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天将过来押人了,玄霖上仙眼眶红红的叹了口气,起身跟着他们离开了大殿。
“师父……”冷凝哭着、喊着,那人却再也没有回头。他不是不想,是不能回头,他知道他一旦回头只会让天帝更加的恼了冷凝。毕竟,他要在天罚山受刑百年,冷凝在这百年的时光里没有依靠。
“Ok!”导演一喊停,天庭没了天庭的样子,热闹的跟菜市场一样。
“哎,你什么时候回老家!”
“过几天吧!”
“这部戏里明星可真多!”
“就是!”
“我喜欢石玉儿!”
“我喜欢季勋!”
……
群演们聊天聊的热闹。
几位主演跑到了监视器那里,跟着导演看起了回放。
虐心的戏要开拍了,这边铁面和冷凝对着台词,导演给他们讲着戏,那边玄霖上仙琢磨着他受刑的戏该怎么演。
“你是谁?”
“属下参见少主!”
“什么少主?谁是你的少主?”
“当然是您了!您是我魔界的少主,未来的魔尊!”
“你胡说!”
“属下胡没胡说您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当日在九重天上,天兵天将拦您,您可是控制不住自己魔性的。”
“滚……”
副导演告诉乐康,“这场戏里,你对铁面是存在戒心的,演出你的怀疑和愤怒,这场戏就有了。”
乐康点头。
接着轮到了冯秋华,副导演分析的很透彻,“你是这全剧最大的一个搅屎棍、反派,自己无法颠覆天下,就找到了冷凝。把你蛊惑人心的一面演出来,这个角色就站住了,这场戏也有了。”
“嗯!”冯秋华点头,可压力仍旧很大,这个角色对于他来讲不是一般的难演。“心里好没底!”他实话告诉副导演,“这该怎么演?”
“想想传销的,他们是怎么忽悠人的,你把那一套复制到角色中,就成功一半了。”副导演给他支招。
冯秋华汗颜,这能一样吗?传销的是要钱、要命,他演那个角色是要六界大乱、众生沉沦。可他仔细一想,铁面这个角色跟传销的还真有相似之处……
“哈哈哈哈哈!”主演们听了这话都笑开了,工作人员们也跟着乐了一场。
想通了关键所在,冯秋华又读起了剧本,将自己的理解套进了角色中去。
“各就各位!”导演这边喊了一嗓子,“开始!”演员们立即开始了表演。
卧房里,冷凝翻看着玄霖上仙给他留下的东西,春夏秋冬的衣服各四套,夹靴、棉靴各三双,就连袜子都准备下了几双,夹的、棉的都有,不觉眼眶一红,鼻子一酸,可就在这时他敏感的察觉到了有人的闯入,手上符箓一捏,随时做好了攻击的准备,“你是谁?”
“属下参见少主!”铁面现身,朝着他躬身拱手一礼。
“卡!”导演喊了停。“冯秋华,邪魅一些!”
冯秋华哭笑不得,他从没演过这种疯子,只能试一试,无奈的应了一声,“好的导演!”
“再来一条!”导演喊了一嗓子,“开始!”
卧房里,冷凝翻看着玄霖上仙给他留下的东西,春夏秋冬的衣服各四套,夹靴、棉靴各三双,就连袜子都准备下了几双,夹的、棉的都有,不觉眼眶一红,鼻子一酸,可就在这时他敏感的察觉到了有人的闯入,手上符箓一捏,随时做好了攻击的准备,“你是谁?”
“属下参见少主!”铁面现身,眼中邪笑一闪即逝,嘴角微微上扬,朝着他躬身拱手一礼。
“Ok!”导演喊了停,“你们俩下半场注意拿捏人物的情绪变化!”
两人点头。
“各就各位!”导演盯着镜头,“开始!”
冷凝捏着手中符箓,眯了眯眼,满脸疑惑又防备的望着来人,“什么少主?谁是你的少主?”
“当然是您了!您是我魔界的少主,未来的魔尊!”铁面说的理所当然。
“卡!”导演又喊了停,“冯秋华语带蛊惑一些,温和一些,演出阴柔的感觉来看看!”
“好的!”冯秋华呼出了一口浊气,给自己打气,“别紧张,放松……放松……”然后到了自己的位置。
“各就各位!”导演这边继续盯着监视器,一嗓子“开始!”后,演员们开始了表演。
冷凝捏着手中符箓,眯了眯眼,满脸疑惑又防备的望着来人,“什么少主?谁是你的少主?”
“当然是您了!您是我魔界的少主,未来的魔尊!”铁面走近了冷凝,嘴角挂着一抹邪笑,出口的话蛊惑意味十足。
冷凝捏紧了符箓,开口反驳, “你胡说!”
“属下胡没胡说您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当日在九重天上,天兵天将拦您,您可是控制不住自己魔性的。”
听了这话,冷凝明显慌了,掷出了符箓,“滚……”
铁面惊恐的张大了嘴巴,立即遁逃。
“Ok!”导演总算是满意了。
乐康和冯秋华准备下场戏,化妆师们围着他们给他们补妆、梳理头发,导演给他们讲起了注意事项。“你们俩一个继续发扬传销贩子的精神,非要把对方带到沟里;一个要演的暴躁一些。”
两人点头,冯秋华直接就给跪了,“完了,等这部电影杀青了,我都可以去做传销了。”
“对呀!你把我都忽悠上船了,毕业了嘛!”乐康和他一哼一哈,逗的现场又是一阵笑声。
笑够了,继续拍。
“开始!”
铁面又来了,看着坐在院中发呆的少年,出口的话依旧是蛊惑十足。“少主,三十年了,您贵为我魔界未来的主人,难道要看着玄霖上仙一直在天罚山受苦百年吗?他可是您的师父啊!”
“你闭嘴!”冷凝明显恼了,满脸愤怒的望向来人,指着门的方向道:“滚,你给我滚出去!”
按照剧本上写的,这里该铁面原地消失的,于是绿布幕出马了。
“好,过!”导演很满意。
接着拍的是玄霖上仙受刑的戏,按照剧本上写的,玄霖上仙被绑在天柱上,周身锁着玄铁打造的铁链,默默地承受着一道一道天雷。
可真到了实景拍摄时,现场除了绿布还是绿布。就连绑着他的天柱都是被绿布裹着的木桩。
道具拎着沉甸甸的锁链绑萧幼枫,边绑还边跟他开玩笑,“真看不得你演这种受虐的戏!”
萧幼枫呵呵了!
“没办法,导演和编剧非让演啊!”他抻了抻自己身上的铁链,觉得松了,告诉道具,“没关系,你可以再勒紧一些。”
“好吧!不是我要虐你的!”道具老师是颜控,看到白衣飘飘满身血痕,翩然若仙的玄霖上仙他是真的舍不得下手。
送走了道具师,化妆师又来了,给绑在那里的玄霖上仙唇角化了血迹,又将面色、唇色往白里化了一些。
各部门都忙活完了,导演一看手表已经快中午了,“各就各位了!”
工作人员们立即安静了下来,音响师放了音乐,导演拿着扩音器喊了一嗓子,“开始!”
天雷张牙舞爪的向捆在天柱上的玄霖上仙劈来,一道、两道、三道……(事实上啥都没有,完全靠演员想象。)
玄霖上仙强忍剧烈的疼痛,哼都没有哼一声。“咔嚓!”又是几道天雷劈过,他皱着眉头,依旧硬抗着。
虽然疼的面容扭曲,虽然疼的浑身颤抖、虽然疼的青筋暴起……
他疼晕过去不久,又被新劈下的天雷劈醒,再疼晕过去,再被劈醒,周而复始……
虽然没有闪电、没有天罚山、没有天柱,一切全靠演,可现场的工作人员们还是看的心里闷闷的。
芳芳和周雨甚至看的眼圈儿都是红的。
“好,过!”导演很吃惊,这演技简直炸裂了,边看回放边问萧幼枫,“好逼真,你演过仙侠?”
萧幼枫不置可否,“在《聊斋奇情》里演过被雷劈的戏。”所以,演出经验来了。
下一场戏是飞云神将和若华仙子来探望玄霖上仙的戏。
萧幼枫绑在木桩上跟他们对着台词,副导演指导。
“你怎么伤成这样了?”
“我没事!”
“还没事?这伤口都深可见骨了!”
“我的真身是造化青莲,天地间的灵根,过不了多久伤口就会自动愈合的。”
“你……”
“那也把这些灵泉水喝下去!”
“多谢!”
“为了一个凡人,值得吗?”
“他是我一手养大的弟子,跟我的孩子没区别!”
“好,他是你的至亲,我们就都是仇人了。”
“飞云,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们走!”
看到他们对完了,副导演先偏头去交代了楚慕钧怎么演,“这场戏飞云嘴硬,面上气的不得了,可心里还是担心好友的。”
“嗯!”楚慕钧点头。
“若华仙子是心软的,要把你心疼好友的感觉给演出来。”接着,副导演交代了石玉儿。
最后是萧幼枫,“幼枫要把玄霖上仙的坚强、感激、脆弱给演出来。”
“这还真难演,又坚强又脆弱的!”石玉儿一脸同情的替萧幼枫说话,“好矛盾!”
萧幼枫叹了口气,再难也得演,自己接的角色,哭着也得演好。“好,我酝酿一下情绪!”
十分钟后,正式开拍。
“开始!”
飞云神将和若华仙子落到了天罚山,走近天柱一看,发觉玄霖上仙满身伤痕,脸色白的吓人,嘴唇和脸色一样的苍白无血色,耷拉着头显然是晕了过去。飞云神将一挥袖子,雷电止。
听到脚步声,玄霖上仙努力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他们来了,唇角微微上扬,一脸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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