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白溯君的妻子,你们就不怕我让他杀了你们!”惊恐万状的封以琴奋力抵抗着,抬出月少阳来威胁侍卫,可在白君墨身边办事的侍卫又怎会害怕,没几下便把封以琴给控住了。
“你们...”啪的一声,未完的话卡在封以琴的喉咙里,脸颊上多出了一个鲜红的掌印,让一旁的众人暗暗咽了咽口水,心疼的封穆脸上皱纹紧蹙着。
不待被打蒙的封以琴回神,侍卫又挥手打去,一掌比一掌的力度大,几掌下去封以琴的嘴角渗出血迹,五指分明的掌印映在红肿厉害的脸颊上。
抿了抿茶的白君墨见时辰不早的估摸着月灼芯已醒,放下茶杯起身,看了眼封以琴吩咐着侍卫说道:“再掌五十下。”
“是。”领命的侍卫每打一下便报一次数。
随后将目光落在月少阳身上的白君墨转身离开,独留下身后的报数声音。
此时在殿中的月灼芯如白君墨所料般,已醒了过来,昏沉的头让月灼芯迷糊的下了床,本打着赤脚的记起白君墨的叮嘱,拖着沉重的身体老老实实的穿衣穿鞋。
勉强整理一下的月灼芯口干舌燥的来到桌前到了好几杯水,往嘴里送。
突然一阵敲门声让月灼芯停下的行至殿门前,打开门的看着来人的风离珩,脸色迟疑下的月灼芯开口问道:“阿珩有事?”
“昨夜狐王来我这取药,不放心的我来看看。”闻言,担忧的风离珩将手中的药瓶晃了晃,窘态的笑意在脸上挂着。
其实在风离珩的心中来探病是假,实则是找机会来见月灼芯,自那夜二人谈话后便多日未曾正面说过话。
“谢谢阿珩,还让你亲自跑一趟。”面对着风离珩的月灼芯始终对其有份亏欠,内疚之意涌上心头。
“无事,只是不....”目光停在月灼芯脸庞上的风离珩,本想问是何人受伤的他可以帮忙,可看到月灼芯脸上虽消了点的红印时瞬间明白了。
心疼的风离珩看得出神的竟不知何时将手伸了出去,眼见就要触碰到脸颊的月灼芯躲开了。
手顿了下的风离珩才发现自己失态的连忙手回手,眼底失落的目光一闪即逝,周围的空气瞬间冷却下来。
就在这时从白凤族回来的白君墨刚好看到这一幕,脸刷的一下冷下,大步流星的就道了月灼芯的身旁。
“君墨,你去哪了?”见人来的月灼芯心底松了口气,含笑问道白君墨去了何处,一侧的风离珩轻笑着微微欠身行礼,让人察觉不到异样。
“出去办了点事,怎么芯儿想我了?”说着白君墨将脸凑近,一手揽住月灼芯那纤细的腰肢笑着说道,故意做给一旁的风离珩看,显然是在吃先前的醋。
可风离珩像无事人的依旧笑着脸,到是让怀中的月灼芯红了脸,用手肘顶了下白君墨的说道:“阿珩,进去坐会吧,一同用早膳如何?”
而为答谢风离珩亲自送药的月灼芯只能如此,才发现二人在门外站了许久,这令白君墨的醋坛子一下子去吧打翻,揽住腰肢的手紧了几分,让他与月灼芯紧贴在一起。
“谢谢芯儿,只是我还有些药材没有处理,所以就不留下了,告辞。”寻借口推脱的风离珩将手中药瓶递给月灼芯,心刺痛的感觉传遍全身,但仍然保持着笑脸,不再多的留转身离开。
接过药的月灼芯还想说些什么,但为时已晚的风离珩已走远,最后目光落在了药瓶上,不知在思虑什么。
这时的白君墨将月灼芯抱在怀中,让其听见那铿锵有力的心跳声是在为何人而跳动。
错愕的月灼芯虽一脸茫然,不知白君墨这样是何意,但却安静的倚在怀里享受着这一刻的甜蜜瞬间。
“芯儿,待在我身边那也不要去,好不好?”
“好,我那也不去。”
面对月少阳那对月灼芯超出姐弟情意的感情,以及风离珩那恋恋不舍的目光,顿时一股危机感在心底作祟的,让白君墨竟有些担忧的才说出这般话来。
虽不知白君墨怎么了的月灼芯,真切的将心底话说出,不管如何她都不会离开,一直待在一起。
就在二人正沉浸在幸福中时,身旁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唤醒月灼芯,而疑惑的月灼芯离开白君墨的怀抱,低下头的才见是月子羽。
“小羽?”几日为见的月灼芯开心的蹲下身,轻车熟路的一把将月子羽抱起,一旁的白君墨明显不喜月子羽的出现,从而一直冷着脸。
而那有月子羽在的地方,便有着司季青的存在,只见司季青向白君墨行礼的冲月灼芯也是点头示意问好。
这次要来找月灼芯的并非是月子羽,实则是司季青找来的,心中有一事的想与其商量,不敢耽误的一早便赶过来。
早膳时间的不待月灼芯说话,从回廊上就行来一排女婢,手中端着格式的膳食,见殿门前的月灼芯一行人,恭敬的行礼后将膳食端进宫殿。
见状,殿外的一行人只好进去一同用膳,落座的月灼芯帮着月子羽夹菜,在先前抱时就已感觉到,月子羽那瘦小的身子骨终于健壮起来。
在来时的司季青与月子羽早已用过早膳,便不怎么动筷,而此刻的月子羽面对月灼芯夹的菜皆来者不拒,吃得甚欢,完全不像用过早膳之人。
“月姑娘,听闻上官兄消失了,可是真的?”脸色凝重的司季青出言问道,虽此消息传遍了流云宫,但他还是半信半疑不知真假。
同样面色不怎么好的月灼芯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筷子放下,又过一日的还是未有上官靖的任何消息。
听闻此事冷曦言以报回朱雀族,相信不出二日上官靖的父亲便会到流云宫。
“既然在流云宫找了多日,还是没能寻到上官兄,会不会上官兄根本就不再流云宫内?所以才无任何踪迹可寻。”早就思索许久的司季青将近人的想法说了出来。
希望能在此处尽些绵薄之力,相信搜寻的侍卫们将重点都集中在了流云宫内,主观的认为上官靖在流云宫。
这才让搜寻的结果一直停滞不前,毫无任何的成果。
而此时被一语点破的月灼芯与白君墨细想着,相视一眼后异口同声的说道:“寒域!”
“这个地方我已偷偷派人去查过,上官兄并不再。”就在二人以为时,就被司季青给一棒敲死了。
无任何食欲的微咬着嘴唇,疯狂的回忆着在流云宫附近有何藏避点,可任然无处可寻。
若真如司季青那般说,上官靖现在是否还活着又是一个疑惑。
“我想那人劫持上官兄,若不为仇恨,那便是为了身上血脉的功效,且那夜就我几人知晓,其中定有问题。”想着的司季青又继续说道,一时间让人想其了狐族的那位医师。
当夜在殿中的人都不可能透露上官靖的秘密,而疑虑自然就落到了医师的身上,虽医师走时发了誓,但人心隔肚皮岂能真心信之。
想着,白君墨便唤来侍卫去传医师前来。
“司兄真是帮了大忙,若无你今日提点,想必我们一行人还在原处停滞不前。”十分感谢的月灼芯说道。
好在有司季青的提醒,让事情有了新的发现,至于医师是否有问题,只能慢慢等待,而早膳在众人已无胃口的等待过程中匆匆结束。
又等上片刻的医师着急赶来,以为有人受伤的背着药箱,脸因为走的着急而泛红,呼吸急促,匆忙的行礼。
起身的医师站在一旁,房间中所有目光都停留在其脸庞上,察觉异样的低垂着头,等待着白君墨的指示。
“你可知朱雀族少主失踪一事。”一旁的白君墨冷漠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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