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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扯下肚兜吸吮耽美 老师太粗不行坐不下去_娘子我罩你

既然现在不是找人的时候,沈清颜干脆站起来,看了看时辰,左右离说山上的弟子送来饭食还有一段时间,便想着四处转转也好。

朔山的山头很大,地理位置更是得天独厚,崆峒派这几个山头属朔山的灵气最足,所以树木长得也是十分的茂盛。之前沈清颜放出神识的时候便俯瞰过朔山地貌,现下身临其境,又是一番不一样的体验,沈清颜深呼一口气,树林中好闻的青草气息沁人心脾。

朔山上没有什么弟子,比如夏府的府宅,上官珏的院子并不算大,虽然院子中也设着几处厨房,但平日的饮食都是山中的弟子送去的,味道比起张管事的手艺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只是不知道这厨房设在哪里,若是张管事知道竟然有人的厨艺胜过他,定是不许的。

说来也怪,明明是个渡劫期的修士,怎得这般喜欢呆在厨房里转悠研究菜品。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沈清颜瞬间在手心里凝起一团冰晶,颗颗冰晶上都是锋利的尖刺,洁白耀眼。

一双美目追索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个一身道袍的筑基期修士躺在地上,道袍已是破烂不堪,满身都是污垢和血迹,看起来似乎是遭受了妖兽的攻击。

沈清颜看见他身上挂着崆峒派的牌子,一个起跃跳到他一丈开外,皱着眉头仔细的盯着他,却不肯再前进半步。

那个人眼神虚弱,看见沈清颜的时候,脸上出现了绝望的神情,在修真界里,夺舍、杀人夺宝这件事情时常发生,没想到自己刚从野兽的利爪下逃脱,又碰到了修者。自己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哪怕是个练气初期的人自己现在都无力应对。

但他仍旧看向沈清颜的眼睛,语气虽十分虚弱,但仍是不卑不亢:“道友,我身上的法器在逃脱的时候遗落在了妖兽洞穴中,唯有这个耳坠是我母亲遗物,只是凡品……并不值钱,怕你是白跑一趟了。”

沈清颜听完这句话之后低下头思忖了片刻,偏偏不肯转身离去,上前几步查看了一下那个人的伤势,自己平日并没有修些什么治疗的法术,问题棘手,实在不是自己能力范围内能解决的事情。

那个人一脸戒备的看着眼前貌美的姑娘,揣摩不出她的意图,只听她声音软软娇嫩,本该是清冷,听起来带着几分撒娇的软糯,“抱歉我未学得治疗的法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脏兮兮的脸上,他的眼神闪了一下,愣了会儿神,不知道再想些什么,沈清颜疑惑的嗯了一声,认真的看向这个人。

容貌顶多算得上是清秀,眉目端正,明明该是落魄的样子,那双眼睛却十分吸引,眼眸深邃,沈清颜总觉得这样的眼睛太熟悉,但她始终想不起她曾在哪里见过。

“多谢道友,在下左临,是挂名在崆峒派的散修,居住在朔山山下,劳烦您将我送回家中。”听到沈清颜的询问,半晌之后低下头,由于双臂手上无法行礼,只得如此。左临的眼神中透着欢愉,只是沈清颜未曾看见。

不曾相识的陌生人,又手无缚鸡之力,要自己送他回家肯定是要有些危险的,沈清颜很理解他适才的迟疑。

“沈清颜,多谢信任。”说完便凝了一具冰制担架,又拿从储物袋中找出最厚实的一张雪白色毛毡铺在担架上。“没有什么东西好载你,你先委屈一下。”搀扶着左临躺在了担架上,用灵识控制担架,在林间快速穿梭。

两人一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左临的精神状态比刚见面那会儿好上了一些,修者就是有这样的好处,只要灵魂还在,再严重的伤也总会有痊愈的时候。只是左临的伤狠了些,恐怕仍旧需要卧床一段时间。

山上的上官珏拨弄着汤奕涵垂在胸前的头发,忽的手顿了一下,“怎么了?”汤奕涵刚哭过的眼睛还是红红的,声音沙哑脆弱。

“没事。”上官珏收回神识,低头轻轻吻了吻小猫儿的鼻尖。

左右他现在也不敢做些什么,且由他自己折腾去吧。

等二人回到左临的房舍,天已微暗。

房舍倒是建的十分简单,一圈用木桩围起来,只有一间茅草屋和一个放灶台的棚子,屋内没什么摆设,倒是显得十分宽敞。不同于刚见面时的疏离,左临脸上浮起一些羞赧,轻声说“抱歉,我一个人住,房间简陋了些。”说完便挣扎着要从冰床上起身,想要帮沈清颜倒杯清茶。

沈清颜语气倒是十分平常,自己从前住的房子四面漏风,这间房子已经是好上太多了。

她轻轻按住左临的身子轻声道“你别乱动,我先扶你进去。”

“多谢”左临只得又躺了回去,脸上的红晕却是仍没有消下去,也不知是病的还是羞的。

沈清颜摇摇头,说了句无妨。她将冰床移到床铺之上,单手翻转,冰床转瞬间化为一团灵气十足的雾气,轻柔的将左临安置在床上,沈清颜帮左临盖上薄被。

左临目视着沈清颜做着这一切,眼眶酸胀,又生生忍住,已经很久没有人这般小心翼翼的照顾自己了。他看着她,脑海里全是曾经的种种,被子下的手紧紧握住,安奈下心里的冲动。

“这样就可以了是吗?”沈清颜歪着头看向身体微颤的左临,叹了一口气,这个人伤的这般重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应该先去找上官珏的,怎么自己当时没有想到呢。

“不是的。”左岭摇了摇头。

“嗯?”

“桌上有清茶,沈姑娘不嫌弃的话喝些清茶吧”沈清颜现在刚刚是练气初期,便进行长时间的灵识控制,却是十分吃力,等走到左临的茅草屋,脸色已是有些苍白,哪怕刚才收回了凝成冰床的高浓度灵气,原本水嘟嘟的唇也有些干燥泛白。

沈清颜看着左临抿嘴笑了笑,自己都是重伤伤员还要去关心别人,一个修真者还保留着这样的为人之心,很是难得。虽然素未谋面,但她对左临却生出了些亲切感,有记忆以来一直受人相帮,想在总算帮到了别人,心里多少有些感慨。

她摇摇头,一拍储物袋取出装着灵溪溪水的竹筒,喝了几口,感受到疲惫的身体得到了灵气的滋补,恢复了些许力气。

沈清颜突然想到了什么,隔空取出一团溪水,递到左临嘴边让他喝些。

左临疑惑的看向沈清颜,自己并不渴的,只是想让她喝些水罢了。

沈清颜露出了安慰的神情,“补充灵气的,喝些吧。”左临点了点头,诚恳地道谢。

左临的双臂受伤,移动的话怕是伤口又要崩开了,细心如她,用法术将溪水取出, 弄成一个个小小的水团送入左临口中,待喂完左临这些溪水,眼前的人原本苍白的脸色终于稍稍有了好转。

作为一个伤者,这个是应该闭上眼睛潜心修炼,以尽快恢复身体机能的,但左临并没有作为一个伤员的自觉,眼睛总是趁着沈清颜低头不看他的时候,快速的看向她,目光炯炯,讳莫如深,他在内心盘算着,他应该怎么做能让她时常来看望自己呢?向来被称为天才的他现在竟是想不到什么主意,心里像是被千万只蚂蚁撕咬着,又急又疼。他可不想只见这一面就算了的。

沈清颜打量了一下这间简陋的茅草屋,房间顶多也只有防风避雨的功效,若是想要安然

问向左临:“你一个人可以吗?”在来的路上左临也曾告诉过自己,作为挂在崆峒的散修,不仅平日里享受不到崆峒派弟子的优待,由于挂着崆峒派的名头,九合天的修者里看到宗派牌子多少会给些情面,所以他们这些散修,每十年还要向崆峒派缴纳一定的物资或者丹药以作回报。所以左临显然不能指望崆峒派能帮他做什么。眼下又十分需要静养,他能一个人安然的度过养伤的这段时间吗?这确实是个问题。

左临垂下眼眸轻轻摇了摇头,其实内心的活动确实大喊着,他一个人可以吗?不可以,不可以啊!

“不如你跟我回山上,或是我去寻上官珏来帮你。”这确实是个难题,沈清颜有些不放心。

左临听到这话就坐不住了,他并不想让上官珏知道这件事情。看向沈清颜,只见她左手摸上自己的耳垂轻捻着,这是她曾经就十分习惯的动作,每次思考事情的时候就会轻轻揉自己的左耳耳垂,所以仔细看的时候会发现她的左右耳垂大小不太一样。

“沈姑娘不用担心,您放心回去便是,这里是朔山的地界,一般修士不敢进来。”左左临声音虚弱。

沈清颜点了点头,刚想走,脑袋里却猛然想起一件事情。“既然一般修士进不来,那你是怎么进来的?朔山不是一向不欢迎崆峒派弟子的吗?”

左临呆愣了片刻,眼神看向窗外,几息后看向沈清颜笑的十分温暖“我是散修,认真算起来的话,都不属于五派当中的任何一派,我虽紧挨朔山而居,却是在朔山大界阵法之外,这次受伤能够误打误撞进朔山,想来也是上官珏怜我命在旦夕。”左临的声音越来越弱,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休息了片刻,接着说“姑娘您尽管回去便可,有没有修士找上门来解释我的命数,但姑娘呆在我这里是万万不可的……以免……以免扰了姑娘闺誉”

这段话说的有理有据,毕竟作为一个修为并不高的散修,既不能完全依仗崆峒派,又不能自己一个人抵御各种危险,只能就险而居,住在最是排斥外人的朔山山下。虽然平时生活行动十分谨慎小心,但总算不至于时时刻刻处在危险之中。沈清颜毕竟涉世未深,修真界的神通都摸不到一二,对左临的话是绝大部分选择相信的。

“无事,你且在这里好好休养便是,我明日再来看你。”说完这句话便转身出去了,大道之上无分性别,只有力量,有些女子沦为炉鼎,有些男子沦为傀儡或是丹药,这些事情自己在夏府的时候时常听别人谈论起这些事情,常绝大道无情,一心向道的被强者凌辱,歪门邪道的却走的事半功倍,但她已经不能回头了,知道自己失忆的那一刻她就必须要变强,必须要成为强者。

左临看着沈清颜淡粉色的身影,眼色深谙,他舍不得,他想冲上去抱住她,告诉她,他想她,想的快疯了。

但是他不能,因为她不喜欢,就这样时常在她身边出现一下, 看看她,便觉得已经很奢侈了。他紧紧闭上双眼,三万年了,沈清颜,三万年,你知道往生海的海水有多冷吗?这三万年里,如你所愿,我日日都如剜心之痛,我爱的人我求而不得。你可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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