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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外甥捅到深处 鲤鱼乡双性在梦中被做_我的僵尸男友

小书童见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冒着被责罚的风险,带着灵琴来到宁府后门。自己又跑回去告诉病床上的宁子谦,钟姑娘来探望他了,此时正在后门等候。

不曾想这句话比所有的汤药都管用,躺在床上的宁子谦,立刻睁开了眼睛,精神突然就好起来了。他抖抖索索地披上衣服,一路头轻脚重小跑着来到了后门。

门一开,两个人四目相对。甜蜜、忧伤、不舍、自责,全都溢于言表。

钟灵琴上前紧紧抱住虚弱的宁子谦责备道:“你怎么这么傻?天底下好姑娘多的是,你为什么偏偏看上我?”

灵琴这一个拥抱,胜却了无数的语言,子谦纵是再有千百般的委屈,也都化作烟消雾散了。

宁子谦用虚弱而坚毅的声音回答道:“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如果此生没有遇见你,或许我会喜欢上其他人,今生既已遇见你,其他人对我来说都只是将就。”

钟灵琴擦了擦眼睛,承诺道:“好!我答应你,你奋发向上,好好活着,不许再做傻事!你若做到,我也答应你,为了你,我陪你勇敢一次,用自己的努力换取宁府上下的认可。”

两个人情意浓浓,却不知道黑夜中还有另一双眼睛在发亮。黑暗之中,有人紧紧盯着这对拥抱着的情侣,随即愤愤地转身消失在夜色中。此人,正是张术士。

有了灵琴的一句承诺,宁子谦瞬间就复活了。

但是既然决定与钟灵琴相处,宁子谦就不愿意再前往卢家见卢小姐。

宁知县知道了宁子谦的决定,在府里大发雷霆。

“逆子,你给我跪下!”宁知县气恼地拍着桌子。

宁子谦虽然跪着,但是挺直脊梁,眼神透露着坚定。

宁知县气得青筋暴起:“你是要气死我嘛?好好的卢员外家的女儿,你说不见就不见。好,这件事我暂且不提。你竟然跟我说喜欢上钟灵琴,那个临郊农家的女子!子谦啊子谦,我们好歹也是大户人家,你也想想门当户对啊!你们在一起,以后在县城里让你爹的颜面何存?”

宁子谦一脸正气道:“爹,我想过了,门当户对又能如何?不是我喜欢的人,天天对着就像对着木偶,我说我的,她过她的。钟小姐懂诗词歌赋,不是普通的农家女子,她能跟我谈得来,我喜欢她。再说了,人的家庭身世,又不是可以选的。小户人家有如何?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宁知县气的将桌上的茶杯掀翻在地:“住口!逆子!竟然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要是让外人听到了,你是想要你爹人头落地早点入土吗?”

宁子谦不依不饶道:“爹,孩儿想得很清楚,我就是想和钟姑娘在一起。爹不答应,孩儿宁可绝食饿死在府里!”

“钟灵琴!钟灵琴!她一个农家女子比你爹还重要吗?”宁知县大怒,扭头不看跪着的宁子谦,拂袖而去。

一旁默默站着的张术士见宁知县暴怒离去,于是静静地跟了上去。

宁知县走到后花园,见张术士一直跟在身后,似乎有话要说。于是他强压怒火问道:“先生,你见多识广,对子谦喜欢的那个钟姑娘您有何看法?”

张术士露出神秘一笑:“鄙人之前已经跟老爷交过底。那个钟姑娘,出生于至阴之时,命中多有劫数,自己命不好,还会严重的影响到身边亲近的人。老爷你看,自从宁公子与她接触以来,发生了多少无端的事由,全是因为她而来。公子至今平安无事,只能说是托老爷您的洪福。都不要说能不能取之为妻,如果可以,最好公子连接近也不要接近,断了与她的联系才好。可是现在公子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如果不加制止,恐怕再往后,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影响了宁公子是一回事,要是影响了老爷您的仕途,那可就……”

宁知县听到还会对自己的仕途有影响,不禁更加大惊失色。想来自己辛辛苦苦步步为营这么多年才走到这一步,怎么可以因为一个小小的农家女子就前功尽弃,于是赶紧请求张术士指点:“先生有何妙计可以了断我儿和钟姑娘的这段孽缘?”

张术士假装沉吟许久,吊足宁知县胃口,终于开口说道:“我有一计,虽说略微阴险,但是可以彻底解决此事,让宁子谦和钟灵琴从此不再相见。”

“有什么样的计谋,先生说来听听!”只要能让宁子谦不再见钟姑娘,哪怕再阴险的计谋,宁知县也会感兴趣。

“我手上藏有一方南洋流传过来的秘方,当年重金买下,想着可能会用到。没想到今天果然可以派上用场。这秘方叫做河豚毒素,人服用后会进入假死状,与真的死人几乎一致,进入假死状七天后又会自然苏醒,不会对身体有任何影响。我们只要买通钟姑娘的父母,把秘方放入日常饮用的炖汤让钟姑娘服下。到时候钟姑娘假死,我们一齐骗公子相信她突发疾病暴毙,公子再喜欢她,人都死了,也自然会心灰意冷。我们暗地里再重金令其父母举家迁移,不准再回阴山镇,这样一来,两人只要不再相见,便能断此孽缘。”

宁知县皱起眉头道:“此计虽好,但是的确有些阴险,而且还牵涉颇多,恐怕实施起来没那么容易吧?”

“的确不容易!要说服至亲之人一起蒙骗钟姑娘,更是要绞尽脑汁。不过此事可以全部交给我来处理,老爷大可放心,与您的仕途相比,这件事情再难也算不了什么!”张术士装出一副为了宁知县万死不辞的忠心样。

“先生真是我的贴心人!那就有劳先生了!事成之后,我定重金酬谢你!”宁知县的心头终于拨开阴云见明日。

张术士也被自己的深谋远虑和能言善骗深深折服。自从发现宁子谦和钟灵琴有来往以来,自己其实不断的在暗地里使了很多小动作,意图将两个人尽早分开。没想到造化弄人,两个人反而越走越近,甚至宁子谦还对灵琴动了感情。再这样下去是万万不可的,钟灵琴的躯体,张术士势在必得。每年的二月二龙抬头庙会,县城热闹非凡,所有的农户都会参加庙会。张术士本来的计划,就是趁着二月二庙会,所有人不注意,将钟灵琴绑走,将其用火焚化练成至阴元丹,再用元丹做药引,治好自己夫人的病。

所有的计划,堪称完美,唯独可以对这个计划产生阻碍的,就是宁子谦。好死不死的,宁子谦从哪里蹦出来,跟钟灵琴搞到了一起,还谈情说爱起来。要是宁子谦真的和钟灵琴在一起,那真是大事不妙,自己就很难找到机会下手了。眼看离二月二越来越近,错过二月二,夫人的身体,就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了。

计划不容有失,所以,张术士无论如何,哪怕用上再阴险毒辣的手段,也必须将两个人离散开来。

宁知县应允了张术士的诡计后,张术士首先要做的,就是要买通钟灵琴的父母,让他们一起参与到拆散宁子谦和钟灵琴的计划中来。

但是毕竟是父母,女儿是心头一块肉,要逼他们就范,肯定没有那么容易。于是张术士也是做足了功夫,差人立刻赶往广西,调查了解钟灵琴一家的背景和迁移到阴山镇的原因。将他们一家的情况了解透后,张术士首先想下手的,是钟母,吕飒。

在一次集市上,张术士悄悄跟上了吕飒。等她在回家的路上,张术士如幽灵般地出现了。

吕飒先是被吓了一跳,仔细一看,这人又有点熟悉。

“你是?”吕飒疑惑问道。

张术士笑笑道:“吕夫人,我们见过几面,我是宁知县府中的谋士张先生。”

“哦……原来是张先生,我就觉得很眼熟!”吕飒一下子想起来了。

“你这是要干嘛?”吕飒转念一想,警惕地问道,毕竟谁会没事躲在路边等自己呢,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吕夫人不要紧张,我只是想跟你攀个老乡!”张术士笑嘻嘻道。

“攀老乡也没必要在路上堵我吧?哪里不能攀呢?”吕飒依然不信,还是很警觉。

“等等,你说你和我是老乡,你也是广西过来的?”吕飒反应过来,问道。

“那是,不然何来老乡只说。所谓他乡遇故知,这可是好事!”张术士侃侃而谈。

“说吧,你有什么事情?我是不相信你想攀老乡这么简单!”吕飒不是普通农家妇人这么简单,没那么好糊弄。

张术士见吕飒极其戒备,于是也不兜圈子了:“吕夫人既然这么聪明,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我想用五百两银子,买钟灵琴和宁子谦断绝所有联系,你们一家从阴山镇迁走,从此不再回来。”张术士望着吕飒,用一副势在必得的表情说道。

吕飒冷笑了一声:“张先生恐怕不是做生意的料啊,买这么多东西,竟然只给五百两?”

“不会不会!我开的价合情合理!你若不信,听我细细算来给你听!”张术士胸有成竹地说道。毕竟为了这次见面,他可是做足了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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