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绿的叶子,刚刚钻出来。有温暖的阳光照着,实在是舒服。
宏帆文化传播公司是樊杰明父亲樊晋诚亲手创建的,现在父亲不在了,所以理所应当的由他管理公司。在公司里虽然已经工作有五年了,可压力还是很大的。
五年期间,不但公司内部有对他不满的人在,其他文化公司也暗地散布谣言,也有媒体发布过一些有关他的反面报道。
有些报道称:樊杰明虽有管理能力,但为人高傲冷漠,我行我素。对待员工又十分的苛刻,所以经常引来员工们对他的不满......
报道上所说的也并无根据。事实都是他人编造出来的,原因可能在于樊杰明不经常参加公司举办的各项商业活动。即使到场也就是短短几分钟,就离开了。
他不喜欢嘈杂的环境,也不善于交际。所以导致外界对他的误解。
这些报道一出,樊杰明还是很关心。他知道这些报道会影响到公司在业内的形象。为了公司最后还是得想出一个缓解的办法。
樊杰明双手插进裤袋,站在办公室窗子旁望着窗外。
窗外一座座高耸的大楼,现代化的商业区。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在这里工作,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进这里工作。在这里的人,如他,又何尝不是向往着外面的世界,远离压力,远离竞争,远离纷扰...
可对樊杰明来说,这里他是离不开了,从他出生那时起就已经注定了他的命运,他的使命,他的责任。
“咚咚咚...”
有人敲樊杰明办公室的门。
“进来!”
樊杰明转身走到办公椅前的椅子上坐下。
“忙什么呢?樊总!”
敲门的是邢皓,他从门外走了进来,朝着樊杰明笑笑说道。
“哦,是你呀!没忙什么。你来有什么事吗?”
樊杰明背靠着椅子,双手环抱胸前问邢皓。
“想你了呗,过来看看你。”
邢皓也坐在了办公室地中央的沙发上,翘着二两腿,坏坏的笑。
“得了吧,都在同一层楼工作,跟我你还说这些,还是留着和你那些女朋友说吧!”
邢皓在宏帆公司的策划部门工作,策划总监。和樊杰明的办公室在同一楼层,离得并不远,三两分钟的事儿。樊杰明知道邢皓一向是油嘴滑舌的,自然是不会信他的。
樊杰明没再看他,随手在桌子上拿起了本书翻着。
“好了,好了,不和你瞎说了。明天有时间吗?陪我有去趟郊区的老房子。”
“怎么了?去哪里干嘛?”
樊杰明放下手里的书,看着邢皓。
“哎!还不是我妈,非要叫我把她以前画的那些油画搬过来。都催了我好几天了。实在没法拖了,所以叫你和我一起去啊!”
“这样啊!好吧,那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好兄弟呀!谢谢啦!”
邢皓说着,双手抱拳对樊杰明鞠了个躬。
“行啦!少来啦!”
樊杰明说道。
邢皓一家以前住在郊区的一个四合院里。那时母亲是美术学院的老师。邢皓母亲油画画的特别好,在他们住的房子里几乎每一间都挂着她画的油画。
母亲退休之后,由于邢皓爸爸经常忙于工作,离郊区的家又远,不常回家。邢皓又在外面读书。所以邢皓母亲决定和他爸爸一起去市里生活。这样,就把郊区的房子空了下来。
来到市里生活,邢皓母亲就很少画画了。最近,邢皓的母亲很是怀念以前的生活,很想看看她以前画的那些油画,便叫邢皓去四合院拿过来。
第二天,樊杰明和邢皓开车去了邢皓在郊区的四合院取油画。
开了一个小时的车终于到了。
樊杰明把车停在门口,俩人一起下了车。
四合院有高高的围墙,两扇黑色大门在中间,门上面有贴福字的痕迹,门两边的对联则模糊可见。门上上这锁,由于好久没人来过了,锁上都是一层的灰土。
邢皓把门打开,推开门就进了去。樊杰明则跟在他身后。
院子分正房和东西厢房。院子里比较宽敞,以前摆放的东西还是整整齐齐的。桌子、椅子都还和他们走的时候一样。
这里好久没人来过,更没有人打扫了,房门、窗户、院子里的东西上面覆盖着很多的灰尘。走在院子里都感觉脚下的灰尘四起。
幸好院子中间有几棵花树,已经抽出了嫩叶来。树下花池子里的青草也长得旺盛,看起来还是春意浓浓的。
窗沿下有几个燕子窝,可能是有人进来,打扰到它们安静的生活了,还时不时飞出来叫几声。
这样一来,感觉院子里也不那么冷清了。
邢皓进了院子后,四处看了看,便朝对着正对着大门的正房走去。樊杰明也跟了上来。
“停!”邢皓叫住了樊杰明。
“怎么啦?”樊杰明问道。
“你就别进来了,这里有点乱,灰又大,你在门口等着我,我把油画拿出来后,你接着就行。”
邢皓对刚要进屋的樊杰明说。
樊杰明想想也是,他点头头。
“那好吧!你拿,我接着。”
邢皓进屋,在母亲曾经的画室里找到了母亲叫他要拿的油画。油画都是靠在墙根儿放着的,上面还蒙了一块布,邢亮把那块布扯下来的时候,灰尘飞的到处都是,给邢皓呛得不行。
“咳咳……这么大的灰啊!
他找来一块还算干净抹布,简单的擦了下油画上面的灰尘,然后一件一件的把它们拿到了门口。
邢皓从屋里面往出拿油画,樊杰明站在门口外面接着。就这样大概有半个小时的功夫,从屋里拿了有十余幅油画来。
“啊?这么多,都是要拿走的吗?”樊杰明问邢皓。
“对呀,这也就是一小部分,还有好多呢,不过这次就这么多,这些都是我妈最喜欢的。”
邢皓看着那些油画说。
“哦!说实话,我还真没有看过伯母的油画作品呢!”
樊杰明拿了一幅画在手上,有些遗憾的说。
樊杰明手上的那一幅也是邢皓妈妈的,是一幅圣母玛利亚的人物画像。画中圣母皮肤白皙,身着篮粉相间的布衣,头上蒙着白色头纱。她头仰望着上天,双手合十,眼睛里充满了期待和不安。
“那还不简单嘛!只要你有时间随时可以来我家来呀,慢慢的欣赏。”
“嗯!好的!”
樊杰明看着手中的那幅画,问道:“伯母还信封基督教吗?”
“没有啊!这幅画可能是她随意画的吧!”
“哦!”樊杰明点点头。
接着,邢皓和樊杰明又从院子里把油画搬到车的后备箱。两个人来来回回搬了好几趟,终于才搬完了。
俩人站在门口歇了一会儿。
这时,邢皓突然对樊杰明说:“你的手怎么了?”
邢皓走道樊杰明身边,把樊杰明的手拉了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樊杰明的手指破了还流了血。要不是邢皓看到了,他自己都发现不了。
樊杰明看了看自己的手。果然,左手的食指好像被什么东西刮了个口子,正流着血。
“哦,好像是刮的吧。”樊杰明说。
“嗯,有可能是油画框架上的钉子吧!”邢皓说。
“没事的,擦擦就行了。”
樊杰明刚要用去擦手指留下的血,却被邢皓拦下了。
“别擦,钉子生锈小心有细菌呢,最好是先消消毒。”邢皓连忙说。
“好吧,到哪里去找呢?你们家这里肯定是没有了。”樊杰明道。
邢皓说:“来的时候我看见道口有个超市,那里应该有吧!要不咱们过去看看吧!反正该拿的都拿了,正好直接回家了。让我来开车,走吧!”
“嗯!”
说完,邢皓和樊杰明便上了车,向路口的超市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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