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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个时辰过去了,紧闭双眼的宁子谦并没有听到周围有什么动静。
他张开双眼,面前就是一堵白墙,没有其他的。他开始有点烦躁起来,钟灵琴此时正在病榻之上受苦,而自己竟然还在悠哉打坐。
想到这里,宁子谦有点气恼,想从木莲花上下来,但是低头一看,顿时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了。
虽然他的身体仍是在小小的卧室之中,但是除了木莲花之外的地面,已经都不见了,整个木莲花仿佛漂浮在高高的空中,低头可见的,是朵朵白云和雾气萦绕。
宁子谦现在知道这间卧室的精妙了,看来住持和长老都没有骗他。于是他赶紧继续闭上眼睛,心中默念“平心静气”四字,努力让自己赶紧平静下来。
随着自己心情的平复,宁子谦见到前方有一道耀眼的光芒,他越努力地看着光芒,就离光芒越近,直到快到跟前,光芒之中竟然有一老者正在打坐。长白胡须,面色红润,双目紧闭,神情祥和似乎已经睡着。
突然,宁子谦耳边响起一位老者的声音:“宁子谦!”
“啊???”宁子谦吃了一惊,看着前方的老者,他并未睁眼,也没有开口,不知道声音从何而来。他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我已经等你很久了。”老者的声音道。
“既然等我很久了,也就知道我为了什么事情而来了。”宁子谦回答道。
“知道。我等你们两个,已经多年。”老者继续回应。
“我们两个?你是指我,钟灵琴?”
“是的。算了算时间,也该到此刻了。十八岁大劫,命中自有定数。”老者喃喃自语道。
“我是想问灵风长老,要怎么救钟灵琴?”宁子谦赶紧问老者。
“问题不是怎么救。而是救不救。”老者的话有点玄乎。
“当然要救,不然难道要看钟灵琴死掉?”宁子谦有点不解。
“死,也是种结束和解脱。生,意味着更难。”老者还是没有正面回答他。
宁子谦实在忍不住了,直白的问道:“灵风长老,你要是想帮助我们,能不能讲一些我能听得懂的话。”
老者貌似笑了起来:“年轻人就是没耐性,我要是讲得直白了,那不是一点神秘感都没有了。”
宁子谦无语了,心里想,要什么神秘感啊,老爷爷!我都快急死了你还在这文绉绉磨磨唧唧。
老者似乎能听到他的心声,于是问道:“此行上山,无尽石阶,天寒地冻,悬崖圆木,你感觉如何?”
宁子谦心里猜到这些是灵风长老的考验,于是自豪答道:“我知道这些是你的考验,想看看我有没有真心想救钟灵琴。不过,以上的几样考验,我都通过了!”
老者又问道:“你心里坚定吗?”
宁子谦知道自己心中有过的犹豫和彷徨,如实答道:“有过后悔,但是,最后很坚定。”
老者又问:“如果我告诉你,这次你救了钟灵琴,会换来两个人无尽的磨难,可能不止一世,或许是两世,或许是三世,并且会引来无数祸端,你以后心中的犹豫和后悔会比今天所遇之事更强烈百倍,你还愿意救她吗?”
宁子谦知道老者佛法精深,所指之物必有其事,犹豫了一下,问道:“为什么一定会有无尽的磨难?”
老者笑笑:“天机不可泄露。云深不知处,只缘身在此山中。我只问你,你愿不愿意?”
宁子谦咬了咬牙:“愿意!钟灵琴已经救了我两次,再艰险磨难,我也要救。救完以后有什么事情再说,要是做什么事都要瞻前顾后,算计来算计去,活得这么如履薄冰,做人又有什么意思呢?”
老者哈哈大笑:“但愿以后你也能这么洒脱的说出这样的话。去吧,我将灵力输入你体内,你带回去就可以救钟灵琴。记住,救她容易,救完,可就愈发难了。”
突然面前的老者双眼一睁,长袖一挥,宁子谦乘坐的木莲花飞速地往后退去。
宁子谦一惊,双眼一睁,原来自己还在卧室内,只是低头再看,地面已是地面,再不是飘浮在空中了。
此时,子谦双手发热,举起双手一看,有道金光正在手上流淌,慢慢融入掌心,似乎化到了血液和骨肉中去了。他顿时觉得有股力量在体内运行着,让他这一路奔波的劳累全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想必就是长老说的灵力,钟灵琴有救了!”宁子谦看着融入掌心的金光,欣喜异常。
宁子谦冲出卧室,跑到寺庙大殿,激动地一一拥抱众僧徒,并向大家告别。随后冲出寺庙,来到悬崖旁。
凭借着体内的灵力,宁子谦仿佛轻盈的小鸟一般,轻轻落在圆木上,如履平地般跑过了圆木,把对面守候的家丁都吓得不轻。
目的已经达到,三个人收拾行装,快马加鞭立刻赶回阴山镇。
宁子谦这一来一回,虽然已经日夜兼程马不停蹄,但是时间也已经过了十二天。守在家中的钟父钟母,每天都给她的伤口换糯米,又用糯米酒清洗灵琴全身,以抑制尸毒扩散。日夜不断的努力,灵琴手臂上的血洞已逐渐愈合,但是手臂上幽绿的血丝,依然成片地延伸,有些尸毒已经走到了脖颈处,再过数日,一旦尸毒入脑,恐怕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钟父这些天几乎都睡不着,晚上时不时的梦到钟灵琴痊愈,从梦中笑醒;时不时的梦到钟灵琴身亡,从梦中哭醒;每每要走到钟灵琴床前,见她躺在床上,依然昏迷不醒,才能确定自己是身处梦中还是现实。
这天清晨,钟父还在灵琴床前守着,胖道士和麻杆道士再次来到灵琴家给她换药。
胖道士取下糯米,手臂的伤口已经没有大碍。他又翻看了一下手臂,尸毒却依然强盛,在灵琴体内肆虐着。
胖道士摇摇头:“尸毒比我想的严重多了,再这么下去,恐怕撑不过三天。”
钟父听了,欲哭无泪,伤心欲绝。如果可以的话,他宁可用自己的性命,换取灵琴的性命。
麻杆道士看到钟父的伤心状,责备胖道士道:“宁公子已经去请高人相助了,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
胖道士苦笑道:“现实当前,说好听的有什么用。还不如让大家都有点心理准备。宁公子此行路途遥远,且不说能不能找得到那位灵风长老,即使找到了,你想想那灵风长老在十几年前已经是多大年纪,此时是否尚在人间也不得知啊。哪怕真的还在人世,能不能再救灵琴一次,也都是未知数。”
说话间,远处传来阵马蹄声,从山上往山下而来。
麻杆道士侧耳一听,喜上眉梢:“宁公子回来了!”
果然,宁子谦从广西赶回来,根本不敢停歇,连家都没回,就直奔钟灵琴家而来。
下了马,钟父立马迎上前去,急切问道:“找到了吗?有解决的办法吗?”
宁子谦露出疲倦的笑容:“有!灵琴有救了!”
说完,他赶紧进屋,先把道士所给的家传丸剂掏出来,小心地扶起钟灵琴,给她服下。
两位道士问道:“你这千里迢迢的,就要到一个药丸?”
宁子谦没说话,遇到赶尸道士之事有些曲折,此时不说也罢,还是救灵琴要紧。他自顾自地站起身,甩了甩手,但是没有任何反应,他心想,这长老输给我的灵力,要怎么传给钟灵琴啊?
胖道士和麻杆道士看宁子谦行为异常,面面相觑,不禁又问了一遍:“宁公子,你这是在干嘛?”
宁子谦抓抓脑袋,解释道:“我见到灵风长老了,他在梦境中把灵力传给我了,开始在手上,后来就融到我身体里了。他交代我要把灵力传给钟灵琴就可以救她,可是,灵力在身体里,现在要怎么传给钟姑娘啊?”
胖道士和麻杆道士听得云里雾里,再次确认道:“宁公子,你确定找到了那位高人?你该不是真的只是做梦吧?”
宁子谦急了,满头大汗:“当然不是,我确定见到他了。你们赶紧帮我想想要怎么把体内的灵力传给钟姑娘!”
胖道士怕子谦错把梦境当现实,于是一把抓住子谦的手臂,用力一捏,果然感受到子谦体内有一股极强的灵力在窜动,这才相信他说言非虚。
胖道士说道:“自古以来所谓灵力的传导,一定是双方都是清醒的情况下传导的,而且要你能传,钟姑娘能接收才行。现在钟姑娘陷于昏迷中,你又不懂武功,怎么传?”
宁子谦愣住了,真想马上扇自己几个嘴巴。这么重要的事情,当时自己怎么没有仔细再问问这灵力传导的办法,现在都已经回到家,难道再跑去一趟,问清楚灵力怎么传导?千辛万苦求来的灵力,放在自己体内,岂不是跟没有用是一个样的?
宁子谦真真的感觉到什么叫欲哭无泪了。他不死心,不断对着空气挥舞着手,企图把灵力从身体里甩出来。在外人看来,一个人站在那边神神叨叨,着实让人忍俊不禁。
麻杆道士沉思许久,终于有所领悟,他先支开了钟父,房间里只剩下两个道士和宁子谦。
麻杆道士拉住还在一旁比比划划的宁子谦:“我倒是想到一个可以传导灵力的办法,只不过……”
宁子谦一听说有办法,眼前一亮:“道长,你赶紧说,救钟姑娘一命,事不宜迟啊。”
麻杆道士面露难色,指点道:“要传导的话应该也不难,就是这个办法,实在有违常理。你真的确定,只要能救钟姑娘,不论做什么事情,你都愿意做吗?”
宁子谦大义凛然道:“当然!连那么远的灵通岩我都愿意去了,还有什么事情我不愿意为钟姑娘做?道长,你快说吧!”
麻杆道士顿时两颊微红道:“在目前这样的情况下,要传导灵力,恐怕只能让你和钟姑娘行周公之礼方可成事!”
宁子谦脑袋“嗡”的一声响,“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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