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第一场,拍易家兄妹监牢探恨山的戏。
“Action!”
“恨山大哥!”人未到声先闻,恨山眉头一皱,眼中杀气一闪即逝。
“恨山!”
易家兄妹在看守的带领下到了恨山的牢门前,看到恨山一身黑衣、浑身是伤的被锁着,心中一酸,内疚更甚。
恨山冷着一张脸,出口的话毫不留情,如冰雪般的冷,“若是来杀我灭口,动手好了!”
“不是的……”易芸的眼泪登时就下来了,“我们是来救你出走的。”
一句话,逗的乐康憋不住哈哈笑出了声,“出去大姐!不是出走!”
夏茵哭笑不得,“对不起,口误!”
笑完了,导演发话了,“再来一条!”
所有人各就各位。
“Action!”
“恨山大哥!”人未到声先闻,恨山眉头一皱,眼中杀气一闪即逝。
“恨山!”
易家兄妹在看守的带领下到了恨山的牢门前,看到恨山一身黑衣、浑身是伤的被锁着,心中一酸,内疚更甚。
恨山冷着一张脸,出口的话毫不留情,如冰雪般的冷,“若是来杀我灭口,动手好了!”
“不是的……”易芸的眼泪登时就下来了,“我们是来救你出去的。”
恨山却不为所动,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昔日,他以他们为友,信他们、护他们,可他们却在他的心上插了一把刀。利用他的信任、维护,制造迷雾,让他错杀了薛家的人,成为了整个江湖的公敌。弄的自己人人喊打,人人喊杀,遍体鳞伤!
所以,他这辈子都不再想见到他们了。
他恨他们,恨不得杀死他们以泄心头之恨。
“当日之事,是我们有愧于你,我们已经向武林盟陈情,今日特来向你赎罪!”话毕,易文跪在了牢门前,这是他欠下的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易芸见哥哥跪了下来,也跟着跪了下来。
可恨山被他们骗的太惨了,他不敢信他们了。
双方都沉默着,仿佛是一场拉锯战。导演在镜头后看着,心都跟着揪了起来。
可以说,这三位将导演要的效果都给演了出来。
“Ok!”
导演话音一落,夏茵直接就从地面上蹦了起来,嘴里还吐槽着,“这地面好冷,冻的膝盖都疼了!”
“来!”萧幼枫隔着牢门,伸手拉起了乐康,他不习惯看人家跪他,演戏也不成。看人家跪他,他就想伸手去把人家拉起来。
“谢谢!”乐康冻的膝盖有些麻,上学时不知道爱惜身体,大冬天都穿单裤,如今病算是找上了,一着凉腿就麻。
那边的助理递上了暖宝宝,他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暖宝宝放膝盖上暖暖膝盖。
看到他们冻的厉害,萧幼枫跟导演提议,“导演,下场戏能不能让他们腿下垫个垫子。”
“穿帮怎么办?”导演为难了。
萧幼枫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暖宝宝,唇角微弯,“用暖宝宝上面的棉垫。它很小,往上面一跪,有戏服遮着根本发现不了。实在不行就把它用胶条粘到裤子上。”
说话间,他拆下了自己手上暖宝宝的盖子,然后放到了地上,自己跪了上去。
导演蹲下身一看,还真看不出来,不禁唇角微微上扬,夸了一句,“这法子好啊,以后冬天拍跪戏不愁了!”他伸手拍了拍萧幼枫的肩膀,对这个心善、戏好的演员越发的赞赏起来。
乐康无比感激的给了萧幼枫一个拥抱,“谢了、谢了,我的活菩萨。”
夏茵过来凑热闹,也抱了过去,“谢谢……你可是救了我的膝盖了!以后冬天拍戏就用你这法子了。”就这样三人抱在了一起。
萧幼枫身体有些僵硬,可心里却是开心的,脸上带着欢喜的笑,能帮到他们他感觉很高兴,。
解决了跪的问题,几人开始对台词、走位。
“呦,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负荆请罪?还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你……”
“你什么你?你们做都做了,还怕人说啊?”
趁着工作人员调试机位,几人商量了一番怎么演,你一句我一句,很快就敲定了。自从他们这次回来后,导演他们几乎不怎么找他们给他们讲戏了。其中缘由几位主演心知肚明,也就乐得自在了。
“Action!”
牢房内五步一个看守,不大的牢房内足足站了十几个人。
元瑶和萧晨阳进来时看到跪在地上的兄妹俩,和靠在牢门前一脸冰霜的恨山有些吃惊,二人互视一眼后,元瑶酸酸的来了一句:“呦,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两人听到元瑶的话明显心中不爽,却还是跪着没有开口。
萧晨阳不屑的望向那对没良心的兄妹,满眼的嫌弃。
元瑶的话也越发难听了,“负荆请罪?还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你……”易文握紧了手,睚眦欲裂,恨不能一刀劈了这个刁蛮大小姐。
“你什么你?你们做都做了,还怕人说啊?”这里可是元瑶家的地盘儿,在自家地盘上这刁蛮大小姐更是有恃无恐了。
怎么顺嘴怎么骂他们。
易文忍无可忍,拽起妹妹大步向外走,易芸那是一步三回头,元瑶就只给了他们一个鬼脸。
见他们走了,元瑶笑的一脸开怀,碍眼的总算是滚了。
而萧晨阳,脸上除了宠溺还是宠溺。
元瑶却大眼睛一个劲儿的转着,还暗地里数起了看守的人数来。
“Ok!”导演喊了卡,随后看起了回放,萧幼枫、石玉儿和楚慕钧对起了下场戏的台词。
若是没有萧幼枫,石玉儿是不会跟楚慕钧对这台词的。毕竟,先前自己被他害得无端砍了那么多戏,如今又被他害的大冬天来这里补拍。不怪她小气,怪就怪楚慕钧自己作天作地。
“元瑶,你的蒙汗药还真管用啊!”
“那当然了,本小姐的师傅可是江湖上有名的毒医,一包药粉掺在他们的晚饭内,保证他们睡到天亮雷打不动。”
“喂,大冰块儿,跟我走!”
“你干什么?”
“当然是先走了,你身上有伤,不治等死吗?”
“可……我们走了你爹发现了会气疯的!”
“你怎么那么傻呢?即便我爹真的查明真相了,他杀了那么多人,你以为那些跟薛家有旧交的人会放过他吗?我爹不是万能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到时候我爹想保都保不了他。”
“也许你说的有礼。”
“那还犹豫什么,走了!”
副导演看着他们对的不错,一脸的欣慰,同时有些懊恼,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有为他们争取一下呢?“然后你们拉着恨山出牢房就对了。”
三人点头。
那边的一切都就绪了,导演喊了“Action!”
元瑶身穿一身红色长裙,带着萧晨阳偷偷摸摸的进了牢房。
看着牢房内空无一个看守,萧晨阳一阵惊喜,“元瑶,你的蒙汗药还真管用啊!”
听到爱人的夸奖,元瑶一阵嘚瑟,“那当然了,本小姐的师傅可是江湖上有名的毒医。一包药粉掺在他们的晚饭内,保证他们睡到天亮雷打不动。”
萧晨阳不禁乐了,说她胖她还就喘上了。两人直奔恨山的牢房,恨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一阵摇头,这俩人怎么又来了!
“喂,大冰块儿,跟我走!”元瑶从头上拔下金簪子开锁,可怎么开锁都打不开。
“哈哈哈哈哈哈哈!”监视器前的导演先乐了,喊了一嗓子,“道具,你那什么破锁,打不开怎么救人?”
接着现场一阵笑声。
道具跑了过去,鼓捣了一阵这锁还是不开,逗的石玉儿一阵笑,“萧幼枫,看来这把锁看上你了,不想你走了!”
一句话说的萧幼枫哭笑不得,逗的现场又是一阵大笑声。
“真是怪了哈!”道具一阵挠头,然后没办法只能用锤子砸开了这把锁,换上了一副新的锁过去。
“我先试试看,看看能不能打开!”说着石玉儿拔下簪子试了试,这下锁“嗒”的一声,开了。
道具又锁好了锁,退出了现场。
“各就各位!”导演喊了一嗓子,所有人又回到了他们的位置上,等着他的吩咐。
“Action!”
元瑶身穿一身红色长裙,带着萧晨阳偷偷摸摸的进了牢房。
看着牢房内空无一个看守,萧晨阳一阵惊喜,“元瑶,你的蒙汗药还真管用啊!”
听到爱人的夸奖,元瑶一阵嘚瑟,“那当然了,本小姐的师傅可是江湖上有名的毒医。一包药粉掺在他们的晚饭内,保证他们睡到天亮雷打不动。”
萧晨阳不禁乐了,说她胖她还就喘上了。两人直奔恨山的牢房,恨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一阵摇头,这俩人怎么又来了!
“喂,大冰块儿,跟我走!”元瑶从头上拔下金簪子打开了门锁,立即去拖恨山。
恨山懵了,“你干什么?”
武林盟主的千金劫他老子的狱,简直难以置信!
“当然是先走了,你身上有伤,不治等死吗?”元瑶皱着小眉头,恨铁不成钢的解释,边解释边往外拖人。
恨山犹豫了,若是离开,他以后就只能躲躲藏藏的过一辈子了。那他还如何去寻找杀师的仇人?
跟恨山一样犹豫的还有萧晨阳,“可……我们走了你爹发现了会气疯的!”他可是刚刚被未来老丈人认可,晚上就来劫他老人家的囚犯,实在是说不过去。可若不劫狱,他又做不到看着恨山在这里受苦。
算了,豁出去了!
救人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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