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白君墨往殿内深处走的月灼芯,终于在一个布满灰尘的宫殿门口停了下来,抬头看着那发着黑的殿牌,一串记忆涌现在月灼芯脑海中,可待月灼芯想要抓住时却一闪即逝,瞬间寻不到任何记忆。
“云箫殿?”看着殿牌念叨的月灼芯脱离开白君墨的手,挪动脚步的缓缓推开尘封已久的殿门,嘎吱嘎吱的开门声席卷而来,格外刺耳。
进入的月灼芯不敢相信的顿了顿,殿内的场景完全与外面相差甚远,只见殿内虽不是很辉煌奢华,但却整洁到无任何的污渍。
惊讶的月灼芯离奇的发现她对殿中的事物很是熟悉,突然走到一个梳妆台的月灼芯,直觉告诉她在台上的第三个盒子内,有一只蝴蝶簪,想着月灼芯就拿起了盒子,深吸一口气的打开来。
果不其然,盒中静静地躺着如之前所想的蝴蝶簪,惊愕的月灼芯手剧烈颤抖的死死握着蝴蝶簪,视线模糊的只觉头像似要炸开般的痛着。
“我的小云儿,快看父亲给你带了什么来。”
“哇,好漂亮。”
只见一个中年男子,手持蝴蝶簪的哄着床榻上笑容甜美的小女孩,此刻的小女孩兴高采烈的拿着蝴蝶簪在眼前晃来晃去。
脑中突然涌出一幅又一幅画面月灼芯,冷汗直冒,待她想看清脑海中的中年男子时,人却逐渐的变得模糊,这时间还处在记忆间的月灼芯被肩上的手拉回了思绪。
错愕的月灼芯呼吸急促是抬头看去,发现是随她进来的白君墨,瞬间像得到解救般,晃了晃沉重的脑袋。
“白兄这是何处?为何我会对这个地方感到很熟悉?”起身的月灼芯看了看手中蝴蝶簪询问起白君墨。
可白君墨并未解答月灼芯心中的疑惑,反到是手中多出了一根长鞭,放眼看去此鞭乃是白君墨上次拿出的那根,握把处任留有“忆墨”二字,递于月灼芯手中。
与长鞭接触的月灼芯瞬间闪过一段女子的记忆,其速度极快,脑袋完全控制不住的令月灼芯更加的头痛欲裂,身体一软的差点倒在地上,还好被白君墨扶住了。
察觉异样的月灼芯发现自进了这宫殿,她便开始头疼起来,且还有一些她不知的记忆在脑袋里窜来窜去。
站稳脚跟的月灼芯将蝴蝶簪放还回去,握了握手中的长鞭,确认是一根难得的好鞭,但无功不受禄,她不能要如此好的东西。
“这长鞭我不能收,白兄还是拿回去吧。”头疼好些的月灼芯将长鞭还给白君墨。
就在这时一声宏亮的号角声贯彻整个流云宫,就在远处的月灼芯与白君墨都能听见,而这号角声正是洛神大会仪式开始的时刻。
趁着月灼芯走神的白君墨又将长鞭塞入月灼芯手中,留下一句“宴会开始了”的转身先行出宫殿。
回神的月灼芯无奈的施法先将长鞭收回内丹里,待宴会结束时还于白君墨,见人已经走没影的月灼芯急忙追赶上去。
当月灼芯与白君墨到达云绮殿时,开幕仪式已经过去,家族领首的人则是在殿内参加宴会。
“狐王到。”一声高坑声响彻整个大殿,闻言的众人纷纷站起身迎接,而坐在最上方的云天锦一听白君墨到,心情愉悦的同样等待着白君墨的出现。
就在众人期待的眼光下,领着月灼芯的白君墨缓缓进入殿中,见白君墨身侧的月灼芯的众人脸色皆惊,最为惊讶的还属云天锦与云天楚。
这时的云天锦怒气瞪了眼一侧的云天楚,似乎在质问云天楚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感受周围炙热视线的月灼芯咽了咽口水,好像所有的人都要将她大卸八块般来做研究。
就在这时从旁窜出一人影冲向月灼芯,而有着白君墨在身侧,怎会允许有人靠近的一团白火出现在手中,瞬间人影就愣住了,一动不敢动。
见到来人的月灼芯连忙让白君墨收回手,蹲下身的一把抱起人影,原来是从青剑峰分开的月子羽,此刻的月子羽一个劲的在月灼芯怀里蹭来蹭去,痒得月灼芯连忙投降。
“小羽最近可是瘦了些。”看着月子羽原本肉嘟嘟的小脸,现如今竟瘦的只有一点肉的月灼芯都不忍心再捏其脸心疼的说道。
见月子羽跑出来的司季青而后追了上来,却不敢直视月灼芯,脸上也都是愧疚之意,兴许对青剑峰之别还放不下来。
“好久不见。”会心一笑的月灼芯主动跟司季青打招呼,明显有些惊讶的司季青没想月灼芯会如此,一心觉得月灼芯会责怪他是一个不讲义气之人,而不再理他。
这使得司季青更加的自责与愧疚,恐怕这一生都无法释怀。
“好...久...不见。”紧张到连话都结巴的司季青回着月灼芯。
一旁的白君墨显然不知这其中原由,而台上的云天锦催促着白君墨入坐,可白君墨像似没有听见般,执意等着与月灼芯一起。
见状,月灼芯这才发现与白君墨竟然停留在大殿的半中央许久,颇为尴尬的月灼芯欲想将怀中的月子羽交给司季青,可月子羽怎么说都不愿离开。
毫无办法的月灼芯向白君墨投去求救的目光,似乎在恳求着允许月子羽同她坐在一块。
思虑片刻的白君墨点了点头,如此司季青便退了回去,但视线紧跟着月子羽,生怕月子羽淘气的惹出什么事端。
见事已解决的白君墨带着月灼芯落坐在云天锦下方的案上,本该坐在白君墨身后案上的月灼芯,硬是被白君墨强留在身侧,此举令大殿中的女子醋意大发,同时对月灼芯的身份更加着迷。
在入席之前就听闻月灼芯与狐王、白溯君相识,此刻还多了一位龙族小少主,真是手段极高。
在心中猜想的众人见白君墨入坐的这才缓缓坐下,视线还是不离二人。
“此人不是前任仙首之女云天衣吗?”突然,一道苍老无力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只见坐于白君墨对面靠下一些的一位鬓发苍白,满脸布满皱纹的老者半眯着眼,看着月灼芯疑惑的说道。
此言一处,整个大殿鸦雀无声,无一人言语,本就见过月灼芯的云天锦的确觉得与她师姐云天衣有几分相似,不管月灼芯是不是她师姐,凭这张脸云天锦杀定月灼芯了。
“莫不是贺仙师喝多了,才会这般诋毁紫翎尊的师姐。”此时坐在被称为贺仙师身旁一长相有着几分伶俐的女子说道。
在场的人都知云天衣是白君墨一块心病,给其十个胆也不敢提及,此刻的贺仙师定是喝多的口无遮拦。
女子话一处,贺仙师瞬间就愣住了,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一时间竟然得罪了仙妖两大之首,瑟瑟发抖的贺仙师连忙跪在地上道歉,但却无事弥补。
只见云天楚一拍手,一群人从殿外进来的架走贺仙师,至于生死无人知晓,就算人被架出殿外,但还是能听到那凄凉的哀求声。
看着整个过程的月灼芯不敢相信,就凭对面女子一句话,这名上了岁数的老者就被架了出去,而周围的人竟是一声不吭,且先前她还看到老者与身旁的人喝的盛欢,像极了一对挚友。
一心都在想着人心难测的月灼芯并未过多注意老者先前说的话,怀中乱动的人儿到时引起了她的注意,只见月子羽艰难的剥着手中的水果,见状,不在多想的月灼芯拿过月子羽的水果剥了起来。
而先前开口说话的女子名为鸢尾花,掌管者听风阁,其阁一直都是依附于流云宫,成了云天锦身边的另一个心腹。
同样外表看似无害,但如其名的带有毒性,靠近的人不可因她美丽的外貌而有所松懈。
在这场闹剧过后,云天楚又拍了拍手的只见一弟子拿着一本册子,上前宣读着此次洛神大会比试的规矩与奖励。
洛神大会分为三大部分,其一是笔试,考的是新辈弟子的记忆值,其二是灵试,考的是新辈弟子的法力值,其三是武试,考的是新辈弟子的武力值,而在这几项中夺魁者可获得流云宫的顶级秘法一本。
宣读完的弟子收回册子唯唯诺诺的退了下去,而此刻殿中的人各怀着心思,虽表面看上去和蔼可亲,可到了比试当日怕是谁也不记得谁。
殿中的角落处坐着二人,虽有人前来敬酒,但也只是十分客气的回敬过去,举手投足间有着拒人千里之意,见如此便不再有人前来敬酒。
只见其中一人脸色沧桑,气息沮丧的到谷底,浓浓的黑眼圈在其脸上挥之不去,头发凌乱不堪,细看去竟是上官靖。
自由受到身旁冷曦言控制的上官靖一个劲的垂头喝着闷酒,眼神充满杀意的盯着台上的云天锦,握住酒杯的手关节处泛着白。
在朱雀族求了上官睿无数遍的上官靖这才能前来参加洛神大会,好在那夜上官睿与云天锦争执后,不愿前来,而又不能失了脸面的这才同意上官靖请求,但还是不放心的派冷曦言监控着。
听闻宴会要办至夜晚的月灼芯,瞬间觉得周身疲惫,眼神朦胧的盯着案上的食物,而在她怀中的月子羽早早的就睡了过去,见怀中人儿睡的香甜的月灼芯就愈发的困,无计可施的只能将月子羽送回给司季青。
待月灼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来时,在白君墨身边坐了没多久,竟然倒在案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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