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乔脸色一喜。
白宇泽却趁这个机会,一把夺走了她手中的防狼棒,而后,他把防狼棒抛到了远处。双手搓搓,他像是大灰狼看到美味似的,双眼都放着光芒,朝薛乔逼近。
门口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薛乔的心“咯噔”一声,瞬间跌落到了低谷。来人不是楚漠森……从希望到绝望,难道她真要落在白宇泽的手中吗?
白宇泽已经推着她重新抵着在墙面上。
薛乔微昂着脖子,冷厉的眸光若刀片似的看向白宇泽,恨不得把他生剐活剥了。可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她怎么可能会是白宇泽的对手呢?
眼瞧着他俯身就要亲到她的额头,薛乔愤愤的抬了一下膝盖。
“嘶……”男人痛苦的溢出一声轻呼来。钳制着薛乔的手下意识的松开,他双手捂着重点部位,跳起脚来。
“你这个臭婊!”白宇泽破口叫骂。
薛乔黑沉着一张脸,拔脚就朝门口跑去。骂吧,她现在不和他斗嘴皮子,她需要先离开这间房间。
只有出了这扇门,她就可以无所忌惮的反击白宇泽了!
薛乔想的很美好,可她还没走两步,她脚下便被绊住。她由于惯性,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白宇泽收回他绊人的脚,忍痛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想走?你做梦!”他微微弯腰,抬手使劲撅着了薛乔的下巴。
大拇指轻轻摩擦过她白皙的脸颊,他笑得邪恶:“刚才我还想,你要是伺候的我舒服了,我就给你双倍的价钱。可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你就别怪我不温柔了。”他的脸色变得狰狞起来。
薛乔狠狠地甩了白宇泽一巴掌,而后急急的想要起身跑出去。可她一动,她的脚踝处却传来剧烈的疼痛。
好像是刚刚被绊倒的时候扭到了……薛乔白着一张脸,手脚并用的往门口爬去。
“呵呵!”白宇泽拿手指在唇角狠狠擦拭一下,抬步,他不紧不慢,不急不缓的朝着薛乔走去。
在走到薛乔脚边的时候,他猛地弯腰,一把拽着了她的脚踝。
“啊!”刺痛传来,薛乔疼得额头上冒出一层薄汗。
白宇泽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的拖着薛乔往回走,可薛乔并不配合。
这让本来想要把她拖到床的白宇泽只能改换策略,把手中拽着的脚踝狠狠甩到地上,他弯腰,双手粗暴的把薛乔翻过来,双腿一抬,直接坐到了她的身上。
“不要!”薛乔吓得要命。
白宇泽阴狠一笑,狠劲儿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薛乔有点儿绝望。双手紧紧攥着身前的衣服,她漂亮的眸子中氤氲了一层水雾:“放了我吧,我求求你放了我。”她放低姿态,试图能够唤起白宇泽心底的丁点良知。
回应她的是白宇泽更加暴力的撕扯。
眼瞧着衣服就要被他扯掉,薛乔绝望至极的偏过了头。
防狼棒就滚落在她身旁不远处。她绝望的心又泛起一点儿希望,探出去手臂,薛乔哆嗦着把防狼棒攥到了掌心。
白宇泽眼睛的余光扫到她的动作,一个劈手立马落在了她的手腕上。
薛乔的手腕麻痛间,防狼棒重重落地。
门口传来轻轻的叩门声,紧接着,刚刚走过去又折返回来的酒店服务员问道:“请问需要帮忙吗?”
白宇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毫不慌张的捂住薛乔的嘴:“没事,我不小心把东西给打翻了,我可以自己处理的,不用麻烦了。”
“那您没有伤到吧?”服务员听到是打翻了东西,便担心里面的客人受了伤。
“我没事,谢谢。”白宇泽冷静的遮掩过去。
薛乔听到外面有人,急于求救,张嘴,他就狠狠咬了白宇泽的手。
白宇泽吃痛的松手。
“您真的没事吗?我听着您的声音好像不太对劲儿。”服务员有些疑惑。刚才她怎么听着好像是闷哼声呢?
白宇泽调整了一下声音:“没事,我只是感冒了。”
“救……”薛乔刚叫出一个字,便被白宇泽甩了一巴掌。
响亮的巴掌声落下,薛乔的右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肿起来。
白宇泽怕她还不老实,拿起防狼棒杵在薛乔的唇边,压低了声音威胁:“再敢不老实,我打落你满口的牙齿。”
服务员又在门口问道:“那用我帮您拿上来一点儿感冒药吗?”
“不用,我需要休息。”白宇泽冷冷的回复一句。
服务员听着他有些怒意,也没敢再多加询问,轻应了一声“那好吧”,她抬脚走人。
白宇泽松了口气,嘲弄的看向薛乔:“还想呼救吗?没救兵了,你只能任我宰割。”
薛乔彻底绝望,睫毛轻颤着闭眼,她觉得她的世界都成了一片灰暗。楚漠森没来救她,都这么长时间了,他大概根本就没在乎那通电话吧?
此时的楚漠森正飙车朝酒店方向飞奔。
有警车把他拦下,敲窗让他下车。
楚漠森烦躁的摇下车窗:“有什么事情等我救人回来再说。”他当着交警的面,直接给交通局局长打过去一通电话。
三言两语的把事情说清,他速度走人。
车子重新融入车流。
在离酒店大约一千米左右的时候,车流变得拥堵起来。
楚漠森看着眼前龟速前进的车队,心急如焚。离他接到那通电话已经过去十多分钟了,也不知道薛乔现在是什么样的情景?“撑住!薛乔,你一定会没事儿的。”他指尖微微泛了白,手背上的青筋也暴了起来。
索性,他直接把车扔到这儿,拉开车门,狂跑着往酒店而去。
酒店房间中,白宇泽像是疯癫了一样:“哈哈,你终究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吧?”他手缓缓往她衣服里探去,“你很快就会是我的了。”
“做梦!白宇泽,我这辈子只会恨你,恨不得你去死!”薛乔双眼充血,拼命踢蹬着双腿。
白宇泽眸里泛出浓烈的怒意来。该死的,薛乔现在都被他压在底下了,还敢这么咒他?狠狠的撅着她的下巴,白宇泽冷笑道:“这辈子?呵,我要让你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尝尽我的苦。”
如果不是薛乔,他现在说不定早已经有一番事业,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了。都怪她,是她毁了他的所有,是她给予的他所有痛苦!
发泄似的,白宇泽就要俯身去啃噬她的肩膀。
“咚”的一声,房门被猛然踹开。
白宇泽浑身一哆嗦,下意识的回头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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