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红舞姐,你是不是病了?”从手术里出来,小米关心的看着脸色苍白的盛红舞,“脸色这样,看着怪吓人的”。
“没……阿嚏……事,阿嚏……,没事”,一句话打了两个喷嚏,盛红舞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了擦鼻子还有手,“不知道是不是有人骂我,一直打喷嚏打个不停”。
小米看着她,眼光流转,幽幽的断定:“红舞姐,你感冒了”。
第二天,小米看到办公室盛红舞的位子空空的,平时一大早就来上班的人,突然迟到或者不来了总会让人感觉很奇怪。
盛红舞接到电话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喂,小米,怎么了?”
“红舞姐,你嗓子都哑了,是不是发烧了?”电话那边的小米很担心的大声问,引得路过的护士齐刷刷的同时看向她,意识到自己还在医院上班,小米放低了声音,“家里有药吗?”然后又提议到,“红舞姐,你今天在家休息吧,何院长那里我帮你请假”。
盛红舞抬了一下软绵绵的胳膊:“有药,我应该是感冒了”,听小米说道请假,又继续说,“那就帮我请假吧,我怕我进了手术室手会抖,就直接变成医疗事故了,本着对病人的生命安全负责的态度,我今天就不去上班了”。
“那红舞姐,你好好休息,我去院长室帮你请假”。
盛红舞挂了电话,刚想重新躺回床上,却听到门铃响了起来,重新半躺着坐了起来,确定了确实是自己家的门铃以后,盛红舞从床上爬了起来,有些虚弱的套上外套,一边往门的方向走,一边在嘴巴里嘀咕:“这么一大早的,是谁呀?”
打开门以后看到盛父和盛母忧虑的站在门外,看到一脸茫然的盛红舞,盛父对着盛红舞说:“昨天打电话说话有气无力的,你妈说你一定是病了,所以天还没亮就拉着我过来看你”,说着提了提口袋里的鸡,“给你带了一只鸡过来,待会儿熬鸡汤”。
盛红舞给父母亲让开一条路,哭笑不得的看着盛父手中装着鸡的口袋,还能听到鸡在袋子里叫唤:“爸,那鸡是怎么拿进来的?”
听到盛红舞问到鸡,盛父显然有些激动:“还说鸡呢,都是你妈,拿什么不好,非要拿鸡,差点人和鸡都没进来,楼底下的保安太严肃了”。
一旁的盛母瞪了盛父一眼:“我拿的时候,你不也说拿来给女儿补身子刚刚好吗,现在都怪我了?”
盛红舞在一旁看着父母斗嘴,正看得开心的时候,发现盛母看着她,“红舞你哪里不舒服,脸色这么苍白?”
盛红舞看着双亲:“爸妈,你们快坐下吧,爸,那只鸡你先把袋子扎好,别然它飞出来”,然后对着盛母说,“就是感冒,没事的,你们还从家里赶过来,劳师动众的”。
盛母忧虑的看着女儿:“你可别小看这个感冒,你小时候一感冒就发烧,一发烧就呼吸道感染,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得肺炎的,肺炎你不知道吗,那可是肺结核的前兆,亏你还是医生,这么不会照顾自己,让我和你爸怎么放心,我们可就你这么一个女儿”,说着盛母竟然落下泪来。
盛红舞不知所措的看着母亲:“妈,你别激动,我就是个小感冒,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真的没有那么严重”,说着求助似的看向父亲,“爸,你帮我劝劝我妈”。
“嗯”,盛父咽了咽口水,对着盛母说,“你也别说的那么夸张,确实还没有到肺结核的地步,女儿这不还好好的吗?咱们是过来照顾女儿,给她补充营养的,怎么你自己倒是先哭起来了?”
经盛父这么一说,盛母的情绪好转了一些 ,看着盛红舞:“你如果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妈会这样担心吗?”
盛红舞听到母亲甜蜜的责怪,随即抱着母亲撒娇:“知道了,以后我保证都不生病了”,说着如愿听到母亲的笑声。
盛母拍了拍盛红舞的后背,宠溺地说:“傻孩子,人怎么可能不生病”,然后对着一旁的盛父说,“老盛,你去把那只鸡杀了,我给红舞炖鸡汤”。
盛母炖着锅里的鸡汤,又从冰箱里找食材做饭,折腾了一个早上,中午的时候,盛红舞总算是喝到了鸡汤,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吃饭,盛父问盛红舞说:“红舞,小爵住的离你这么远吗?怎么你生了病也不见他来照顾你?也没见他给你打电话?”
盛红舞听到父亲问起司马爵,吓得手上的筷子直接掉在了地上,一旁的盛母从地上捡起掉下的筷子,起身又去厨房重新拿了一双:“小心点”。
盛红舞接过母亲递过来的筷子,讪讪的对着盛父说:“怎么想起他来了,他上班去了,这会子没准儿还在加班呢,而且他不知道我生病,上班期间不打电话,不也很正常吗?你和我妈也不怎么打电话呀”。
“那是因为我和你妈住在一起,没有必要打电话,你们这还没有结婚,他就对你这样冷淡,以后可怎么办?”盛父不满的说。
盛红舞看着父亲对司马爵颇有微词的样子,心里大叫不好,要怎么跟父母解释她和司马爵不是情侣呢?思来想去,还是不要让父母担心比较好,于是说道:“早上你们来之前,他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我跟他说了没事,他才没有过来”。
盛父看着盛红舞,以怀疑的语气问:“你现在说得话是在真的?”
盛红舞硬着头皮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电话:“您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他打个电话,您和他说呀”,这么说着,盛红舞只是为了能够让父亲相信自己说的话,却没想到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嗯,你给他打电话,我倒是真的有事情要问他”,盛父认真的说。
盛红舞有些谎,看着父亲心里已经在苦笑了,小心翼翼的说:“爸,你现在是认真的吗?”
盛父郑重的看着她:“我现在像是在开玩笑的吗?”
“您有什么话不能直接问我,要问人家呀?”
“反正有,你现在就打电话给他”
盛红舞看着父亲严肃的样子,暗地里叫苦不迭,她这是做的什么事情呀,明明下定决心要和那个人划清界限,现在可怎么办?
拿着手机打野不是不打也不是,看着盛父看着她的眼神,又感觉自己逃不掉,硬着头皮把电话打出去,心里祈祷着一定不要有人接。
但是电话在响到了第三声的时候,电话那边传来的男声告诉她,她的希望很美好,但是破灭了。
司马爵看到是盛红舞的电话,心里很是惊喜,说“喂”的语气都比平时轻快,可惜现在的盛红舞根本注意不到这些。
“爵,还在上班吗?现在打电话会不会打扰你?”
司马爵听着盛红舞电话里奇怪的语气,有些奇怪,把手机从耳边拿开,看着上面显示的确实是盛红舞以后,问道:“盛医生,你确定你没有打错电话吗?虽然我也很喜欢你那么叫我,但是现在是什么情况?该不是被鬼附身了吧?”
你才是被鬼附身了,你全家都被鬼附身了,盛红舞心里诽腹,但是因为父母就在跟前,又不能发作,想着要怎么提醒司马爵现在她爸爸要跟他通电话呢?
“那个,咳咳”,盛红舞刚想说话,却咳嗽了起来。
那边的司马爵听着盛红舞糯糯的声音,而且鼻音特别重,担心的问:“盛医生莫不是感冒了?”
现在有比感冒更严重的事情好不,盛红舞看着盛父怀疑的看着她,心里想着一定不能露馅,随即对着电话说:“爵,我爸妈现在在我家呢,我爸爸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说,所以你现在有没有空,没有空的话,就等你下了班以后再说吧”。
盛红舞一口气说完这些,其实她是希望司马爵直接说他没有空,这样她就可以有时间和司马爵串供,继续哄着父母,直到他们回家了,但是司马爵好像并不打算找着盛红舞想象中的那样做。
“有空,盛医生什么时候找我我都有空”,电话那边的司马爵含笑说。
盛红舞还要再说什么,电话诶一旁的盛父接了过去:“给我吧,我有话跟小爵说”。
“爸,你要跟人家说什么”,电话猛然间被盛父抢走,担心露馅的盛红舞有些着急的问。
盛父看了盛红舞一眼,并没有理她,而是对着电话里的司马爵说:“小爵呀,我是你盛叔叔”。
司马爵听到盛父的声音,这才明白了盛红舞为什么今天会打电话给他,还那样子称呼他,但是显然他对那个称呼再满意不过,于是对着盛父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恭敬了起来:“叔叔好,红舞说,您有事情要跟我说,什么事情呀?”
盛父看着正在喝鸡汤的盛红舞一眼,对着电话里的司马爵说:“你和红舞也老大不小的了,我们老家隔壁和盛红舞一般大的姑娘,孩子都会走路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把婚事给办了呀?”
正在喝汤的盛红舞,听到父亲让自己给司马爵打电话竟然是为了说这个事情,惊吓的直接把鸡骨头卡在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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