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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友用手抠很疼 大哥慢点太大了哟啊痛_傅少追妻狠狠爱

最后,睡觉问题还是没顺利解决。温念清觉得吵吵麻烦,索性直接去了沙发,从衣柜里找出一床被子来,才算度过了这个夜晚。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约莫才六点半的样子,温念清就被人从被子里揪了出来。

她的眼睛还没睁开了,手和嘴就先一步的活动了。

“哎呀疼疼疼,轻点。”她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被人揪在手里,疼得她直想流眼泪。她想去扒拉那只手,但没睁开眼睛,捞来捞去都没捞着罪恶的手。

而动手的傅承曜见她都疼成这样了,竟然还不睁眼睛,顿时兴趣来了,手上的力道开始缓缓加了一点。

温念清疼得直接双眼大开,然后一口咬在揪自己耳朵的那只手上。

“都叫疼了,还不松手,你活该!”她压根没睡醒,此时虽然睁开了眼睛,但双眼却是迷蒙的,连眼前的人是谁都不晓得。

傅承曜的脸色霎时就黑了。

这女人真是……

“六点半了!”他刻意强调的数字,在此时的温念清眼里,就只是个数字而已。

“六点半怎么了?我梦还没做完呢,得回去继续。”说完,就要躺下继续睡。

傅承曜眼疾手快,把自己的手放在沙发上,温念清一躺下来,就躺在了他的手臂上。温念清觉得身后咯得慌,差点又拿起那只手开咬。

“赶紧起床,早操时间到了。”他把手一抬,温念清的身子就不自觉的跟着他坐了起来。随后另一只手伸了出来,放在她的鼻子上,重重的一捏。

温念清的所有瞌睡虫,全部在此时跑了个干净。

而始作俑者,此时已经在换衣间,开始换运动服了。

温念清脑门上写着大大的几个字:什么情况?

然而没人告诉她,她只知道,自己现在需要立马去卫生间洗漱,然后换衣服。于是她重新闭上眼睛,往卫生间摸索去。昨天待过一晚,她自然知道卫生间的位置。

然而人的认知总是在神志模糊的时候发生偏差,比如此时的温念清本来想去卫生间,但她却糊里糊涂摸去了换衣间。

很好。

当正换着裤子的傅承曜看到温念清紧闭双眼漂移进来的时候,提着裤子的手一松,裤子差点掉下去。

“你来这里干什么?”他隐怒的一句话,没让温念清感觉到任何威胁。

“洗漱啊。”迷迷糊糊答完,她就摸着面前的衣架,想找牙刷和漱口杯。

看着她没有意识做的这些动作,傅承曜只觉得自己脑门上的青筋在一根根的跳动,蹦跶得他差点破功。

“卫生间在那边,你走错了。”他好心提醒,温念清哦了一声,意识稍微回归片刻,想睁开眼说声谢谢,可谁知道一睁开眼,看到的是傅承曜只穿着一条内裤的样子。

灰色的四角内裤十分贴身,很能衬托出某样东西的巨大来。内裤边上巨大的CK字样,看得温念清的鼻血都快出来了。

傅承曜顺着她的视线,发现她看的是自己下面时,脸比锅底还黑。然而他还没开口说话,温念清就开口了。

“我的妈呀,撞鬼了。”她蒙住小脸,耳朵红得快要滴血,然后不顾傅承曜的反应,蒙着脸就往外跑去。

剩下一脸懵逼的傅承曜在换衣间里,说不出话来。

这一通闹腾下来,温念清的觉是完全醒了。她红着脸,在卫生间里洗漱着。

刷着牙,她又想起了刚才的场景。越是回想,她越觉得自己很荒唐。

“真是要疯了。”她和傅承曜明明只是协议婚姻,怎么在婚礼结束的两天之内,就发生了这么多难堪的事情?

她觉得,应该是自己的脑细胞太过活跃的原因吧。要是在发生事情的那一刻不想那么多,也许就没这么多尴尬的场景。

这么想,她十分肯定自己的认知。于是在刷牙的时候,她给自己下达了一个命令,就是在以后的日子里,想法尽量正常点,别一遇到点事情就往歪的方向想。

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工作,温念清才是结束了这一场漫长的洗漱。

等她从卫生间出来时,一眼就看到了傅承曜坐在床上。一身灰色的运动服穿在身上,颇有几分阳光休闲的味道。

脑细胞刚活跃开来,她就强迫自己冷静。片刻的思想工作过后,她就淡然的走了出来,声音清浅。

“傅先生,现在才七点。要是不打扰的话,请问一下,这么早起来是要干什么?”她故作微笑,慢吞吞的走了过来。

傅承曜抬起头,目光与她平视。眼神是一如既往的严肃与冷漠,没半点玩笑的意思。

“早操。”扔下两个字,他就站起身往门外走去。

温念清还没回过神来,待在原地消化着这个词语。

“早操?什么早操?咱们的婚约当中可没有这一条啊!”她叫嚷着,希望能引起前方傅承曜的注意力。

然而傅承曜走得仍旧平稳平缓,压根没停下来的意思。

“我的婚假有一周,所以接下来的五天,你必须每天早上六点半起床,七点下楼吃早餐,最后七点半的时候与我一起出去晨跑,做早操。”这一席话,都是他边走边说的。

从床边到门口才多远的距离,他就说了这么大一通话,足以见得他的说话速度有多快。

温念清觉得自己的脑袋完全不够用了,她接收了半天信息,最后只捕捉到几个关键词。

“六点半?七点?七点半?傅承曜,你不是在玩我吧?婚约里根本没有这一条,你肯定是在开玩笑。”她一边嚷嚷,一边往门口走去。

然而她专注于回忆刚才的话,压根没注意到傅承曜停下了脚步,此时正站在她身前。她两三步上前,恰好撞在他胸膛的位置。

硬硬的,撞得生疼。

她捂住脑袋,吃疼的抬头看他。但她没有说这件事,而是重提刚才的话。

“我觉得这非常不合理。”她提出了异议,眼神十分坚定。“没课的早晨,我都是早晨九点才起床,六点半太难了,我做不到。”

本以为傅承曜会理解她的作息,谁知道傅承曜听了她的讲述,露出了一种名为嫌弃的眼神。

“九点?”随后目光下移,在她的身体上下游走。“怪不得身体差成这样,一点活动就累得不行。你继续这样,以后怎么做我傅承曜的女人?”

温念清坦然答道:“做你的女人只需要智力就够了,需要什么体力?所以傅先生,你的假设不成立哦!”

她伸出一根食指,在他的眼前摇了摇。葱白的玉指微微晃动,看得傅承曜眼神一暗。

随后身子猛地往前一倾,伸手一把把她的腰肢给揽了过来。而后以右脚为原点,转了一个圈,将她的瘦弱身子抵在门上。

淡淡开口,声线低沉,带着丝若有若无的暗哑。

“谁说做我傅承曜的女人不需要体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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