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从球场出来,她用毛巾擦着脸上和脖子里的汗,顺手递给我,白我一眼,生气地说:“你这个人真有意思,明明来打球,也不带块毛巾,也不带水,你这是来打球的吗?”
“我一猜你就在这里,你只要带就行,我还带毛巾干嘛,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咱俩谁跟谁呀。”我无赖地说。
我擦完汗,顺手向她胳膊上一扔。
“啊,别乱放!你这个人真是的,你看你用的,全是汗,还向人家身上放。”她一手扶着电瓶车车把,另一只手伸过来,用两个手指夹着毛巾,扔在前面的车框里。
“娇情,以前上学的时候,你天天用我的,也没这样。”我鄙视地说。
“糊说八道,谁天天用你的来着。是你偷偷用我的来着,你以为我不知道。”她说道,“是谁晚上上晚自习,老不带水杯,衬着人家不在,偷偷喝人家水来着。”
“要喝也是周慧喝的,反正不是我。”我分辨道。
“切,人家周慧从来不做这样的事,我和周慧一起出去,回来水就少了,不是你也不是别人,我还不了解你?光偷偷喝水也就罢了,后来,又是谁连人家的水杯都抢去不还,耍无赖来着。”丫头讪笑着。
“哎,对呀,你还说呢,你送我的那个水杯,后来让海涛给我碰地上摔坏了,为了这,我们还打过架呢。”
“听说了,还好意思说。”
“他就是有意的,大家都知道那个水杯是你送我的,他还给摔坏了,我能不生气么。”
“瞎说,明明是自己抢去的,还说是人家送你的,羞不羞。”丫头说。
“那有什么,谁让我们我们俩关系好呢,我的就是你的,你是就是我的,我们谁跟谁。”
“谁稀罕跟一个猪头关系好。”
“你什么时候骑电瓶车了,以前没见你骑过。”我问。
“切,还口口声声跟人家关系好呢,人家都骑半个月了,都不知道,臭猪头。”丫头推着车,跟我边走边说着。
“你明天还来吗?”我问。
“我这几天天天来,唐目杰、靳莉、方芳几个也常来,就今天好像约好了一样,说不来都不来了。”丫头说。
“知道我来,都害怕了呗。”我说,“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好长时间没请你吃饭了。”
“不了,浑身是汗的怎么吃,我还要回去呢,我妈都做好饭了,等我回去吃呢。”丫头说。
“咱妈都做什么好吃的?也不请我去尝尝。”我问。
“哼,请你……”丫头说着,抬腿骑车而去,“好,你就慢慢做梦吧,拜,猪头!”
“拜拜,丫头!”
一进门,看到桌上已经摆好饭菜,冰儿坐在沙发上,笑靥如花。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好丰盛啊,宝贝,你说我上辈子得修多少福,才能找你这么贤慧的老婆。”说着,我忍不住伸出两个手指头,从盘子边上夹起一块排骨,向嘴里放去。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你手上脏死了,快去,看看浑身是汗的,先去洗洗。”冰儿嫌弃地说。
“好的,你等着我,我先去洗个澡,一会就好。”我说着,一边哼着歌,一边洗手间走去。
“噜啦啦 噜啦啦 噜啦噜啦咧
噜啦噜啦噜啦噜啦噜啦咧
噜啦啦 噜啦啦 噜啦噜啦咧
噜啦噜啦噜啦咧
我爱洗澡 乌龟跌到
幺幺幺幺
小心跳蚤好多泡泡
幺幺幺幺
潜水艇在祷告
我爱洗澡 皮肤好好
幺幺幺幺
带上浴帽 唱唱跳跳
幺幺幺幺
美人鱼想逃跑
噜啦啦 噜啦啦 噜啦噜啦咧
噜啦噜啦噜啦噜啦噜啦咧
噜啦啦 噜啦啦 噜啦噜啦咧
噜啦噜啦噜啦咧
……”
两人倒在床上,冰儿身体滑滑的,如美人鱼一般,钻在我怀里。双眸微合,秀发散乱。嘴唇微翕,一丝幽香就从两唇间轻轻吐出,喷在我的胸脯上,暖暖的,软软的,痒痒的,我不禁浑身燥热起来。
我轻轻把她的脑袋捧起来,放在枕头上,刚想活动一下微微发麻的胳膊,冰儿转身,又把头扎在我怀里,一只玉臂横搭在我的身上。
我重新把她身子扳正,站起身子,悄悄地向外走去。只听得冰儿叫道:“大半夜不睡觉,你去哪里?!”
“原来你没睡着,我想去那屋睡。”我指指书房的方向。
“不行,回来!”冰儿不容置疑地说。
“宝贝,你就行行好吧,别再折磨我了,你放过我,我去那边睡好吗?”我央求着。
“少废话,快上来,睡觉!”冰儿斩钉截铁地命令道。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太残忍啦,一个可口的香饽饽,天天放在跟前,又不能吃,对于一个饥饿的人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求求你,放过我好吧……”。
“你真的想去那屋里睡?”
“嗯”,我点头。
“好,同意,但是,你以后不许再踏进这房子一步,永远不许上我的床!好吧,你去吧,拜拜,晚安,沙杨那拉……”。说着,把被子紧紧裹在身上,头转到另一面不再看我。
“不,我不去那边睡,我要在这边睡。”我说着,爬上床来。
“想通啦。”冰儿问。
“想通了。”我说。
“想通了睡觉!”冰儿说。
我去扳冰儿身子,她哼一声,一动不动的,好像还在生气的样子,我便说,“宝贝,你回过身来,我给你讲个笑话。”
“讲吧,我听着呢。”冰儿说。
“你猜猜,男人为什么想结婚?”我问
“为什么?”
“男人想通(捅)了呗。”我又问,“那你说女人为什么想结婚?”
“为什么?”
“女人想开了呗。”我笑嘻嘻地说。
“讨厌!”,冰儿仍旧把个后背对着我。
“你说,结婚多年后,男人和女人都知道什么了吗?”我又问。
“知道什么?”
“女人知道长短了,男人知道深浅了。”我笑笑地说。
“你这个臭流氓,讨不讨厌!”冰儿转过身来,脸红红地,伸手在我腰里拧一把。
“呀,疼呀。”我倒吸一口气说。
“该,谁叫你天天瞎说来着。”
“谁瞎说了,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冰儿抬起头,盯着我的眼睛,满眼柔情地问:“怎么,你也想捅啦?”
“想,天天想。”我高兴地以为机会来了。
“憋着!”冰儿说完,噗嗤一声笑起来。扭过身子,又把一个光光的后背留给我。
我看她转身了,知道她有意躲开我,便也哑了口,把身子紧紧贴过去,从背后搂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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