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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一下别人的老公 吃吃我的奶尖儿_魔君有个火爆妻

成全我与白止?

还有比这更天方夜谭的吗?

我冷笑一声,望着已经近到身边的女子,讥讽道:“所以才让司启故意打伤我?再诱骗我的侍神打去九疑山青芜宫,找白止的麻烦?你的这种成全方式,当真是别出心裁,与众不同。”

“呵呵呵。”

女子放声大笑,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不爽。

我干站着傻傻赔笑,心里却默默召唤火凤鞭,奇怪的是,鞭子竟未如愿出鞘。不觉一惊:不应该呀,刚刚我明明用神力困住了司启,此刻为何会……?

女子仍在笑,笑得我终于是头皮发麻,冷汗不止。

难怪这女子能如此有恃无恐,原来早就做好了防备。如此看来,司启那家伙极有可能是故意被我困住,为的就是等我自己走入他们早就布好的陷阱里。

“白止是父神之子,青芜宫里的是魔君康回。你这样混为一谈,真的好吗?”

那清泉般的声音在笑声停止之后,又甜滋滋的响起。

在赤阑殿,司启说出那番话后,我便知司启以及司启背后的主使者皆已清楚白止就是康回的事实,便直接省了想骗她的心思:“你……莫非是妖族后裔?筹谋这么多,其目的就是为了报复当年在神魔大战中胁迫你们的白止?”

“妖?哈哈哈。”

我不觉得我的话有多好笑,她却笑得灿烂无比。

“区区妖族就能镇住你这位赤阑殿的火王吗?错了,是洛河之神。”

女子边说,边用左手托起我的下巴,右手手指则轻轻划过我的脸颊:“我知道你不想让世人知道你洛河之神的身份,你放心,我是你这一边的,凡是你不喜欢的事,我都不会做。既然你说你是火王,你的心上人是白止,那我要成全的就是火王与白止。这样说,你可满意?”

“你到底是谁?为何会知道这些事?”

“我以为你不好奇我的身份。”

白嫩的玉手放下我的脸,转身又往王座走去:“只是现在时机不够成熟,我还不能满足你的好奇心。不过,你也别急,等该来的都来了,我自会如实相告。”

“不必了,我还有这个精力听你短话长说。”

“呵呵呵。”

她突然站住,笑着回头望住我:“我当然知道你有这个精力。只不过,你若想再度召唤出你心爱的火凤鞭,与我一决高下的话。你就乖乖的回去,养好你胸口的伤。只有这样,你胸口的那颗能量晶石才有机会复原。”

能量晶石?

原来我无法召唤火凤鞭是因为这个。

心里又是一酸,紧紧捂着胸口:难怪司启当时会出掌震痛我。唉,司启,你……当真不是我的司启吗?

我不记得我是如何离开那个富丽堂皇的大殿,又是如何穿过那长长的廊道,才回到那间宫殿的。

司启还在,眼睛紧闭,毫无警觉。

我解其法术,就这么一会子功夫,胸口疼痛紧随而来,嘴角毫无征兆的溢出一线血丝。

原来我竟虚弱到这个地步了。

那个女人说得不错,我现在的当务之急的确是养好伤。

绕过司启,慢慢走到床边,正打算躺下时,司启醒了,他一见我站立床头,误以为我要偷偷离开,嗖的站起来,念术施法,就在这宫殿内布下了极强的结界。

我翻了个白眼,坐上床身,迎头躺下,卷上被子,冷冷道:“出去。”

“司启守着您。”

“你的主子交代了,让我好好休息。你在这里,只会惹我生气,还怎么休息?”

“司启不会走的。”

他说完这句话,我便感觉我身上的被子有了急迫感,似乎有人正压着一角。遂咬着牙,翻身爬起来,望着坐在眼前这个面容亲善的孩子,冷冷道:“司启,你给我说句实话,你现在的这张脸,是你的吗?”

“当然是司启的。”

司启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略带几分委屈:“王,我知道您在怪司启,但请您放心,主人绝非妖魔,她乃四界之中最温柔最善良的神君,她让司启带您来此,不是要害您,而是要帮您。”

“帮我?”那个女人自负,没想到司启也这么自欺,果然是一路的,不禁嗤笑一声:“司启,你既然称呼她一声神君,那你告诉我,她是哪一系哪一族的神君?为何我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过有一个这样的神君?”

司启咬着嘴唇,撕磨了几下,方答:“主人的身份,司启不能说。但是王,司启不会骗您的,主人真的是神族。”

“不会骗我?你若不会骗我,那今日种种又是什么?”

我含泪质问,见此情景,司启瞳孔猛然扩大,嘴角抽动,沉默良久后,才魂不守舍的嘟囔道:“除此之外,司启不曾骗过您。”

我摇摇头,要掩饰一个谎言,就必须用无数谎言来支撑。司启,你的这个借口骗得了自己,骗不过事实。

“王,您相信司启。”

“相信。”我拭了拭眼角,苦笑一声,沾着泪的手搭在司启的手背上:“那你能否阻止司闭他们去青芜宫吗?”

“您就那么喜欢那只琥珀妖精?”

我触碰到司启时,他先是一喜,听我说完,眼帘低垂,脸色寒凉,转喜为怒。

我无心细想他到底是因何而怒,微微抬眉:“我担心的是司闭他们,你很清楚,他们不是白止的对手。”

“您又在骗司启。”刚刚还凉薄的脸上,嘴角轻轻一扬,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司闭他们的确不是琥珀妖精的对手,但这不是赤阑殿与青芜宫的决斗,而是整个神界与魔界的战争。谁不是谁的对手,难说。”

“原来你口中那位主人的目的只是为了除掉白止。”我嘟囔道,想着既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意图,那就没必要跟司启在这里多费唇舌了。

做出一副死心的模样,冷冷打发他:“罢了,你我主仆情份已尽,我的确不应该为难你。我累了,胸口又痛,需要静养,你出去吧。”

“您的胸口还在痛吗?”

司启突然张开手抓住我的肩膀,双眼笔直,焦虑道:“主人说,不会危及您的性命,她只是想取回晶石而已。”

取回晶石?

难道那个女人意不在白止,而是为了夺取八颗能量晶石?

如此一来,倒也解释得通。

她先是将我禁锢在此,后再误导司闭。司启刚刚说得不错,这已经不是赤阑殿与青芜宫的恩怨,云湛他们肯定会被牵扯进来。没有我,他们是敌不过白止的,等白止制服了他们,然后她再以我为筹谋,与白止……

“司启,你现在赶紧去阻止司闭,听到没有。”

一想到这个后果的严重性,我又急了,冲司启大声道。

“不行,主人说只有这样,才能帮到王。”

见着我这般焦急,司启仍是固执的摇摇头,不带半分迟疑。

我倒吸一口冷气,当真是对眼前这个家伙又急又气又恨,但又无可奈何。他口口声声说是我的侍神,尊我为王,却对我的哀求视而不见,这是什么侍神?

我绝望的叹了口气,闭上眼,挣脱司启,重新钻入被子,只道:“你的主人既是这样吩咐,你听命便是。”

“王?”

我心在滴血,却又打不动这个虚情假意的仆人,我能如何?只好忍着心痛,一字一句的与他划分界线:“但是你伤我、骗我一事,我无法原谅。司启,曾经我有愧于你;今日,你有负于我,两清了。从此以后,我不是你的王,你不是我的侍神,刀剑无眼,我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你下去吧,我现在这副模样,即算想逃,也奈何不了这张结界,你放心便是。”

“……”

半响听不到回应,我实在憋不住了,裹着被子,大吼一声:“滚!”

一字落地之后,司启伤情的声音方响起:“司启的命,是主人给的,所以主人的命令,司启不能违。但司启也是王的侍神,不管王认不认,司启都会尽侍神之责,保护王,不让王有性命之忧。”

屁话!

你的主人要取我的晶石,就等同于要我的命,这般你死我活的两个人,你如何既效忠于她,又护我周全?

痴人说梦!

我在这个叫不出名字的宫殿里浑浑噩噩养了三日伤,胸口的隐痛终于开始消退,司启就如他所承诺的那般,这三日里,无论我如何冷言冷语,他待我都是一如既往的细心。

可惜司启不明白,他犯下的错,用这样一份细心是偿还不了的。

更何况,他破坏的是我与白止的三日之约。

如果没有这桩横生的枝节,此刻我与白止已经在人界的某个山林里自由自在的生活起来。

可眼下,境况遭得很。

“王,药凉了。”

司启不知何时又回来了,走到床头,伸出手指碰了碰碗身,皱着眉道。

我没办法撵走司启,但我至少能管好自己的嘴巴,翻了个身,面朝内,背朝外,睁着两只大眼睛,想我的白止。

“您不喝药可不行。”

司启一屁股坐在床边,温和说道。

我一动未动,只当他是空气不存在,仍一心一意想着我的白止。

“您不是很想知道琥珀妖精……”

“白止怎么啦?”

我翻身跃起,揪着司启的前襟,杀气腾腾的吼道:“他怎么啦?”

司启有那么一刹那的星火,瞧不出因何而起就被他快速熄灭,坐着任由我撕扯,眼睛静得不似真人,待我连问几遍都得不到所求之时,他才端起那碗药,念了个术,就见那黑色的汁水上冒出几缕热气,他吹了吹,送至我嘴边:“您先喝了它,司启再说。”

我双手接过药碗,不管它是凉的还烫热的,咕噜咕噜喝个精光,等不及缓口气,就问:“他在哪里?”

司启深深看了我一眼,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替我拭去额角的细汗,方不急不缓道:“昨日,虚铆长老带着众神去了九疑山青芜宫,神魔大战,康回战败,尸骨无存。”

战败……

尸骨无存……

我只听到了这几个字,便再也听不进其他。

这怎么可能,没有我的火凤鞭,他们如何能敌得过幽篁戟?如何能让我的白止战败?如何能让我的白止尸骨无存?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司启好似洞悉到我的心声般:“没有您,众神本敌不过他。但主人故意混入战斗中,说您性命垂危,让他分了心,被虚铆长老的利器穿膛而过,性命垂危,仓皇而逃,冰王穷追不舍,被迫逃入荒天大泽,沉泽而亡。”

“荒天大泽?”

我重复着这四个字,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一个劲的往下掉。

那是个没有任何生灵可以存活的地方,广袤大地只有一望无际冒着黑色泡泡的沼泽,一旦有生灵误入其中,不管是地上跑的还是天上飞的,都会被泽底的怪力吸食,古往今来,从未有过例外。

若非如此,当年父神第二子青尢因为追逐一只彩凤,不幸踏入荒天大泽时,神力鼎盛的父神也不会眼睁睁看着爱子一点一点被吸食,而无所行动。

“白止,白止!”

我突然发狂大叫着冲下床,欲飞奔赶去荒天大泽。司启飞身挡住我,一脸忧伤:“王,您不可以离开这里。”

“滚!”

愤怒已经让我辨识不清现实与虚幻,大叫一声,手中的火凤鞭就直接劈了过去,司启避之不及,重重挨了一鞭子,被弹出老远,结界也因他突受重创开始奔溃,我手一抬,稍微一用力,便完全碎掉了。

司启慢慢爬起来,一步一步走得十分费力,我本是打算饶过他的,至少留他一条命。但白止死了,我的白止死了,那么四界之中还有谁不能死呢?还有谁值得宽恕呢?

我哭哭笑笑,心就像当初身体被洛河深渊那些最污秽的东西刺穿然后蚕食般痛苦。越是痛苦,身体就越发的灼热,手中的火凤鞭一直在变化形态。我明白,这是我的洛河神识在呜咽,在发怒,它想冲出我这具无用的身体,为白止报仇,为白止杀尽四界生灵。

“王,您怎么啦?”

司启见我如此难受,伸出手,欲安抚我,就在那一霎,我能感觉到我身体发生了变化,手中的火凤鞭竟幻成一柄我从未见过的权杖,还未来得及反应,司启就被这根权杖重击不起。我飞身而起,将杖柄朝下,直接刺向司启的心脏部位。眼见就要得逞,突然冲出一阵怪力将司启抽了出去。

定睛一看,是司启口中的主人。

她风采依旧,脸上挂着浅浅的笑:“真没想到,你可以拿回你的权杖。”

她说得清楚,但我却什么都听不见,挥着权杖就上,她一脚将司启踢开,飞身躲避。我哪里肯放过她,紧追不放,口里念着我从未听过的术语,权杖就更加欢快更加灵活起来,它比火凤鞭更通灵性,我的想法刚冒出来,它就接收了,好似我与它就是一个整体,没有彼此。我又念了个术,一杖抛出,便见它泛着荧光,直接命中那女子,将她打落在地。

我运气收回权杖,打算一杖了结她。不料,这权杖却在此时失了形,又变回火凤鞭,我还未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一股腥味冲开我的胸腔,从我口中喷吐而出,身体也随之变得沉重,最后终是跌落在地。

“呵呵呵,焱兮,你太逞强了。”

司启的主人一见我这般就全明白了,她笑呵呵的站起来,拭去嘴角的血腥子,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柄长剑:“白止死了,你定是不想活才这般冲动。念在你我缘分不浅的份上,我成全你。”

说完,一剑刺下。

我闭上眼,心道:如此也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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