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不在乎你说什么,也不会被你蛊惑,你为了留在我身边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白沫昕这话也说不出来,如今什么解释都是徒劳的,因为在覃暮丞的心中自己就是那个心机叵测的女人。
不过她没办法眼看着婷婷留在覃暮丞的身边,因为实在太过了解婷婷了,她这么做一定是有阴谋的。
绝对不能让婷婷伤害覃暮丞,这也许是她在死之前唯一一个愿望,所以一定要做到。
白沫昕鼓起勇气走到覃暮丞的身边,眼神无比坚定,淡淡的说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吗?”
覃暮丞身体颤抖了一下,难道不就是白父害得吗?这还有什么疑问?
可是内心的疑问却是他不由自主的想要知道答案,虽然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说的可能是哄骗自己的话,但也想知道白沫昕究竟会说些什么。
覃暮丞一把掐住白沫昕的喉咙,顶到墙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点感情,冷漠的像是一个杀手。
“你究竟想说什么?你想怎么为你父亲开脱?别想再用谎话骗我,不然的话,我分分钟要了你父亲的命。”
白沫昕用尽全身力气,沙哑着声说道,“当年你父亲被送往急救室,我看他那痛苦的样子实在不忍心,所以给他注射了药物,让他安乐死。”
她的这番话属实将覃暮丞彻底激怒,掐着脖子的手力度越来越大,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白沫昕给掐死。
覃暮丞咆哮道,“原来是你害死的我父亲,你做这一切难道就只是为了嫁给我吗?为什么不就?我这就让你给我父亲偿命!”
胳膊青筋暴露,眼睛也布满了血色,力度大的让白沫昕根本喘不过气来,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在那最后一刻,覃暮丞还是心软了,还是没有办法看着这个女人就这样死在自己的手里。
白沫昕在说谎!
婷婷在一旁看着这出好戏,心里暗自窃喜,那东西不是自己注射的吗?有人顶替了自己的罪名,这当然是一件好事。
白沫昕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嘴角鲜血直流,即使是这没有换得覃暮丞的一丝怜悯。
声音沙哑着说道,“这一切跟我父亲无关,所以你没有必要揪着他不放,不放心的话可以去查医院的记录。”
将嘴里的血沫咽了回去,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
“我父亲的遗书在哪里?赶紧把它交出来,不然的话我是不会再手软了。”
白沫昕在原地缓和了很久,嘴里满是血腥味,要这样下去,恐怕她的寿命会再打一半的折扣。
这恐怕就是报应吧,让她得了这样的重病,也许这样就能让覃暮丞彻底摆脱自己,自己也能够彻底解脱。
白沫昕一步步靠近覃暮丞,无比镇静的说道,“想要你父亲的遗书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覃暮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有些后悔刚才没有掐死这个女人,如今她居然在这里讨价还价。
他愤怒的说道,“我警告你,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不要以为我刚才放过你,你就可以在这里肆无忌惮,我随时都可以要了你的命!”
婷婷在一旁冷冷的观察着,她现在有些不太明白白沫昕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这波操作实在是让人搞不懂。
白沫昕波澜不惊的样子属实让覃暮丞火冒三丈,随后她淡定的说道,“反正条件摆在这里,答不答应是你的事情,反正你父亲的遗书在我这里。”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她手中也只有这一个筹码,如果这一次不成功的话,那么之后就会更惨。
覃暮丞感觉自己身体都已经快气炸了,气血全部涌向头部,感觉有些头晕目眩,就算是想发脾气好像也没有了力气。
他有气无力的说道,“到底是什么条件?我倒想听听你想要什么?”
白沫昕嘴角露出了微笑,冷冷的说道,“我要你以后的两年把我当成真正的妻子看待,你父亲的遗书我自然会交到你的手上,之后我会去自首,一命还一命。”
她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手不断的在颤抖着,反正剩下日子也不多了,如果在最后的这段时间里能够得到覃暮丞的温柔,这辈子也算是没有遗憾了。
覃暮丞不敢相信白沫昕说出来的话,事情他根本就做不到,面对自己的杀父仇人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呢。
可是他真的很想知道父亲的遗书里到底写了什么,白沫昕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撒谎,两年就两年,大不了两年之后就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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