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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老婆的面搞妹妹 阳台间的逗弄_逃妻欠管教

真的能豁出去吗……

顾倾清楚的知道陆莫封的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她却面不改色,勾着他的脖子,妩媚一笑,“陆莫封,睡你一次跟睡你一百次没什么差别。”

明明是处于弱势的人,却把话说的这样暧昧不清,像是占尽了便宜。

不过想想也是,对方可是陆莫封。整个北城的女人,不管是一线大咖女星,还是身份高冷的名媛。就算倒贴无数,单单摸一下陆先生的手,估计死都甘愿。

陆莫封听到她的话,眸光一闪,竟然再也看不出喜怒。他松开放在顾倾腰间的大手,伸手推开她,漠然的说道:“还不够。”

猝不及防的就被推开了,顾倾倒也站得稳当,垂着眼眸看向陆莫封。就算她处于居高临下的位置,气势上也被这个男人压得死死的。

静静的站了一会儿,她忽然退开半步,双手压在陆莫封的肩膀上,缓缓俯下身子。在陆莫封抬头的那一瞬间,吻上了他的唇。

很凉,像是薄荷却又微苦,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薄凉。她闭上了眼睛,凑近一些,再凑近一些。

陆莫封的搁在腿上的手似乎轻颤了一下,很快的捏住顾倾的手腕往外扯她。

可是吻着他的小姑娘就像是疯了一样,依偎进他的怀里,双手环上他的脖子,撕咬着他的唇。

陆莫封手上的力道顿了顿,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没动。

过了几分钟,顾倾唰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被她咬破的薄唇。转身不管不顾的坐在地板上,捂着脸就开始哭。

很小声的啜泣着,像是受了伤的小兽,躲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哭泣。委屈的很,无助的很。

“强了我,你哭什么。”陆莫封坐着没动,皱着眉说出这样一句话。

顾倾继续哭,头也不抬的吼道:“我神经病行不行啊!”

她为什么哭,因为她觉得太丢脸了。要是让爷爷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保准拿着藤条揍她。女孩子要自尊自信,这是爷爷一直教导她的事情。

现在呢,那些东西全都被抛到了脑后。真是被陆莫封逼急了,想出了这样损人不利己的招数!

等到哭够了,顾倾胡乱的摸了摸脸,回头狠狠地盯着陆莫封,仰着下巴说道:“等你爱上老子的时候,绝对毫不留情地把你甩了!”

陆莫封看着她的小脸上,泪痕纵横,眼眸如同被春雨洗涤过一样的清透。话倒是放得狠,就是没什么力度。

他伸手把人拉起来,抱着腿上,伸手点了点她脸上未干的泪痕,“我等着。”

等着什么?爱上她,还是等着被她甩?顾倾没有问出口,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

平静了一会儿情绪,大抵是觉得刚刚的表现太过丢人,顾倾冷着一张小脸说道:“陆先生说我没有跟你谈判的资格,诚如你所言。除了不值钱的青春,我的确什么都没有。”

“继续。”陆莫封静静的听着,目光落在顾倾的手腕上。那上面有着一点的乌青,小姑娘的皮肤太过娇嫩。他刚刚的力道大了点,就留下这样的痕迹。

顾倾没注意到他的目光,一边在脑子里组织语言,一边正经的说道:“东西我一定要名正言顺的拿回来,你开条件吧。我一无所有,但是我也说过,有那点温情就足够了。只要你不把我拒之门外,一切皆有可能。”

等她说完之后,半天没等到陆莫封的动静。然后,后知后觉得发现自己坐在陆莫封的大腿上,大腿上啊!

她眼神一飘,就想不动声色的站起来,而且要尽量显得干净利落!哼哼,狼狈跟懦弱从来就不是她的姿态!

至于她刚刚为什么毫无感觉,因为三年前的那一个星期。她就整天整天的窝在陆莫封的怀里,还曾经暗自腹诽过,某人还不如去养只猫来的方便。

身体的记忆被唤醒,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可是顾倾刚一动,就被陆莫封按住了。

正巧莫里斯拿着一份文件过来,在陆莫封耳边低声说了两句什么。

不是英语,顾倾城听着像是法语。她亲昵的坐在陆莫封的怀里,很是尴尬。于是眼观鼻鼻观心,权当自己不存在。

陆莫封接过文件对莫里斯说了一句话,他就退下了。

他低头草草的看了两眼文件,就随后丢在了一边。

顾倾终于逮着机会追问他,“我刚刚的提议,你觉得怎么样?”

“行。”陆莫封一手捏着她纤细的一手腕,一手按着她防止人跑掉,“我给你开条件,做到了,东西就归你。”

有这么一句话,男人通过武力和智慧征服世界,女人用眼泪来征服男人。

一个像冰山一样冷酷绝情的男人,忽然之间这么好说话了,顾倾都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自己刚刚掉的那几滴眼泪气到了作用。

不过她转念又一想,陆莫封对她向来是不同的。如果不要脸点,她都怀疑其实陆莫封暗恋她多年了。

至于怎么个不同,顾倾自欺欺人的不想深究。

顾倾听到他肯定的答复,嘴角悄悄翘了翘,却很快的平复下去,干咳一声说道:“那陆先生,我要告辞了。”

言下之意,请陆莫封高贵的爪子,从俺的手上挪开!再摸,再摸就放狗咬你丫的!

现在都快中午了,她出来一上午,还得回北街看看爷爷。还有陈子昂那个魂淡,也不知道有没有乖乖地回去上课。

她却没有等到陆莫封的答复,反而看到莫里斯折返回来,递给他一支药膏。

“坐下。”他接过药膏,把人按在身边,语气透着不容置疑的味道,“坐着,不许动。”

一如既往的霸道,顾倾看了他一眼,默默地坐下了。

陆莫封慢条斯理的用白色的毛巾擦了擦手,然后把药膏挤在手上。

这人的手极漂亮,指节分明,淡绿色的药膏衬着他的手指有点象牙白。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上面有着一些淤青。她的皮肤白皙又娇嫩,很容易就能出现伤痕。

不过顾倾自己想来不怎么在乎这些的,反正没过两天就是好了。

清亮的药膏被陆莫封均匀的涂在自己的手腕上,他低着头的样子看起来很认真。

“陆莫封,其实你对我很好。”顾倾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鬼使神差的说出了这句话。

男人抬头看着她,语气仿佛带了微末的笑意,“很好,有多好?”

顾倾避开他的目光,看向别处,没再说话。

她十六岁孤身出现在老城区,记忆全失。没有人能懂那种无助和绝望,爷爷纵然收留了她,但是也不能完完全全的顾及着她的情绪。

那个时候她假装坚强,努力自立。学习做饭洗衣,学习微笑生活。

可是内心的孤独却如影随形。后来收获了一份温暖,却又很快的失去。

再后来,遇到了陆莫封。这个男人虽然冷漠无情,霸道专制。但是那些呵护她的动作,让她觉得很心酸。

涂好药膏之后,陆莫封擦干净手,不再追问。

这样突如其来的脆弱情绪,几乎要淹没了她。

她有点不习惯感伤的自己,顾倾刷的一下子站起来,退后几步,深吸几口气说道:“陆先生,我要走了。多谢你的宽容,东西我带走了。”

顾倾抓起桌上的盒子,抬脚就走。

“顾倾,你在害怕。”陆莫封笃定的,冷漠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那声音就像是一枚锋利的钉子,硬生生的把她定在了原地。

她抓着盒子的手紧了紧,转身看着他,微微抬着下巴,“我怕什么。”

陆莫封就那么看着她,眼中有一种迫人的压力,“你怕自己爱上我。顾倾,我说的对吗?”

顾倾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毫不退让的说道:“你没说错,我的确实在害怕。我害怕想到三年前,我是多么的狼狈,多么的难过。

韩扬离开了我,我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堕落,然后跟你度过了那样不堪回首的一周。只要有点自尊心的女孩儿,都会为有着那样的过往,感到恶心和羞愧。”

“不堪回首,恶心,羞愧。”

这些字眼被一个一个挑出来,像是一张白纸上的污点。陆莫封的声音不急不缓,但是却有一种莫名的寒意。

他活到三十二岁,已过而立。很少被人激怒,但是今天顾倾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让他怒不可歇。

“对,没错!”顾倾咬了咬唇,倔强的说道:“陆莫封,我对你虚与委蛇,礼貌相待。并不代表着我忘记了那些事情,既然我们已经达成了协议,我相信你不会因为我这些实话而反悔吧!”

从来没有人知道她有多害怕,离开陆莫封之后的整整一个月,她从梦中惊醒过来的时候,都觉得那一周的生活像是一场梦。

她佯装坚强,努力让自己忘却,重新生活。可是陆莫封的面容总是梦里出现,让她惊醒过来。

她的话听起来不温不火,但是陆莫封听在耳中却不是那么回事。

他的神情依然温和,如同中世纪最富有魅力的绅士。

手却捏住顾倾的手臂将她带入怀中,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那么我不介意,让你重温那些恶心的、不堪回首的夜晚!”

他的声音喷薄着凉意,萦绕在顾倾的耳际,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惊怒交加的说道:“陆莫封,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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