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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下体被摸小说 家庭乱小说熟妇王丽霞_秀水苦恋

听到冰儿啊的一声,身子向前要倒的样子,我也吓了一跳,一伸手抱住冰儿的身子,急切地问:“你怎么啦?”

“啊,我的腿……”冰儿吃痛地叫道。

我低头,才发现,冰儿的左腿膝盖处,裤子也破了,还有血渗透出来。

冰儿刚才紧张,自己都没有注意,等到要走的时候,才发觉,腿疼的厉害。

雪儿扶着她,我蹲下身子,想把裤子翻上来,但牛仔裤太紧,是翻不上来的,又不敢动她的伤口,“你自己动一下,看看能动吗?”

冰儿咬牙动动,发现可以。

“要不要去医院?”

“回家!”冰儿坚定地说。

我和雪儿,一边一个,扶着冰儿,一瘸一拐的向回走。

“不行,我背你吧。”我蹲下身来,对冰儿说。

“不用,我能行!”

“上来!”

冰儿犹豫一下,还是爬倒我的背上。

“太沉了,你放我下来吧。”穿过小广场,来到秀水桥头,冰儿忍不住说道。

“趴着别动,我不累。”

雪儿紧跟着我,看我脸上的汗水,掏出纸巾,轻轻帮我擦拭着。

此时,正好有一辆出租车经过,雪儿招手,车停在面前,轻轻放下冰儿,扶她坐好,我和雪儿直接坐上去。

司机看一眼我们,问:“去哪里?”

“去医院!”我说。

“回家!”冰儿说。

司机看看我,没有再问,出没有开车。

“你回家行吗?”

“回去!”冰儿说。

“好,师傅,到前面秀水苑。”我说。

司机也没有犹豫,直接送我们楼下面。

扶着冰儿直接进卧室,冰我坐在床边,我帮着把冰儿袖子挽上去,胳膊上的伤倒没大事。

我低头处理膝盖处的伤口时,发现裤子已经与血肉贴连在一起了。

“快,给你姐打一盆热水过来。”

雪儿取过水来,我用热毛巾搭在膝盖处,取过一把剪刀,沿着伤口把裤子剪开。热水把伤口处的衣片湿热后,小心翼翼地揭一下。只见肉皮仍与裤子连在一起。

“疼吗?”

冰儿皱一下眉头,没有支声。

“我可揭了!”

冰儿点点头。

狠狠心,一连炜热一面慢慢揭下来。

这才发现,原来伤口很深,白白的肉向外反着,血还在渗着。

看到这里,我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姐,疼吗?”雪儿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冰儿咬着牙,脸上还带着倔强地笑:“不疼。”

我用热毛巾帮她擦拭着,把上面的沙土擦拭干净。

“把医药箱给我取来。”我对旁边的雪儿说。

雪儿也急急跑出去,取过医药箱,先用药棉蘸酒精,轻轻一碰,冰儿腿一抖。

“坚持一下,一会儿就好。”我说着,用酒精擦拭干净,便用纱布包扎好。甚至胳膊上,直接用酒精清洗一下就好了,冰儿也没有让包。

帮着把衣服脱下来,让冰儿上床休息。

第二天早上,又帮冰儿换了一次药。伤口已经没有血了,但伤口还是翻着白肉。

“可能会留下疤痕的。”我心疼地说。

冰儿看一眼,说没事,反正我很少穿短裙子,这个地方看不到。

别人看不到,我还看不到吗?我白了冰儿一眼,没有说话。

“这几天你请几天假吧,在家休几天好了再去。”我说。

冰儿摇头,“这点小伤没事的,不去别人还以为什么大事呢。”

换完药,我只好骑车带着冰儿,送到公司。

“路上小心,我走了。”冰儿临走前,回头露出一个迷人微笑。然后挺直身子,一步一步向公司走去。

从身后还是可以看的出来,冰儿虽然努力表现的正常,但左腿还是抬的比较慢,有点象拖着的感觉。

一连几天,我都车接车送。两个人迎着春风,飞驶在人流中。

冰儿双手自然的抱着我的腰,我的心甘甜如怡。

有时我还在想,还真应该感谢那两个小飞贼,是他们让我和冰儿又重新找到爱情的感觉。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快到我们结婚纪念日了,也是冰儿二十五岁生日。

五一,厦门大学,多云,阴雨。

我和冰儿手牵着手,步行在厦门大学校院,一路走一路看,那优美的环境,美丽的花坛,那独特的建筑,幽静的小路,都让我们惊叹不已。继续前行,便到了著名的芙蓉隧道,隧道两壁全是涂鸦,我和冰儿边看边行,有骑单车的学生飕飕的从身边经过,不禁想起当年自己上学时代的样子。

来到芙蓉湖边,正好一阵小雨落下,湖面上便晕开一圈圈鳞波。我们跟着学子们纷纷附近的楼里避雨。看一顶顶花伞在面前飘过,想象着花伞下一张张青春的干净的美玉容颜。

出大南门,地普陀寺便耸立眼前。细雨如丝,整个后山便笼在一片烟雨蒙蒙之中。如同一位曼妙的女子,身着轻纱,美不胜收。

此时,冰儿和我已经饿的前心贴挺后心了。乘车到曾厝垵,这里是吃货的天堂。冰儿急不可等的进入一家海鲜店,这里各类海鲜应有尽有。

我和冰儿边吃边稍事休息,冰儿便忍不住性子,去前面的小店,一家一家的逛去。

今天也许是阴雨的原因,原本熙熙攘攘地沙滩,今天人少了很多。我和冰儿身穿雨衣,光着脚丫,漫步在细软的沙滩之上,海风迎面吹来,带着湿湿的潮气。

眼看着雨越下越大,海浪一排排涌来,退去,一次次冲刷着海滩。

我和冰儿回到快捷酒店,吃罢晚饭,本来计划是想逛厦门夜景的,随着绵绵细雨,计划也随之泡汤了。只好在附近转一转,才悻悻而回酒店。

听着窗外沙沙春雨,我爬上冰儿的床。紧紧拥抱着她。

冰儿皱一下眉头,但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地收受了。

“疼吗?”

冰儿点点头,“你慢点。”

看到她咬牙痛苦的表情,我的心里也隐隐有些不忍,暗暗叹了一口气。

我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做了,我不明白,她现在为什么会这样的排斥,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好像怀孕之后,应该是流产的原因吧。

回去后,我改天好好谈谈,不行的话是不是去医院查一查,我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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