。
“Action!”
恨山手持长剑满脸杀气的瞪向萧智,萧智眯眼看着这个年轻人,眸色冷寒,“你是十日前刺杀我之人?”
“是!”恨山坦然答道。
“你利用晨阳将你带进萧家,目的就是杀我?”萧智满脸探究的望着这个年轻人。
“是!”恨山回答。
萧智听后,讥讽一笑,“你是谁?老夫手上从不杀无名之辈。”
“楚云天之徒——恨山!”话音刚落,恨山举剑向对方杀去。
“Cut!”导演很兴奋,把最难的几场戏都拿下了,那以后的拍摄就更顺畅了。
接下来是两人的打戏,开拍之前,武指给他们做了示范,两人照着他所教的,走了下位,很快就开拍了。
导演在监控器后面,津津有味、全神贯注的看着,看那二人的动作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流畅,不觉嘴角一直弯着。
徐广志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的戏,心里的气总算是下去不少,跟李清馨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看看,这才叫拍戏嘛!”
李清馨点头,“这年轻人前途无量啊!演技好、外形好、能吃苦,出人头地那是早晚的事。”
她很喜欢萧幼枫的性格,踏实、努力,除了演戏,就没见过他在剧组干过什么出格的事儿。
徐广志不置可否,“这次咱俩想一起去了!”
那边打戏拍到了最后一镜,萧智震碎了对方的剑,一掌拍向了恨山胸口,恨山喷出一口血,半跪在了地上,挣扎着想起来再战,却一下子趴在了地上,眼神越来越暗淡……
“好!过!”导演喊着。萧幼枫接过助理芳芳递来的纸巾,将血包吐到了纸巾上,随手扔到了垃圾桶里。
萧幼枫拍的过瘾、打的过瘾,江潮也一样拍的过瘾、打的过瘾,笑着接过了自己助理送来的水,喝了两口,直奔休息区域。
导演看过回放后,觉得没问题了,让工作人员们准备下一场,他大步走近了几位主演,找了个结实些的位子坐了,确定自己不会摔到后,给他们讲起了下面的戏,也是重头戏。
“一儿,徐老师演的疯狂一些、变态一些;幼枫你是哀莫大于心死,江老师前期是惊大于吓,后期就是恨。”
几人点头,拿着剧本走了下位,顺便把词给对了,妆给补了。大家的妆都还好,唯独萧幼枫,他本就长的白,化妆师也只是给他敷了一层薄薄的粉,就让他看上去脸更苍白,映衬的嘴角和下巴处的血迹红的更加刺目。
“几位老师,不要站的太散,否则不好入画。”摄像师提醒他们,几人注意到了问题后,立即纠正了一下,彼此之间保持距离的同时,也让画面感更强一些。
忙活了近半个小时,那边的道具、场记各部门都准备好了,他们这边也Ok了。
“Action!”导演一声令下,演员们开始表演。
“恨山……”萧晨阳跑了过来,因为跑的太急被台阶绊了一下,啪叽摔了一跤。
现场一阵大笑。
“慕钧,我说你急着娶媳妇呢?”导演拍着大腿笑的那叫一个不顾形象。
楚慕钧无语,在几人的搀扶下起了身,一阵龇牙咧嘴,“摔死我了都!”在确认了腿上只是磕青了一块后,楚慕钧松了口气。
五分钟后,拍摄继续。
“恨山……”萧晨阳急急跑了过来,看到地上躺着的恨山尸体时,满眼的不敢置信和惊惶,抱起他来拭了拭鼻息,眼眶都红了。
他的好兄弟死了!
“父亲,你杀了他……”
萧智重重的叹了口气,向自己儿子解释,“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刺杀我了,此人不能留啊!”
萧晨阳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尸体,若有所悟,原来恨山打着利用自己进入家中刺杀父亲的算盘。他惊讶的一时呆在了那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洪亮的笑声响起,一个身穿银灰色长袍的男子从天而降,落入了院中。
“楚云天!”萧智惊讶的唤了他一声。
楚云天笑的一脸得意,大步走近了萧智,与他对面而立,连个眼神都没有给死去的徒弟,“对,是我,许久不见了!”
导演很满意,唇角一直勾着,“好,过!”
大家仿佛都知道这场戏的重要性,因此现场都是安静的。可拍了两条还是没过,因此都有些急了,直到导演那边又喊了“Action!”
“很吃惊是不是?”楚云天望着萧智,眼中有疯狂有可怜,唇角微微上扬着,满脸的嘚瑟,“可若是你知道恨山的真实身份,也许你会更吃惊的。”
萧智拧眉听着,手却越握越紧。
“恨山是我十七年前从你家偷走的那个孩子,你意不意外?惊不惊喜?”楚云天睁着一双疯狂无比的眼睛,盯着萧智,努力的从他的表情和眼神中寻找自己想要看到的撕心裂肺,可惜没有。
“你!”萧智纵然早有准备,可还是被如此真相惊的身子一晃。
可这些在楚云天看来,完全是萧智亲手杀了自己儿子后该有的反应。“当初你若肯帮我,我何苦来栽的费这么多年心血,如今你可是后悔了?”他笑着,自以为是着,状若疯癫。
恨山从萧晨阳怀里坐了出来,起身走向了楚云天,满眼的伤色、满面的泪痕,听到脚步声的楚云天回头一看,死人居然复活了,吓的躲到了萧智的身后,满脸的惊恐,“你是人是鬼?”
恨山笑着哭出了眼泪,“师父……从小到大,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有你和楚莲呐!”可是如今他知道自己不过是师父报复自己亲生父母的工具,他的一生不过是个笑话啊!
一种名为绝望的情愫瞬时占领了恨山的心,支配了他的大脑,他觉得自己的天都塌了,周围除了黑暗,还是黑暗,他看不到希望、看不到光,有的只是绝望。
听了这话,再看到恨山脚下的影子,楚云天这才确信恨山是个活生生的人。随即,他的脸色都变了,立即退到了一边,抽出宝剑指着他们父子。
萧晨阳抽出剑来,站到了父亲萧智的身边。
“要怪就怪他!”楚云天依旧执迷不悟,眼睛望着自己的徒弟,手却指着萧智。“是他害了你,不是为师!”
“怪他?还是怪我一直敬爱的师父?”恨山笑着、哭着、整个人如同没有了魂的行尸走肉一般,踉踉跄跄的出了大厅。
“楚云天,你拿命来!”夏真从内室冲了出来,抽出腰间软鞭直直向楚云天抽去。
“Ok,过!”
这边萧幼枫擦着眼泪,哪怕是自己的戏份结束了,还是舍不得离开,继续做起了观众。
接下来,拍的都是打戏。他们演员,遇到刀剑类的武器还算好的,可遇到软的鞭子,有时真能把你逼疯。
为了不让鞭子伤到人,接下来拍的武打戏份,都是一个镜头一个镜头拍的。
夏真的鞭子一过去,楚云天不是立即躲开,就是翻身一跃从空中跳过去,就连自己人萧晨阳和萧智父子,都不由自主的躲着鞭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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