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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下面痒怎么回事 洞房错 小说_人生辞

初秋的夜已来得比较早了!

立秋那天晚上,肖冰心血来潮,泡了茶,就邀李乔上楼,观赏夜色了!

哎,哥哥,这夜色真是太迷人了!四处的灯光都亮了,真好看,还是诗人郭沫若写得好,嘿嘿,你听我念两句哈!我会不会是搬弄弄斧呢?我哥哥可是大诗人哦!肖冰一脸捉狭状。

李乔亲她一下,才笑了,不会,读诗嘛,女生的声音最好听,我们男人嘛,就是所谓的“大公鸭”了,难听得很,哈哈!说着,他就自惭地笑了,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朗诵诗歌!

“那,我就不客气了!”肖冰得意地笑了,马上就念了:“远远的街灯明了, 好像闪着无数的明星。 天上的明星现了, 好像点着无数的街灯!”

到这里,她就住口了,马上一脸媚态,哥哥,妹妹我念得如何啊?嘿嘿!脸上自然得意一片了,仿佛赢了李乔似的!

棒极了!酷毙了!哈哈,我太喜欢了,比如央视的诗朗诵还要精彩!李乔立刻赞美了,对肖冰的美,他向来不吝啬词汇,有时,甚至故意要将她捧到天上去似的!

那,看着滨河大道上的那些明灯,哥哥看见了什么?实话哈,咱们今晚的讲坛主题哈!肖冰得意地笑了,自以为读到他心里去了。

这回她对了!李乔叹气了,却乐了,讲去,你以为咱们在央视的《百家讲坛》啊,哈哈,我们只不过讲讲彼此间的故事而已,不过,肯定比央视那里的讲坛温馨多了!妹妹这回猜对了,这些明灯嘛,对我来说,不是什么明星,而是父亲,哈哈,很温暖的感觉!妹妹,你呢?

肖冰吻他一下,才笑了,嘿嘿,我嘛,没那么多想法,就觉得这些灯好看,就是太亮了一些,哈哈,连我们李总想干坏事都不敢干了!说完,媚眼一抛,故意在他怀里挑逗他了!

丫头,收着点,嘿嘿,咱们可不能让别人瞧见我们在做什么,哈哈,除非,丫头这会儿就要拉我上床了!李乔大笑,满脸好色状态,吓唬她了。

肖冰更惹火了,故意在他怀里撒娇一阵,才收了手,笑了,嘿嘿,我有把握,哥哥这会儿就是色心大起,也忍得住的!好啦,这茶是菊花茶,清香得很,我可不敢泡龙井,又或者黄芽,那晚上哥哥就睡不着了,那就是妹妹的罪过了,抱着我,讲讲父亲大人的事情,如何?说完,一脸期待了!

“嗯,父亲小时候的事儿,我所知不祥,只是祖母曾说父亲很聪明,比我聪明多了,哈哈,听说四岁就能背《三字经》了!”李乔赞叹地笑了。

随后,他讲起来父亲福全的旧事来了!

三伯比父亲大六岁多,他们俩关系最好,就像孟良和焦赞似的!

孟良和焦赞?哥哥真会说笑,嘿嘿,杨家将啊,那,杨六郎呢!肖冰大乐,立刻羞他了!

不准插嘴!否则,你相公我就不讲了!李乔故意拿架子了!

肖冰一听,伸了伸舌头,才笑了,好嘛,我不说了,成不?哥哥就是吃定我了,凡事都不让我,不过,嘿嘿,每次占便宜的,还是我!说着,又一脸柔情蜜意!

哥金福七岁了,他该启蒙读书了,可惜,福全离不开金福,两人天天一块吃、一块玩、一块睡,成天粘在一块:怎么办?

祖父伤透了脑筋,只得硬着头皮去求私塾先生,我们家金福七岁了,该上学读书了,只是老三、老四粘在一块惯了,能不能让老四也入学读书?

老四多大了?六岁没有?林先生觉得多一个人无所谓,只要有银子就好办,他知道祖父向来大方豪爽!

只四岁!祖父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说。

啊?才四岁啊?李五爷,你这不是瞎胡闹吗?林先生啼笑皆非:这李老板真爱开玩笑!

所以,林先生,我只能求您了,老四一个人在家谁也管不了,只有老三他能管得好他;所以,求求你,让老四也入学!李五爷继续哀求。

好吧,好吧!看你老人家的金面,我同意!不过,话说好了啊,老四也得交钱,和其他学生一样;而且,他的一切行为都由你们家老三管,出了任何事情我一概都不负责任!林先生马上要求了,眼睛却一直闪烁!。

好,好,好!出了事全怪我们自己,谢谢林先生!李五爷喜出望外,赶紧掏了银子,就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啊,四岁?也不算小了嘛!我们读幼儿园时才二岁多嘛,嘿嘿!”肖冰故意抬杠了。

李乔大笑,那是解放前,寻常人家的孩子要进学堂,至少要七岁哈!小样,就你能耐了,上幼儿园的小屁孩,还要不要听啊?要不,我们上床得了!

他又故意卖关子了!

肖冰赶紧亲吻他几下,要他继续讲下去了!

能和三哥金福一起读书,父亲自然开心!没几天,他便露出了他的天分,也让老师林先生大吃一惊。一次,老子正在教授《三字经》,而金福依旧还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淘气样儿:一会抓耳挠腮,一会儿东张西望,一会又和同学打打闹闹。

林先生当然不高兴了,走到金福面前,十分严厉李金福,看来先生教的你都已经会了?好嘛,来,来,来,你不是很喜欢出风头吗?你把刚才老师教的《三字经》背几句,好好背,让同学们都开开眼界!

金福哪会背什么《三字经》?他以为读书就像他在街上瞎玩,随便怎么玩都行,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谁也管不着!

金福就嘿嘿一笑,老师,我哪会背什么《三字经》啊?我闹着玩呢,你不喜欢?那好,福全,我们走!然后,就想牵着父亲回家了!

林先生哪肯罢休?果断拿出武器——戒尺,厉声说李金福,把你的手伸出来,快点!

李金福看见先生生气了,赶紧伸出手来,同一时间,林先生的戒尺重重打了下去;顿时,李金福的手心一红,然后,他“哇”地痛哭。

三哥,别哭,别哭,先生,我来背,我帮三哥背!然后,父亲侃侃背起《三字经》来:“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他一直背到林先生教的“教不严,师之惰”,林先生一下子惊呆了:这怎么回事?大的不会背小的反而会背?还记得这么准确?

太不可思议了!

李福全,你以前学过《三字经》?林先生问他。

我哪里学过啥子《三字经》哦?没学过,没学过!不过,刚才先生不是才念过了吗?我跟着先生念的,嘿嘿!父亲笑了。

先生才让你们跟着念了一遍啊,你就会背?天才,你真是天才啊!希望你以后能成为国家的有用之才!林先生眉开眼笑了,鼓励父亲了。

嗯,先生,我一会好好念书的!谢谢先生!父亲乐了!

年仅四岁的父亲一下便在私塾里崭露头角。林先生是个酒客,又多嘴,不久,镇上的人便都知道了李五爷家的福全很会念书,四岁的福全居然成了镇上的知名人士:大家都在传说他——神童下凡!

“呵呵,那父亲大人真是牛了,比我们了不起了!我也不如他老人家了!”肖冰眉开眼笑地说,故意讨好李乔了。

李乔叹气了,有点伤感,品了口菊花茶,才笑说我那老祖母,以前没事儿的时候就爱跟我们唠叨父亲的事儿,又常常埋汰我,像我最不成器似的!

嗯,这就激将法!嘿嘿,哥哥懂的嘛,哈哈,我哥哥最帅了!看来,祖母一定最喜欢哥哥!肖冰见他又伤感了,赶紧安慰他了!

哈哈,这个你说得了,我嘛,就是她眼中的心肝宝贝!嘿嘿,不知道,我现在是谁的心肝宝贝呢?李乔故意挤兑肖冰了。

肖冰媚眼一抛,笑了,当然是我的心肝宝贝了,嘿嘿,别人想要,我还不给呢!父亲大人的事儿,你就准备告诉我这么多吗?哥哥,我可想知道很多的哦!

慢慢来嘛,父亲的事儿说几天都说不完!咱们有的是时间哈,别急!李乔说着,又叹了口气,似乎这会儿他才感觉到失去父亲的滋味,越和肖冰谈父亲,心中的思念就越深刻!

肖冰几乎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一脸柔情蜜意地笑了,这人嘛,都有定数,我们不必过分执着于过去,对不对?这可是哥哥说的至理名言哦,妹妹一直记得的!

李乔吻了她一下,才笑了,知道了,丫头,你最好了,我只是有点感触罢了!我嘛,嘿嘿,佛家的东西我也喜欢看一些,无所谓了,还想知道什么?

不如,说说你在父亲大人面前的尴尬相吧?有多少次,会不会数都数不过来?肖冰已在揣测答案了:他最喜欢耍赖,一定说只一次!

哪知李乔笑了,亲了她一下,才得意地说:“应该有N次吧!比如,考试考得不好,比如,被老师整治了请家人,哈哈,这些事情都很尴尬!不过,最惭愧的却是打碎了祖母玉镯的那些事儿,至今仍历历在目!”说完,他竟叹了口气,一脸遗憾!

怎么回事?哥哥似乎哭了?都是我不好,哥哥见谅!肖冰一脸歉意,又赶紧替他抹去了泪水:自己今天怎么发神经了?要哥哥回忆父亲,那不是故意让他伤心吗?

李乔见了,叹了口气,才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笑了,丫头,这不关你的事儿,本来就是我的错,还闹得一大家子不爽快,你说,我是不是有点该死啊?哈哈!

“哦,说来听听,嘿嘿,哥哥没事儿,妹妹就开心了,哈哈!好了,慢慢讲,我先给你斟上茶,慢慢喝哈,好故事我都喜欢听!”肖冰终于松了口气,脸上又泛起来甜蜜的笑容。

嗯,我慢慢说哈,你可以随便插话,我喜欢跟我老婆斗嘴,嘿嘿,这也是我们最喜欢的事儿嘛!李乔得意了,然后,讲起来往事了。

我们家的人很多,我父亲那一辈有五弟兄、三姊妹,父亲排行老四,所以,祖母常常叫他老四,他的几个兄弟也叫他老四!最奇怪的,连五叔、小孃也叫父亲老四,不叫四哥!你说奇怪不奇怪?李乔笑了。

肖冰抿嘴一笑,乐了,这就叫目无尊长,估计那五叔、小孃都是老幺,俗话说“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嘛,哈哈!

李乔思索一阵,立刻同意了,有道理,难怪他们两个的脾气都大得很,尤其五叔,常常吹胡子瞪眼睛,好像谁都欠了他似的!

“这和玉镯有什么关系?嘿嘿,莫非,是为了钱?”肖冰不解了,一头雾水。

李乔叹气了,想了好一会儿,才笑了,当然不仅仅是为了钱了?一只玉镯,你说,能值多少钱?嘿嘿,满打满算,就以现在最值钱的算法,顶了也就五千吧?那只是米汤玉而已,又不是种田玉哈!关键在于谁得了玉镯,谁有威风,这就是人们最想争的:面子!

死要面子活受罪!莫不是祖母要把玉镯传给你?嘿嘿,哥哥,不准骗我不懂哈,这玉镯是一对,不是一只!肖冰随即就指出来李乔的错误,以为他说错了。

李乔嘿嘿一笑,乐了,丫头,不是的,是我打碎了一只玉镯!那对玉镯是祖母的嫁妆嘛,所以她格外珍惜,她说要送给孙媳妇的嘛,就是你了!

啊?真的?嘿嘿,那我肯定要了,碎了一只不要紧嘛,能得一只也不错啊!嘿嘿,值不值钱无所谓,传家宝嘛,就是一个尿壶也有价值嘛!所以,哥哥欠我一份礼物哈!肖冰故意打趣李乔了,一脸开心状,整个人已在他怀里不停磨蹭了。

哈哈,小意思了,你过生日时送你如何?

不行哈,我要有意义的,就另外那一只,如何?

听完我要说的故事,好不好?那时,你就没兴趣要了,嘿嘿,我挨了一顿板子的!棒棒见血的,随后,那只玉镯就属于小孃了,她闹得很厉害嘛!所以,祖母就只有忍痛割爱了!

肖冰叹气了,苦笑一下,才不吭声了,却亲了小寒几下,又问他疼不疼!

当然疼了!唉,我们家规矩打嘛,我那老爹整治最厉害了,先让我认错,无怨言了,他就惩罚我了!嘿嘿,还得我自个抬凳子,趴上去,然后,他就一顿暴揍!不过,只三下而已,祖母就拦住了!

肖冰像在想象当时的场景了,笑了,是不是像《红楼梦》里,贾母拦宝玉挨打那一回?哈哈,看来咱们女人都心软,祖母肯定又数落了咱们父亲大人一回了,对不对?

不完全是!玉镯嘛,她不心疼,令她锥心刺骨的,我那幺叔和小孃闹起来了,他们马上就要抢夺另外那只完好无缺的玉镯,一下,她就流泪了,那样子,至今我仍然忘不了,像滴在我心坎儿上似的!

说到这里时,李乔的眼睛又湿了!这回,肖冰不替他抹泪,等他心情平复了一些,才温柔地亲了他一笑,献上柔情,又笑了,竟不言语了!

李乔感觉奇怪了,想说话时,捂上他的嘴了,笑了,不用说话,咱们看看星星,还有那灯光,多亮了!哥哥不觉得是祖母在看着我们吗?她一定在祝福我们!我们要那玉镯干嘛?不如祈祷她老人家在天上快乐更好!当然,还有我们的父亲大人,他一定也在祝福我们!

看着眼前几乎已完全进入他内心世界的女人,李乔有点怕她了:她一定会读心术,解读得太准确了!

肖冰靠在他怀里,笑了,哥哥,你说我们现在的成就大不大?嘿嘿,我们至少超过父亲大人了吧?

那是一定的!嘿嘿,父亲嘛,很苦的,那代人都辛苦,哈哈,错过了大好的机会,只有我们来弥补了!幸好,我有你,还有咱们的爸爸,嘿嘿,没爸爸提携我,说不定我什么都不是,就是一个苦行僧罢了!

说到这里时,李乔又一往情深了,这是他最感激肖冰的地方!当然,他知道她要的不是感激,而是爱,刻骨铭心的爱!他不觉将肖冰紧紧地抱在怀里了。

这只是一部分哈!嘿嘿,爸爸早就说过了,没有他,咱们也能成事,哈哈,我哥哥嘛,人精也,不成功那才奇怪呢!肖冰一脸自信地说。

随后又问他玉镯的事情完了没有,李乔却笑了,这天下之物还真是各有其主,那只玉镯最后还是落到了姐姐的手上!哈哈,因为她也很厉害嘛,小孃喜欢她,就成全她了!所以说,还是咱们家的人才最有福气,只可惜了我的冰儿了!对不起,我最最亲爱的老婆,不然,那对玉镯就都是我老婆的了!

没事儿!我也喜欢姐姐嘛,好了,不说玉镯的事情了!咱们喝两杯如何?嘿嘿,我觉得哥哥今晚情绪很不错,我的心情也相当好,咱们为父亲和祖母干一杯,如何?肖冰已开始斟酒了!

爽快!妹妹最令我开心的,就是肚量比宰相大人的还宽,哈哈!李乔得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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