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玉刚开始吃饭,安静许久的容家大门“哐当”一下被人踹开,容南屿满身怒气的冲到褚玉玉面前,手一扬,桌布被掀起,饭菜汤水淋满了褚玉玉一身。
褚玉玉被吓得坐在位子上一动不敢动:“南屿,怎么了?”
容南屿捏着拳头没搭理她,向跟在身后一位披着道袍的中年男人说道,“大师,麻烦你仔细看下这个地方有没有什么问题。”
褚玉玉不明所以,直到看见容南屿和道长走向后花园,容南屿一脚踹开角落里的木牌,褚玉玉疯了一样冲过去抱住容南屿的腰,“不要!”
容南屿扳开了褚玉玉的手,几下就将微微凸起的小土包给挖开,露出埋在地下的精致的小木箱子。容南屿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着,“褚玉玉,你肚子里的杂种没了,你就要害穆颜的孩子吗?我说过,如果她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要你的命!”
褚玉玉不可置信的看着小木箱子,里面除了原本她放进去的婴儿小衣裳,还多了一个扎满针的人偶。
“南屿,我只是想给我们的孩子做一个衣冠冢,想有一个留念的地方。”褚玉玉慌乱的摇着头,语无伦次的说道,“人偶都是假的,没有用的……我没有想害穆颜和她的孩子……”
“穆颜的胎儿不稳,差点儿就流产了,今天被送去抢救,现在还在医院躺着。褚玉玉,听见这个消息你是不是很高兴,你的恶毒法子竟然生效了。”容南屿的手情不自禁的掐上褚玉玉的脖子。
褚玉玉眼冒泪花:“人偶不是我放的,我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现在不论褚玉玉说什么话,容南屿都不会再相信了。
那次医院的事情可能是一个误会,但褚玉玉的心思恶毒却是无法辩驳的,容南屿想起自己这段时间对她的愧疚,就觉得恶心透顶。
她不是想留下那个杂种的东西给自己留个念想吗?
容南屿毫不留情的将褚玉玉甩在地上,紧接着拿起小木箱子就往地上摔,小衣裳沾染了泥土脏兮兮的落了一地。
褚玉玉被摔得头晕眼花,全身都疼,刚缓过神,就见容南屿一脚踩向小小的木牌,“不要!”
她的挽留没有丝毫作用,“咔哒”几声,木牌在容南屿脚下碎成了两段,褚玉玉的心仿佛也跟着碎了一地。
“容囡囡?”等看见上面刻着的名字,容南屿脸上的戾气愈发浓厚,厌恶的看向褚玉玉:“谁允许那个孩子姓容的!”
褚玉玉手脚并用的爬过去,从容南屿脚边捡回已经断成两截的木牌,像待珍宝一般抱在自己怀里,哭得撕心裂肺,整张脸都是泪痕。“只有穆颜的孩子是人,我的孩子就不是人了吗?连、连她的牌位……容南屿,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容南屿讥诮的嗤笑,吩咐佣人:“把这个‘衣冠冢’给我挖了弄走,恢复成原样,这些衣服垃圾都扔垃圾桶去。我不想再在这里看见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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