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昭雪一下午的月灼芯,看着在床上睡着的人儿,竟连眉头都未放松的紧皱着,面容憔悴。
看来昭雪未曾睡过一个安稳觉,亦或者是连觉都没睡过,而眼窝下那明显的黑眼圈,透露了所有。
心揪着的月灼芯为其提了提被子,而敏锐的昭雪不适的动了动身,让月灼芯不敢轻举妄动的连忙停下手中动作。
小心翼翼的注视着昭雪,见人未醒的才松了口气,轻轻收回手。
就在此时,久闭的殿门被轻轻的推开,行进一人,明亮的灯光一下看清来人的容貌,便是消失了一下午的白君墨。
察觉的月灼芯回头查看,手指迅速放在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不明的白君墨疑惑靠近,看清床上人儿的顿时明白过来。
起身的月灼芯轻手轻脚来到白君墨身边,拉起温热的手,欲要将人带出殿内。
可还未走几步的身后之人却停下脚步,让月灼芯纳闷的回头查看,转头之际,温热的手便脱离开来。
只见白君墨转身离开,行至一旁放置衣服的架子,从上取过一件厚厚的披风,而将一切收入眼底的月灼芯,丧气的心在此刻被拯救过来。
愣神的不知白君墨已经靠近过来,将披风披在衣服淡薄的月灼芯身上,手顺势拉上的带着愣神的人儿,出了殿内。
顿时感觉浑身暖和的月灼芯拉回思绪,随后心暖的往白君墨身上靠了靠,尽管寒风吹拂而来,但仍然感受不到一丝凉意。
“何时醒来的?”担心月灼芯并未休息好的白君墨柔声问道,一边牵着人向一旁的偏殿行去。
“这个...记不清了。”细想一番的月灼芯失落的回答,她也不知自己何时醒来的,脑中只有安抚昭雪的记忆。
闻言,溺爱的白君墨将人搂入怀中,身体紧贴在一起的让月灼芯更加暖和,二人虽不语,但心中都知对方心意。
片刻,行过一段的二人来到偏殿,欲要进殿的白君墨被月灼芯给阻止,不解的低头查看怀中人儿。
只见此时的月灼芯指了指满天繁星的夜空,与不远处的亭子,眨巴着眼睛冲着白君墨说道:“想喝酒。”
以为是何要事的白君墨集中注意力,却不知竟是一句“想喝酒”,瞬间一抹笑意爬上脸庞,眼里全是宠溺的手在月灼芯的头上轻柔着。
“不行,芯儿身上的伤还未好,不能沾酒。”虽月灼芯这般撒娇,但白君墨还是不同意的说道,显然十分在意怀中人儿身上的伤势。
“就小酌几杯便可。”依旧不放弃的月灼芯说道,手环住白君墨的腰,今夜的她对酒势在必得,心中烦恼之事唯有酒可解。
“芯儿听话,喝酒伤身。”一向对月灼芯百依百顺的白君墨,竟拒绝着,在触及酒这方面,决心不能随着月灼芯。
虽说只小酌几杯,可以他对其的了解,就知几杯酒根本不够满足,若喝起来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想喝,这里难受。”故作难受的月灼芯不安分在怀里乱动着,将手放在白君墨的胸口上。
声音也是极轻的带着一丝哭泣的意味,实则这一切都是月灼芯故意装的,可心里确实堵得慌。
怔住的白君墨感受着胸前的温热,随即一把将月灼芯抱起,一脚踢开殿门的进去。
而被弄得一头雾水的月灼芯瞬间安静下来,不敢轻举妄动,虽是偏殿的却于正殿相差无几,只是小了些,其它装饰几乎相似。
只见白君墨将月灼芯放在床上,将人身上的披风拉了拉,遮挡不留一点空隙,终于出声的白君墨叮嘱道:“只许喝三杯,若多喝便罚芯儿一月不准喝酒。”
话音刚落,月灼芯兴奋的一跃而起,刚整理好的披风,转瞬间就以散开,而手抱住白君墨的腰。
“就知道君墨不忍心看我难受。”将脸埋在胸前的月灼芯抑制不住开心的笑道,完全忽略了白君墨的叮嘱。
“若芯儿不想喝酒了,就可一直这样抱着。”故意吓唬一下的白君墨坏笑道。
果然怀中的月灼芯,一遇酒便不受控制,所以才事先叮嘱,但好像并未有任何作用。
顷刻,还抱着的月灼芯迅速脱离怀抱,脸泛红,不知今日的她为何异常的怪异,完全不同往日的正经,对白君墨也是十分的甜腻,完全超出了自己的心。
兴许是今日与昭雪谈心,因此害怕白君墨同上官靖一般,无辜消失,才会做出连她都意想不到的举动来。
见眼前小脸变幻无常的白君墨,柔声道:“芯儿可是有心事?”
沉浸在思绪中的月灼芯并未听见,见状,白君墨只好再重新复述一遍,这才将月灼芯回神的“啊”一声,显然还是未听清白君墨的话。
“在殿里等着我,不准乱跑。”并未生气的白君墨嘱咐道,不再纠结先前的问题。
随后将月灼芯按在床上安分的坐着后,转身离开了殿内,独留下还未弄清楚所有的月灼芯。
去了一刻钟的白君墨让殿内的月灼芯等得心慌,但心中不断出现白君墨离开时的那句话,这才老实的连动都未动的坐在床上。
又过去片刻,殿门才被推开,惹得月灼芯连忙看去,可进殿的却不是消失依旧的白君墨。
此刻进殿的竟是女婢,而女婢手中端着几份食物,顿时让月灼芯记起今日的她还未用过膳,肚子不争气的响了起来。
而进殿的女婢先向月灼芯行了一礼后,缓缓将托盘中的菜肴一一摆放在桌上。
见酒杯的却独独没有酒,而未等月灼芯追问,女婢摆放好后菜肴后,便退出了殿内。
正处纳闷的月灼芯皱眉,这时从殿外行来一人,凭借着第一直觉,月灼芯便知是白君墨回来了。
果然抬眼看去,正是消失许久的白君墨,此刻手中提着一小坛的酒,行至桌前。
而会意的月灼芯立刻坐上桌子,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追问道:“君墨,怎么去得这么久?可是在外偷偷喝酒了?”
知白君墨不会如此的月灼芯坏笑,依旧这般古里古怪的问着,显然在捉弄白君墨。
“不多,就喝了一两坛左右。”迎合着的白君墨回道,手却未因此而停止的揭开封住坛口的布。
闻言,脸上笑意更甚的月灼芯双眼含星,明显从白君墨身上闻不出一丝酒气,何来一人独喝两坛酒之意。
“如此,芯儿也要喝两坛才行。”趁机钻空子的月灼芯故作不满,扬言也要同白君墨一般,喝上两坛才行。
被调皮的月灼芯撩到的白君墨,顿时笑出声来,手轻捏了下月灼芯的鼻子,笑道:“芯儿如此算,那可记得先前我说了些什么?”
此刻的月灼芯像似看不够白君墨似的,视线不离半寸,完全被刚才的笑声所迷了心智。
怎会还记得白君墨曾经说了些什么,这时连被捏了鼻子的都无动于衷。
此举,却将白君墨吓的不轻,连忙放下手中酒坛,蹲下身查看,着急的唤道:“芯儿!可是哪里不舒服?”
看着眼前放大且焦虑的脸庞,才让走神的月灼芯回过神,脸爆红起来的直至耳根,脸颊滚烫的让她连忙垂下头,不敢直视白君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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