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她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假盲人,纠结的指了指自己:“你在跟我说话?”
疑惑的目光落在假盲人手中紧握的东西上,脖子缩了缩,困难的咽了咽口水。
这个人不会是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吧,手里还拿着针管?想到刚刚在马路边发生的事情,落在不远处的面包车上,后退两步。
“你在跟踪我?”郁言看着他眼中狰狞的神色,心里涌上不安。
“我只是想让你,跟我们走一趟。”
假盲人警惕的看着郁言身后的男人,脸上带上不耐,对上她身后的男人,眼睛里带上恐怖,后背浸出冷汗。
这个人的眼神怎么这么恐怖。
沈寄安看着郁言面前的男人,双手倒背在身后,冷漠的越过一辆又一辆驾驶在马路上的汽车。
“谁派你来的?”低沉的声音从她耳边响起,郁言听着沈寄安的声音,略显呆滞的眸子一下子回过神来,后退两步,朝着他摇头。
“沈寄安,你别过来。”她小声的说着,警惕的看着面对的假盲人,大概的猜到了这个人来者不善,把手伸到身后,给沈寄安做了一个手势,让他赶紧走。
“谁派你来的。”沈寄安再次的开口。
“这位先生,这是我们的私事,你最好不要插手。”假盲人警告的说着,让他不要多管闲事,把手中的针管放回口袋里,从怀里掏出一把枪,指向郁言:“小姐,如果你不想让他手上,就乖乖的跟着我走,不然我的手中的枪子,真的不认人。”
假盲人拿着枪,不管马路边的尖叫声,不断的朝着郁言靠过去。
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她。带着煞气。
“你别激动,你别激动。”郁言看着黑洞洞的枪口,手指深陷在掌心中,僵硬的勾起笑容,点头:“你别激动,这个人我不认识,我现在就跟你走。”
伸手推了身后的沈寄安一下,让他赶紧离开。
按照这个人的要求双手举到头顶,看着逐渐靠近的枪口,浑身冰凉,特么,她这是倒了几辈子的血霉,竟然遇到了狗血的绑架。
她们家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就算是绑票,也找个有钱人啊。
郁言磨着牙不断的在心里抱怨,手却微微的颤抖起来,偷偷的看了一眼已经止住脚步的沈寄安,顿时松了一口气。
“不错,走吧,上车。”
“嗯,我跟你们走,我跟你们走。”她下意识的把沈寄安撇开,看着越来越近的枪口,呼吸不由得急促,困难的咽着口水,看着已经打开的轿车门,刚想要走过去,手被扯住,霸道的拉向身后。
沈寄安单手禁锢住郁言的肩膀,鹰隼一般的眸子扫向黑黝黝的枪口,讽刺轻笑出声:“假枪?”
冷冷的、讽刺的声音,从薄唇中吐出。他看看明显仿造的枪支,黑眸里没有一丝温度:“很好。”
三个人对峙在人行道,汽车的鸣笛声不断的响起。
假盲人听到假枪两个字,手颤抖起来,眼睛里染上恐惧。
他的手里攥着枪,马路四周已经围了不少围观的人群,恐惧的咽了咽口水,对上他墨黑的眸子,眼中闪过恐惧,有些后悔,刚刚为什么不知道把郁言绑在车上,现在麻烦了。
郁言被他拥在怀里,脸色苍白。
三个人无声无息的对峙着,假盲人也慌乱起来,听着传来的警鸣声,直接钻进面包车里,伸手拍了驾驶室上的手下一巴掌。“还愣着干什么,快开啊。”
黑色的轿车,在短短的几秒里,疯狂逃窜。
郁言也没有想到这个人会直接逃跑,紧张的心情顿时缓解了,紧紧的吊起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
这些人逃跑了?
她看着已经跑远的轿车,心惊胆战的缓着急促的呼吸,她刚刚差点被绑架了?而且,还被假枪给吓到了。郁言看着掉在地面上的针管,手颤抖着拿起来,想到刚刚的那一幕,差点被吓哭,回过身看着沈寄安。
“吓死宝宝我了。”后知后觉的说了一声,眼睛里都是惶恐。
“知道害怕了?”
“嗯,有点害怕。”郁言点头。
沈寄安阴冷的看着轿车离开的方向,黑眸里染上狂风骤雨,把郁言手中的针拿在手里,搂住她想纤细的肩膀,霸道的朝着马路边走过去。
郁言几乎被身边的男人半拥着走到马路边上。
四周的空气都泛着寒意,抬起头紧张的看了一眼阴冷的男人,纠结的叹了一口气,他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的那种。
“沈寄安,谢谢你啊。”
“谢谢?”
声音冷冰冰的,让郁言心里一阵叫苦,纠结的轻抿着唇,点头:“嗯,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
不然,她真的不知道那是一把假枪,还差点被一支假枪给忽悠了。
沈寄安只要想到这个傻女人差点被绑架,就忍住想要杀人的冲动,手攥成拳,低下头看着她明显慌张的样子,薄唇微勾,染满了讽刺。
“郁言,你是不是傻?还是说你在装傻?”
低沉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上传来,郁言站在原地,听着沈寄安的话,纠缠在一起的双手,顿住。
“沈寄安,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她在装傻?她哪里是在装傻?错愕的抬头看着他,对上他阴鸷的眸子,轻皱眉头。
“沈寄安,我没有在装傻啊”
沈寄安俊脸上满都是冷色,夹杂着讽刺的目光,拉扯着她的手朝着不远处的亭子走过去。
他的步子很快,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郁言只觉得自己的手,都要被他握的断掉了,轻咬着下唇:“沈寄安,你放开我,疼!”
“你还知道疼?刚刚那些人是谁?”
“我怎么知道。”
郁言把他的手甩开,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看着手腕上都红了,委屈的低下头,这算什么,是她被绑架了好吗?他生什么气?搞的和她愿意被绑架一样,亏了她还第一时间还害怕把他连累了。
现在绑匪终于跑了,他又开始凶神恶煞。
“沈寄安,刚刚那些人,我又不认识。”
郁言打断沈寄安的话,对上他讽刺的目光,委屈的用手揉着被攥到的地方:“沈寄安,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生我的气一样啊?”
他在怪她,把他扯进来了吗?心里就像是被针狠狠的扎了一下,泛着酸疼,无语的轻笑出声。
“沈寄安,你这是在怪我吗?你怪我为什么把你牵扯进来吗?还是说,你是在怪我把你一千万的画划破了?”
她没有求着她来找她好吗?
她乜有求着他来救她好吗?郁言对上他阴鸷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简直就是不可理喻,鼻子上蔓延上酸涩,没有等他回答,转身朝着超市的方向走去:“沈先生,我谢谢您救了我,如果您没有事情,我就先走了。”
“站住。”
“......”郁言揉着手腕,没有停顿的朝着马路边跑过去,擦牙咧嘴的看着被捏青的手腕,朝着不远处的药店走过去。
身后的阴冷的视线是,随着她的身影,看向药店的方向。
他的手攥成拳,看着手里的针管,拿出手机拨通号码,跟在郁言的身后,电话那头不断的响起短促的滴滴声。
“老大,找到小嫂子了吗?”季二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现在到公司大楼前的十字路口来,我给你一样东西,立刻送去检测。”冷冷的开口,不等季二回答,直接按断电话,走进了药店。
电话另外一头的季二,一脸懵。
他听着挂断的声音,皱了皱眉头,检查什么?什么十字路口,老大不是说让他把这幅画给解决了吗?
季二看着已经成四半的油画,头疼的叹了一口气,拿着外套,搬着画框,朝着公司外走去。
办公室里的员工,看着季二搬着油画离开了。
从饮水机的方向走出来一个女员工,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困难的咽了咽口水:“各位,你们知道,刚刚帅哥手里的画,多少钱吗?”
“啊?”
女人把手中的杯子放下,不可思议的束着一根手指:“你们先猜猜这幅画多少钱,我就告诉你们,这幅画里画的什么。”
神神秘秘的开口。
几个人看着她的样子,疑惑的皱眉:“一百块?”
“不对,往高里猜。”
“一千?”
“不对”女人不耐烦的摇头:“往高里猜,多猜几个零!”
多猜几个零?
“一万?”
“不不不,一千万。”女人把自己的手指头都束起来,说了一千万几个字,啧啧连声,有钱人的世界她不懂啊。
一千万从她的嘴里说出来,顿时在办公室里炸开了锅,一千万啊,一幅画一千万?开玩笑吧。
阮薇薇也没有想到刚刚那个人手里的画,竟然价值一千万,困难的咽咽口水,特么她们家郁言发达了。
一千万的画啊。
“这不是最主要的,你知道我刚刚再接水的时候,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她故意的拖延声线,咂舌的拿出一把小刀拎在手里晃了晃、
想到刚刚的那个场景,觉得肉疼,一千万的画,就被郁言咔咔两下子给划成四半。
对上她们好奇的目光额,也没有在隐瞒,把刀子丢在桌子上,可惜的咂舌。
“一千万的画,被郁言直接给两下子划烂了,就是刚刚那个帅哥手里那副画。”
划破了?
这话一出,办公室里的炸开了锅,这么贵的一幅画,让郁言给划破了?这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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