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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的班会13p 宠妻总裁坏透了_外星营救

新年的氛围在举世欢庆中总是更显浓烈。新年新气象,所有人对生活似乎都有了新的希冀。

南方的冬日,如果不下雨,大多是温柔而静默的。很多年轻人都喜欢在这种阳光灿烂的日子里,躺在草坪上,晒着暖暖的太阳,哼几句小曲,天空辽阔,白云悠悠。

只锦却不属于这些年轻人,她这几天忙的不得了,为了多赚点钱马不停蹄的跑场子。等她30号晚上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放假了。弟弟只锋打电话告诉她,他已经买好了两张31号的车票。

不知父亲这几天怎么样了?姐弟俩一大早坐上长途车,两个多小时后到家了。只锦下车后,远远的看见父亲孤零零一个人坐在村口老戏台的台阶上。他的左手依然不停的抖动着,头发又花白了许多。

“爸!”只锦喊了一声,看到儿女回来了,老人开心得从台阶上站起来,用右手拿起一捆萝卜和一块猪肉,尽管很兴奋,但还是那样的缓慢的动作和语气:“锦、峰啊,这是刚才你二娘给我拿的,正好咱们回去吃。”

“嗯”。

只锦家里有十亩田,但父亲种不好,给村里人种了。父亲前段时间在村委会看大门,但左手抖得越来越严重后,就一直在家。只峰上小学五年级时,母亲有一天到后山一个人去摘山货,正赶上瓢泼大雨,无处躲藏的她一路急急下山,回家后就生了一场大病,过世了。

只锦本不打算再读高中,但她的父亲坚持要她去读书。这几年的抓抓借借,她竟然也读到了高三。其中的辛酸和卑微,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得。

上高一时,她早上不吃早餐,有同学告诉她:“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她明白,但无奈。谁有体会过交书本费却只差五块钱的尴尬?

父亲才四十多岁,却像个垂暮老人。只锦望着父亲的背影,鼻子一阵发酸,她回头望望雾气氤氲中的弟弟,只峰正忙着往大锅里下米。

村里早就给装了统一的沼气管道,但父亲很少用沼气灶。家里有个古老的大灶台,内嵌一口大铁锅。灶坑里有他在山上捡来的柴火和干牛粪。

“大锅里捞出来的米饭就是好吃!”只峰锅下面炖着萝卜,上面把米饭蒸上,盖好锅盖,他吩咐只锦“姐,你看着火啊,我出去捡点柴火来!”

只锦从袋子里掏出一大堆东西,有吃的有用的,她捡出一件新大衣和衬衫,递给父亲:“爸,你试试,能穿不?”父亲先是眼睛一亮,接着就懊恼得骂起来:“你有病啊?钱没地方花了?买这些破玩意儿干啥?买了它不交学费了?”

看到父亲一瞪眼,只锦赶紧解释道:“爸,学费钱都攒着呢!这钱我做课外兼职赚的!”

“兼职?啥活儿?”

“模特!”

“没正经活干吗?”听到模特两个字,只锦父亲不由得皱起眉来,“你可千万别不学好啊!”

“爸,哪有你想的那样?我只不过是在台上走两圈,走完人家就给钱,能怎么学坏啊?”只锦轻描淡写的说道。

“哦,电视上能看见你吗?”这个和土地打了半辈子交道的男人突然像个小孩,好奇得问东问西。

“现在还不能,也许以后可以!”

……

一会儿,只峰捡柴回来了,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在餐桌上边吃边谈笑着。

吃完饭后,只爸爸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村委会的通知来。只锦一看,原来是村委会通知到附近拆迁办签占地合同,村子要被筹建成主题公园和度假村。

“真的假的?”只锦疑惑的看着父亲。

只爸爸道:“村里人很多都已经签了。不过我有点不放心,所以等你们回来!”

“既然村里多数人都签了,那我们也签了算了!”只锦拿着通知看来看去,忽然感觉到了命运的捉摸不定。

元旦放假,合同是签不成的。3号下午只峰回学校了,只锦4号带着父亲到拆迁办签了合同。随后回到了学校,在附近租了一间房子,将父亲安置在那里。

潘小腾在假期这几天可真是累多了,因为柯教授的儿子和媳妇从国外回来了,还带着一对3岁的双胞胎孙子,名字分别叫做安安、康康。这两个小鬼超级淘气,一会在沙发上翻跟斗,一会爬在地上玩玩具,到处都弄得乱七八糟的。刚刚把沙发整理好,桌子上的水杯又被打翻了……

更要命的是,这些人的饭菜做起来可谓众口难调。柯教授不吃香菜,纪老师不吃辣,儿媳妇很爱吃辣还不吃酱油,两个宝宝要吃得不能太咸。

对于潘小腾来说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她午饭做了六菜一汤,有白鸭参汤、清蒸鲈鱼,三杯杏鲍菇,土豆炖牛腩、香辣虾、清炒菜心、凉拌藕片,又炸了几串上午做好的糯米团子,备了一瓶老妈乐辣子酱。

做好饭后,大家都三番五次招呼潘小腾坐下来一起吃,小腾干脆就坐在两个宝宝旁边,这两个娃吃饭倒挺乖,也很会用筷子吃饭,而且盛饭都是自己动手。

潘小腾想起二叔家的大儿子3岁时,吃饭可不是这样,二婶端着个碗追着小孩满屋子跑,硬是一口一口喂着吃。

柯教授的儿子和媳妇直夸小腾做饭好吃。他们说,今天安安和康康比平日吃得都多。

晚上,安安爸提议去外面吃,吃完去听新年音乐会。大家要小腾一起去,小腾借口要复习功课。她去听纯音乐,多半会坐在位子上睡着,花那么贵的钱睡得还不舒服,这也太不划算了!

总之,这个假期有够累!孟宇几次来找潘小腾,发现她不是在做饭就是在洗衣服收拾屋子,要不就是陪两个小鬼玩耍,于是只好找几个好哥们打篮球去了!

月有圆缺,人有悲欢,在这同一片天空下,有人正在畅快欢笑,有人却在伤心垂泪。每个人都想得到幸福的垂青,于是命运之神向所有人撒去了幸运的种子。只可惜,有些种子落在了肥沃的土壤里,有些种子落在了干涸的石头上,有些种子被风吹落进海洋,有些种子则被禽鸟吞进肚子里……

元旦过后,期末考试也快来了,高三同学的学习氛围更加浓烈,只锦抬起头来时,看到满教室全是一片低头族,她叹口气,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书本里,感觉快要闭过气去。

潘小腾将课堂笔记递给只锦,“落下的功课复习的怎么样了?”

只锦摇摇头,“我一点复习的时间都没有啊!”

她边抄笔记边记忆,嘴皮子都念叨得磨破了,抬起头来还是记不起来。自己怎么这么笨啊!真是羡慕潘小腾的脑子,提一个问题,连答案的页码都能说得清清楚楚。难道她的大脑褶皱更多神经元密度更高?

据说屠格涅夫比普通人的脑容量更大,达•芬奇的视野是普通人的2到3倍,爱因斯坦的脑神经元更密集……那我付出努力还有用吗?

正在胡思乱想时,手腕上的电话响了,只锦接听起来,原来是拆迁办打来的,征地评估结束,让她去办安置资金领取手续。

只锦按照工作人员的指示,回父亲的租住地拿好证件,带着父亲去了一趟拆迁办。出了大门,她将拿到的支票看了又看,后面的一串数字让她一度产生了错觉。

“给了多少钱啊,锦?”父亲哆哆嗦嗦的问她。

“陆佰柒拾六万八千贰佰贰拾元整”,只锦念道。

“六百万?这么多?”父亲突然激动起来。

“差不多吧!二娘家有两间破房子不也给了七十万吗?咱家老房子那么大,何况还有田!”

“老天开眼啊……有钱了……有钱了!”父亲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锦把支票装进贴身口袋,望着大笑的父亲,有点高兴,也有点心疼,心中五味陈杂。父亲穷了一辈子,自己从来没见他这样大声笑过,有人说金钱如粪土,可钱有时真的是一个人快乐的源泉啊!

突然父亲的笑声戛然而止,一头栽倒在地。

只锦慌了,她把父亲扶坐起来,大声喊叫着:“爸!爸!你怎么了?”她在路上拦住了一辆的士,然而这位司机看到她扶住的老人紧闭双眼后,竟然扬长而去。接连后面好几辆出租车,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时过来一辆白色汽车,她不管不顾得往车前一站,车子停下了,车主诧异得探出头来,“小锦,你怎么在这儿啊,今天没上课吗?”

只锦一看,有些面熟,她努力想了一下,原来是上次参加猜歌节目遇见的潘小腾的朋友秦志翔。“秦大哥,我爸晕倒了,能不能送我上医院?”

“快上车!”秦志翔将只父扶上后座后,直奔附近的市二医院。急救中心外的只锦一脸焦急,秦志翔看到医生出来,迎了上去。医生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

当“意外脑出血导致死亡”这几个字映入只锦眼帘,霎那间她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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