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个月的康复期内,言成就像突然顿悟了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名病人的优势,在病房里闹得不可开交。今天捉鱼,明天撵鸡,好不热闹。这时的言成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有人说这是术后的排异反应,更有人说是人格失衡……真是这样吗?不,这只不过是言成的一次天性的释放,一次在面具下的心灵解放。这时的言成似乎真的找到人生的乐趣,不用再顾及他人的评论,因为自己是言欣;不用在装成别人眼中的自己,因为自己是言欣。一切的一切,言成不用再顾虑,开心做自己。言成的开心胡闹让李诺忍无可忍。每天,刚扎进血管中的输液头就被言成偷偷拔出;一听到训斥就哭闹不停……这段日子就在言成的胡闹,李诺的容忍中过去。今天言成进行了康复后的第一次复查。虽然肌能恢复的不错,好多处伤疤结痂,胳膊上黑紫色的针孔也已开始淡化,可腿部的力量还是任有所欠缺。虽然能够行走,但是体力有限,时间一长双腿就像被打断一样摩的疼,依旧行走不便。有好多次,自不量力的言成在自如的跑跳时,脸部着地,伤的不轻。因此言成需乘坐轮椅,由李诺推着去见医生。检查结果还不错,言成可以出院了。只是需要每周都去医院检查和每天服用三大把药物来辅助治……
出院的言成坐着轮椅,在李诺的帮助下住在离开了医院不远的小区中。住所宽敞、明亮甚得言成的欢心。高兴的言成早就忘记医生的嘱托,一进屋子立马辞别了身旁的李诺、关上房门并信誓旦旦的告诉李诺下次检查的时候通知他。等到摆脱李诺,屋里只剩自己时,言成青筋暴露、双手颤抖地拿起一份自己在医院其它病房中拿到的外卖订单,任选了一份海鲜粥并在餐椅旁像一名小学生似的翘首企盼礼物的到来。本以为一切都会顺利进行下去,可没想到享用过“饕餮盛宴”的言成竟然起了过敏反应-高烧不退。没办法言成拨通了李诺的电话,静静等待李诺的回答。谁知半天没反应,随后门口便响起炸雷般的敲门声。幸好当时只是在客厅内活动离门不远,言成双灌铅般的挪到门口。言成刚推开门,李诺就大步奔入并抱起言成向医院跑去。
凌晨3点急救完毕,头昏脑胀的言成偷偷瞅了一眼同样一夜未闭眼的李诺。他那一头乱蓬的头发和新长出的胡茬表明了其内心的不安和焦虑。看到这里的言成从心底发出愧疚的歉意。
流年不利,言成又一次二进宫,并且又添加了八种抗过敏的针剂和药物。第二天苦不堪言的他之内只能趴在病床上一个劲的哼哼表达自己的不满。上午11点多,言成盼来了给他送饭的李诺。李诺又手持一桶美食,就像倒泔水一样堆在言成的面前并取出吃饭的餐具塞在他的手中,任其实用。言成可不在乎李诺不满的神态,满心欢喜的看向自己的食物。大喜过望,这清汤粥说它像泔水都是过分夸奖,整碗粥中的米都可以点出有有几颗。看着自己碗里的食儿,言成指着碗,不满的对李诺说:“亲,病人需要补充营养,不可以这样……”不说还好,话音刚落,李诺用力地拍在桌子上,恶狠狠地说:“你不要命,不要言欣的身体了吗?” “怎么了?”李诺奇怪的想着并看了看自己输液的手,“啊”言成惊声尖叫到怎么肿成这样?本绵软的小手变得肿笨如猪,完全变了形。呆若木鸡的言成盯着自己的手不动,李诺道:“满意了?不是自己的身体真是不心疼啊!” 言成呆呆地听着李诺的诃责,再看看自己现在的状况 “轻敌了”言成暗暗的想到。
鉴于言成的不自觉,李诺加大了对言成的监管。鉴于言成的不良表现,言成出院后,李诺便和他住在了一起,每天不是喝粥,就是吃特质的食品(芹菜、面粉、低盐用搅拌机搅匀,篜食)把言成吃的弱柳扶风。虽然如此护理,言成现在的身体还是处于易感染期。感冒发烧是言成的伴侣,稍不注意就会生病。于是李诺剥夺了言成的活动权,每天只能在规定的时间内外出活动,其余时间只能呆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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