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婉乐暂别后,我跑了一段路,终于来到小米哥身旁——
我:小米哥,你找我有事儿?
话音刚落,小米哥将凝望海平面的目光收了回来,随即半转身;侧脸的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想跟你交流一下;《演员的自我修养》。”
想不到,这一天还是来了——
我:行,那我就不绕弯子了;你先说理论吧,我答出见解,可以互换的。
周小米:好啊。
简六,请问你对:
“有些更为神经质的演员,会故意做出过度紧张的情绪,制造出歇斯底里、病态狂乱的舞台效果。
而这一虚假的肢体兴奋状态,就跟其表演的内容一样,都是空洞无力的”,有什么见解?
我:这个嘛,我认为;不全是空洞无力的
周小米:为何?
我:或许,他只是在拼命展现自我,得不到观众认可而已。剑拔弩张的尺度过大,以至“物极必反”。
周小米:比如呢?
我:就像一位新人作者,他很努力的在书写自己的作品;别人几千,几万字左右就可以签约,受人追捧。
而他,10多万、几十万,甚至上百万!依然得不到读者认可。
我们能评价他所“表演”的内容,是空洞无力的吗?
周小米:我明白了;简六,想不到你的见解,竟如此别具一格。
我:略懂,不敢妄自菲薄。
我:那么,小米哥,你对:
“剧场,由于演出都是当众进行的,并且舞台效果往往是光彩夺目的,所以会吸引很多人。
而有些人仅仅是想借此,展示美貌或赢得虚名;
他们往往利用公众的无知,和某些人的不良癖好,采用吹捧、勾心斗角等与艺术创作无关的手段,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这种利用艺术的人,是艺术的死敌,我们得采取最严厉的措施来打击这种人;
假如改造不成功,那只好把他们赶下台去”,有何见解?
周小米:我认为,人是一种复杂的生物,有时可能复杂到忘了自我;表达感情的方式,也会逐渐变得麻木不仁。
“欲望过于剧烈和强烈,就不再仅仅是对自己存在的肯定,相反会进而否定或取消别人的生存”。
既然他(她)否定了别人的感受,也就没任何存在的必要……
我:好!领会的比较透彻,那你还喜欢从前的自己吗?
周小米:还好吧,他像一面“镜子”,
虚拟的自己出不来,而真实的自己进不去。
简六,你有没有想过“我既是你,而你,也是我”?
我:这话什么意思?
周小米:有可能,你只是我幻想出来的一个小说人物,或者被幻想的那个人是我。
我们在同一个平行世界里,却永远猜不透对方在想些什么。
我:说句心里话,请你别生气。
周小米:喔?但说无妨。
我:你真的患有抑郁症、
多重人格分裂症;甚至妄想症……只是你自己没发觉而已。
周小米:是吗?继续说。
我:起初,我不是你;再而,你也不是我幻想出来的小说人物。
我也曾想过,自己是你幻想出来的一个小说人物,体现自身价值的一枚棋子。
可当我发现自己有独立的思维时,也就不会那么想了。
周小米:那么我,是你体现自身价值的一枚棋子?
我:都不是,你只是我人生旅途的过客;也许,在某个熟悉或陌生的“时间与地点”,我们会再次相遇……
周小米:那好吧,我该走了。
我:不吃晚饭再走?
周小米:不了,回片场还有事,有缘再见。
我:好吧,那你慢走,不送了……
其实小米哥离开后,我有些惶恐,为何他会对我说那番话?
难道自己真是他幻想出来的,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个小孩?
那我的结局会是受尽这个世界的讥讽后,彻底挣脱生活束缚,再次被他锁在内心里面蜷缩着吗?
思考一阵之后,于是我跑去木亭找婉乐。
可我在那里,并没看见婉乐;
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当时心里特别害怕,自己很害怕这一切都是假象……
我:婉乐!婉乐!!婉乐……你在哪!?婉乐……!
过了很久都没有回应;三哥、七仔、
阿荣、小玖……那些朋友,都在沙滩上消失了。
没多久,于伯给我打了个电话——
于伯:少爷,你在哪儿呢?
我:在别墅前边,木亭这;于伯,您看见我那些朋友了吗?
于伯:喔!你说他们啊,在后院吃烧烤呢,从海边弄来一些海鲜;准备开席了,快回来吧。
我:好的,谢谢于伯,我马上就来。
我一进后院,就看到这样一幕——
潘七:胖子,我贝壳好了没有?又煽烟儿给我,你妹的,辣眼睛啊。
杨荣:什么叫你的贝壳?分明是我看到的好吧,就不给。
于是七仔对阿荣使了个眼色。
杨荣:喏,拿去,个饿死鬼投胎的。
方齐羽:来,絮青大人;
这只像您一样,“横着走”的青蟹,已经给您烤红了,请慢用。
柳絮青:方齐羽,你这是在“杀鸡儆猴”?要造反呐!?
方齐羽:不是,她没你走得有气质;东施效颦,所以该死。
柳絮青:这还差不多。
倪雨杏:伍启航啊,给我看好了;
以后要再敢给我皮,这只“皮皮虾”就是你的下场。
夏佟:哎哟,六哥你来了;别在外边看着呀,快进来坐……
我:还以为你们集体失踪了呢;
合着跑后院儿整烧烤来了,都不叫我,肯定又是齐羽出的馊主意吧?
潘七:六哥——看人真准,呵呵。
方齐羽:又特么卖兄弟。
王小满:六哥,你以为拍灾难片呀?
还集体失踪,这可是你家的地界儿;谁敢不给几分薄面啊……?
宋婉乐:六少爷,要不要来两串?
婉乐站起身后,把烤串递给我,傻傻的笑着。
再次看到她,感觉仿佛在梦里;
她分明已经掉下悬崖,却又完整无缺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此刻我再也忍不住,紧拥着婉乐。
宋婉乐:抱这么紧,不就偷偷跑回家了,至于吗你?
我:答应我,别离开我,好吗!?
我当时的语气是哽咽的。
宋婉乐:好,我答应你,人群拥挤一起走……
现我们围在餐桌上吃饭——
杨荣:何妈,您做饭真香!嗯…这红烧狮子头,真好吃!
咸水鸭特别下饭,哎哟,还有这个……这个。
潘七:胖子,你慢点吃,整得像刚从牢里边放出来一样。
父亲:没关系的,胖胖又不是第一次来了;都敞开吃,不用客气。
父亲:铮远贤侄,难得你来一趟;
别做客啊,想吃什么,只要桌上有的,都随意!
杨铮远:一定;简叔,我敬您一杯!
父亲:好!年轻有为啊……!
眼哥父亲,与家父为老同学,交情甚好;见眼哥来做客,自是欢喜。
三哥:还是何妈疼我,“酸菜鱼”;嗯…还像以前那么香。
父亲:三三,你爸妈呢,怎么不过来吃饭呀?
三哥:六叔,您说他俩啊,旅游去了;不在家,让您牵记了。
父亲:这哪里话,都一家人,有时间叫他们一起过来吃饭。
三哥:好的,六叔,这您爱吃的“京酱肉丝”,给您夹上……
过了半个多钟头——
父亲:婉乐,你可比那什么“沈小鱼”,有气质多了。
宋婉乐:伯父,真的吗?
父亲:这还有假;六六,婉乐这儿媳妇我可认定了啊!
宋婉乐:谢谢爸!
父亲:诶,好!听着贴切……!
那些个女生,今天腼腆了许多,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让身边几位“妻管严”的,浑身不自在。
父亲:小许,多吃点,看你都憔悴了不少啊;你表侄儿也真是,人都来了,非说有急事要走。
许叔:霦哥,在片场整天日晒雨淋的,能不瘦吗?算他懂事儿,还知道来跟咱道个别,不说他了。
许叔:何姐做的这“京都排骨”,咸鲜微甜、红润多'汁、嫩柔可口……令人回味无穷、垂涎欲滴,简直堪称一绝啊!
谁能娶到这么淑良贤惠的人做老婆,那可真是有服气呀!
我:老爸,许叔都把话说这份儿上了,您就不表个态?
父亲:这…这个——
我:爸,您别看我呀,我肯定是一万个答应的。
许叔:何姐,别害羞嘛;都老熟人了,你意下如何?
何妈:我自幼与父母走散,幸得老爷、夫人搭救,更待我如己出。
如此大恩,本就无以为报,又怎敢奢望这份弥足珍贵感情呢?
父亲:何妹,话不能这么说;
经过我的深思熟虑,我愿意放下过去,尝试与你接触。
共同展开新的生活,如果你也正有此意,那我们就一起喝了这杯酒!
何妈:霦哥,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实不相瞒,我愿意!
最后父亲与何妈,我应该改口了;直接叫“妈”,听着顺耳些。
在大家的欢呼声、祝福声,与热烈的掌声中,幸福的拥抱在一起。
而我也感到欣喜万分,父亲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另一份真爱。而老妈,也获得了一次完美的“重生”。
衷心祝福他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散席后,大家选好了各自的客房——
七仔,阿荣,我们仨睡一起。眼哥,启航,小贰在楼下。
三哥,小玖、齐羽在三楼。
至于那些女生,我就不太清楚了,尊重个人隐私……
杨荣:六哥,上次你说那几个创业方案,我感觉可以的;明天去我家再商讨一次,怎么样?
我:好,没问题;早些休息吧,明天开始“革命”了。
潘七: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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