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午,林月吩咐财务把和李冬夏合作以来,光合农场的盈利按照股权占比算好。她盯着邮件中的数字,沉吟片刻后。给财务打了电话:
“小刘,把这个数字加上之前协议里核算的李冬夏投入成本,乘以1.5后,一次性打到他账户上。”
“老大,李总不是已经和咱们签订了分期付款的协定吗?您要一次性打过去?”
“他是尽他心意,但我不能亏待合作伙伴。”林月淡淡的说。
“知道了,老大,我稍后把数字算好再让您邮件确认一次。”
这笔一次付清的几百万的费用,不是个小数目。但林月,愿意且必须算清分毫。
几天后的清晨,林月刚到办公室坐定,便接到一个让她气得想骂脏话的电话。光合农场刚开不久的分店店长钱红给她发来一张照片。他们的店铺门口被人撒了冥纸。
“小红,是附近的店家指使人做的吗?”她愤怒的追问。
“肯定是的,就是对面那家卖什么手工香皂的店铺。咱们只在店内安了监控,刚好拍不到店门外那个角落。但我知道,一定是他们。”钱红气得声音有点颤抖。
“我们还没开业多久,虽然都是做香氛产品,但那个手工香皂店完全和我们不是一个档次的。他们这都能嫉妒起来?”林月有些奇怪。
“人心险恶呗,那家店本来生意就不好。咱们开了之后,越发连光顾的人都没有了。而且咱们虽然是覆盖了蜡烛,沐浴露,泡澡产品的完整香氛品牌,但价格便宜啊,他们的老顾客在咱们这里试了产品后,都成了咱们的会员。那个老板和店员估计气得牙痒,想出这种昏招。老大,咱们要报警不?”钱红问道。
“这次我们没有拍到实证,先不用报警。你们今天下午就找工人,把店门外的监控安装起来,同时守夜值班的同事,原来是一个,现在改成三个,加大巡逻视察的力度。你们平时在店里也要留点心眼,这种小人难免还会有奇葩的手段。但咱们磊落经营自己的业务,不用理会他们的下三滥手段。就等着他们再来撒一次冥纸,拍下实证,好好收拾下这群人。”林月冷静的部署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对付小人,她就是抱着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还犯我,斩草除根的心态。
“好的,我明白了,老大,接下来我们会更加小心堤防的”钱红也恢复了冷静,她思忖着,之后一定不能再让这些人捣乱计划得逞。
挂完电话,林月的头有点痛,她打开窗户,点了根烟。人心叵测,她从未想过害人,更未耍过花招,但这一路走来,意图不轨的小人们总在背后上蹿下跳。她对于心计一词,向来缺少准备,但生活逼着她去想办法化解。她的事业越是成功,背负的担子就越重。
她也想要不就撒手放弃这一切,安静的在家做饭,浇花,养娃。心情好的时候,还可以来个下午茶,对着画布画油画。但,那种生活,不是现阶段的她真正想要的。要实现自己的梦想,要打造一个品牌,她必须披荆斩棘的在这条路上前行,这点打击,算什么?没流过血,没流过泪,哪有资格说自己践行了梦想?
这天傍晚的夜跑,林月格外卖力,她又多跑了两圈。面对生活突如其来的意外,她有自己的方式发泄。初冬的寒风刮着人脸生生的痛,但恰好能够平息她的愤怒。
“林月,坚持得不错嘛,这么冷的天,就我们几个人还跑了”徐希泉陪着她走着,惯例的运动后的放松,他俩沿着小区的路走三圈。
“有志者事竟成,我们都是有坚定目标的人。中年发福这种事,一定找不上我们。”林月笑笑。她一边走着一边拉伸手臂。
“这么跑下去,别说中年,老年都可以去参加马拉松了”徐希泉也笑起来。
“那不就太好了,新闻里发篇报道,老年马拉松夜跑团,咱们都出名了。”
“你已经够出名了,林大美女,爱美物老板娘。哪还用得着新闻报道啊。”
“爱美物老板娘?我才不想要这样的名头呢!我是光合农场创始人!”林月撇了下嘴。
“嗨,都差不多,等你把分店开遍全国,头衔自然就换成光合农场了”徐希泉有点意外林月的计较,转念也明白了她终究是个独立的女人,从不愿意依附任何人。
“希泉,上周相亲结果如何?”林月忽然想起他最近日常,忍不住打听。
“别提了,就那样。现在的女孩们,一个比一个磨人。你说她要是真的满意我呢,何必又故作神秘,老是让我猜这猜那?真要是想我呢,又干嘛总让我主动联系她?这些套路太深了,我看不懂,反正真看对眼的两个人,哪用得着那么麻烦。”徐希泉对相亲已不抱太大希望。
“女孩就是矜持呀,你得拿出点耐心。总是男人追女人嘛,倒追多没面子啊。”林月好笑的说。
“倒追有什么不可以?林月你当年还给我写情书呢,我那时候要出国,还拒绝你了呢。”徐希泉回忆起往事。
“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是本小姐的感情污点!哼,那才不算倒追,就是年少无知,鬼迷心窍!”林月有些不好意思,她当年做的蠢事。
“行行行,不算是倒追。那是时机不对,要是现在你给我写情书,那简直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我上赶着来接你,哪还用你来倒追。”徐希泉逗着林月。
“现在?那可轮不到你了”林月白了他一眼,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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