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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一天不做就难受呀 桃花村野事_桃花砸破头

火车进入湖北,在武昌停了一次,下去了一些人,又上来了一些人。在往前走,就要进人河南了。这时候,车上的几个河南人仿佛狗看见了家,举动和声音都带着尽可能大的响声,说话时还幌子似的故意带点乡音,好引起车上的同乡注意。

时间已是晚上八点多钟,太阳已日薄西山,天马上就要黑了,古三重还没有回来,严小姐放心不下,她便借口上厕所,到卧铺车厢去看古三重。

当她走到卧铺车厢,却看到古三重和殷小姐在喝酒,而且,动作亲昵。顿时,她心里就象喝了一瓶山西老陈醋,一股酸酸的醋意。不觉在心里难听的骂殷小姐道:骚货,狐狸精。这时候,她真想走过去,把古三重叫回来,可是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更不知道以什么身份。慢慢的这醋意变成了妒火从她眼中冒出来,想把殷小姐烧成飞灰。看严小姐充满恨意的脸,就仿佛她和殷小姐有夺夫之恨似的。她把脸转过一边,强制自己不去看他们,也免得使自己生气。可耳朵却忍不住要监听他们的谈话。耳听得他们时而窃窃私语时而开心大笑,心里的妒火就象开了锅的油,翻翻滚滚的平静不住且冒着青烟。她觉得,他们这是在故意当着她的面调情。这时候,她直盼着古三重能看见她走过来,这样,她就可以趁机叫他回去。古三重却没有。她失望的正想独自回去,这时候,却看到了下面更吃惊的一幕。

其实,这时候,古三重和殷小姐正在借着酒意调情。殷小姐用手摸着古三重光滑细嫩的脸爱慕的说:“弟弟,你的脸长的好漂亮,象个女孩子。真叫人喜欢。姐姐真想亲一口”

古三重没想到殷小姐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脱落形骸,觉得有点承受不了,象是被殷小姐调戏了一样,心里有点怪殷小姐太过分,恨不得说她几句。因为,他觉得好象全车厢的人都在看他们。他窘的满脸通红。幸亏,他脸上刚才的酒红还没有消退,这红也显不哪里去,甚至连深度也没有增加多少。

“不知道你这个鲜美的小鲜肉以后会被哪个幸运的女人吃了。”说完略带醋意的格格娇笑。

严小姐被这恶心的画面气的发冷,想这两人真不要脸,心里同时骂无耻。在看不下去,气的转身走了。她觉得,古三重这样做简直是侮辱了她的人格。刚才的醋意一下变成了对古三重的鄙视和对哪女人的憎恨。开始时,她还只恨那个抢去了自己恋人的女人。现在,她连古三重也恨了。

严小姐比起殷小姐还只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女学生。在对爱的态度上,她还太幼稚,太不成熟,还充满着浪漫的幻想。认为爱情就是一种最纯洁、高尚、伟大的情感,不容有一点亵渎。而殷小姐对爱情的理解要比她成熟的多也直接的多。世人对爱情的解释太多了,但真正解释清楚的又有几个。爱情不过就是男女之间相互产生的一种心理上和生理上的欲望。为了满足这个欲望而产生的行为。没有结过婚的人是不懂得这些的。

终于,殷小姐把第二瓶酒也喝完了。她真的是好酒量,她已经喝了三瓶酒。

古三重发现殷小姐似乎有点醉意,女人在微醉的时候才最迷人,因为,酒精可以使她脸色微红,眼睛迷朦,态度娇痴,性格活波,风情万种,更加妖艳动人。这从蜚声中外的名剧《贵妃醉酒》就能知道。殷小姐虽然还不至于像绝代佳人杨贵妃,不敢和他相提并论。但接下来的举动也够大胆。

这时候,已是夜里一点多钟。殷小姐说自己累了,要坐的舒服点。她背靠车厢,把双腿屈起放在卧铺上。似乎想假寐一会。古三重坐在她的脚边。

古三重原本要回自己座位上去,好让殷小姐睡觉休息。殷小姐不让,说:别回去了,就在她这里休息吧,困了咱们俩可以换着睡。古三重便也不在坚持。硬座实在不舒服,更无法睡觉。

车上绝大部分的人已经或坐或卧的找出各种舒服的姿势休息了。车厢里灯光幽暗昏黄,象远行的人们睡不熟的梦境。车轮有节奏的践踏着睡人薄脆的梦乡。

酒意未退的殷小姐象是不经意或无意识的漏出裙底风光。

 他抬头在看殷小姐,见她双眼微闭,睫毛却在轻动。面色有点潮红,呼吸似乎也不均匀。忽然明白,殷小姐根本没有睡着,她这是在故意引诱自己。

这样,大约又过了一个多小时。              

火车过了洛阳,下一站是陕西西安,要早晨7点半左右才到,中间差不多要行驶五个小时,而且还是深夜。古三重看看手机,已是深夜三点多钟。车上已经没有人活动。

这时,殷小姐适时的醒了过来。其实,她根本没有睡着,她是在等时间。看来,殷小姐经常走这条线,对这条线很熟,她把自己的行动按列车运行图巧妙的做出规划和安排。不得不让人对她的心机和聪明感到佩服。

殷小姐继续假装醉意,让古三重陪她上厕所。两人站起来,他一只手抓住殷小姐的手,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胳膊,向厕所走去。这时,他忽然想到了...。不觉心跳加快,手心有点出汗。

来到厕所门口,殷小姐开门进去。正当古三重犹豫要不要跟进去时,殷小姐一把把他拉了进去。

这震惊的一幕又被一直关注他们的严小姐看在眼里。真是冤家路窄。

这时候,严小姐正站在两节车厢的结合部。虽然已是深夜,她却还没睡,同座的人睡觉把她挤的难受,呼噜声吵的她心烦意乱。她只好无奈的躲到车厢结合部的过道里。另外,她虽然恨古三重,但是,心里还是放不下他,还想看到他。女人真是矛盾的动物。

今天的事对她刺激太大了,她想不通这是为什么。这时候,在看到这令她不耻的一幕,她的心彻底碎了。心里汪的半天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她这是第一次经受打击,而且还这么沉重。古三重作出这么龌龊下流的事,真的不可饶恕。他还卑鄙无耻的玩弄了自己纯洁的感情。现在的男人全没好东西。个个都是又花心又薄情寡义又寡廉鲜耻。严小姐这样骂,就仿佛全世界的男人都经他试过。她流着泪,黛玉焚稿似的把那首诗悄悄撕了,然后,丢出窗外,让它被风吹去。同时,也吹走了自己的初恋。

……

事后,两人回到卧铺,坐下,长舒一口气,会心的相视笑了起来。就象一对做坏事,没被大人发现的孩子。

之后,两人稍睡了一会,听到车厢里有人活动,殷小姐赶快起来。她看看古三重,睡的如婴儿般香甜。从刚才的过程中,她明显的感到古三重并不是处儿。

古三重醒来,已是早晨八点多钟。他睡的好香。

殷小姐已经买好了早餐,一杯牛奶和几只鸡蛋还有一个面包。殷小姐笑说:“醒了,睡好没有。”样子就象自己的亲大姐。

古三重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这是毛巾和牙刷,快去洗脸刷牙。”殷小姐把一套新的毛巾和牙刷递给他。

古三重洗漱完,吃了殷小姐买的早餐。人精神了好多。

慢慢的,古三重感觉到了有个情人的好处,并为此而得意。在情人哪里,既可以享受到丈夫的权力,又不必尽丈夫的责任和义务。于是,他便心安理得地享受了。古三重明白,没有结婚的女人不比结了婚的女人,对这件事,结了婚的女人可以像男人一样当成是逢场做戏,而没结婚的女人却不行。他们要把这事当真的,要为她们负责任。

在有一个多小时,火车就要到达天水,殷小姐就要下车了。古三重坐在那里陪她说话,想从此以后两人天各一方,也许在无缘相见了,不觉依依不舍。真是相见时难别亦难。

上午十一点钟,火车到达天水。站台上站了很多人,有上车的,也有接站的。古三重要送殷小姐下车。殷小姐说她先生会上站台来接她。这时,殷小姐从车窗伸出头,向一个四十多岁的黑壮的男人挥手大喊:“老公”。

那男人长得宛如《范进中举》中的胡屠夫或者是《水浒传》里强占民女的镇关西。那男人急跑过来。古三重隔窗看见,差点没失手把殷小姐的包掉下去。原来殷小姐的丈夫竟是一个‘屠夫’。心里不觉可惜殷小姐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那男人从古三重手里接过包并表示感谢。古三重忽然脸红,就是自己刚使这个男人做了乌龟,马上还要得到他的感谢。

殷小姐下了车,走到丈夫身边。古三重原以为殷小姐会把自己介绍给她的丈夫,心里有点小惴惴不安。可殷小姐却聪明的没有。古三重忽然醒悟,这女人已经不知道在外面让这男人做了多少次乌龟,戴了多少顶绿帽子。自己只不过是其中的一顶而已。原先还以为这女人对自己有意思,其实全被她骗了,她就像一个女采花淫贼,自己不过是在他无聊寂寞时,把自己像个不值钱的玩具一样,借给她玩了玩,玩过便随手丢了。这时,古三重不知为什么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骗了童真的少年,一肚子的悔恨和火气。

殷小姐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古三重一眼,便扭动着屁股跟随丈夫走了。古三重心里恨着这女人像个婊子一样对丈夫不忠不贞,可自己刚才还占了她不忠不贞的便宜。不,也许是自己的便宜被她占了。他越想越不能释怀,总有一种被欺骗和玩弄了的感觉。他望着殷小姐和她丈夫的背影。心想:要是这男人知道自己的老婆在外面背着自己干的丑事,一定会象杀猪一样杀了她。

殷小姐走后,古三通少不了又回到严小姐的身边。这情形就象向凉茶里续点热水,或冷饭倒进锅从新回回锅。魏凯儿不在,她已经到别处去坐了。

此时的严小姐,态度和以前简直判若两人,对古三重显着冷淡。古三重自然知道为什么,所以,也不以为意,不去招惹她,免得碰了钉子使自己没趣。剩下的行程,两人一路无话。各自傻傻坐着或玩弄着手机。

下午三点,火车到达兰州。《默默》旅游团的人要下车。魏凯儿过来和古三重他们道别。心里虽然有抑制不住的高兴,但还是做出一副离别时依依不舍的神情。相互留下联系方式说:没事常联系。彼此在会的话也说了好几遍,仿佛这同车之谊永远忘不掉似的。

火车离开兰州,下一站就到家了。严小姐近乡情怯,全家人省吃俭用送自己上大学,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如今毕业回来,除了多了一张证明自己学历的纸以外,其余还是一无所有。工作没有着落,又那么难找,一切都要从头开始。还不知道自己的希望在什么地方?就像这车厢里的人们,都满怀着美好生活的希望,却又不知道那希望要寻觅到哪儿,不觉添了些惆怅。听着火车轰隆隆的响声,这声音不知无情地碾碎的多少人的好梦想。严小姐从车窗向外望去,窗外阳光下灰黄的高原景色都是自己所熟悉的。一两处远山随着火车的跑动跟着移动。像人的心情随着思绪移动一样,不一会儿就在视野中消失了。严小姐想:这景色真像人小时候的理想跟人不远的。

下午六点多钟,火车终于到了武威。古三重想:一路上承蒙严小姐的关爱,这时无论如何也要周到礼貌的送她一下。谁知严小姐冷淡地拒绝说:“不用,我自己会走。”声音像被冰冻过似的。

看着严小姐的背影。古三重轻轻的叹口气。他想不通,严小姐为什么忽然之间就对他变的这样冷淡。他还不知道严小姐看到了他和殷小姐秘事。如果知道,他一定羞的远远躲着严小姐。

火车进入湖北,在武昌停了一次,下去了一些人,又上来了一些人。在往前走,就要进人河南了。这时候,车上的几个河南人仿佛狗看见了家,举动和声音都带着尽可能大的响声,说话时还幌子似的故意带点乡音,好引起车上的同乡注意。

时间已是晚上八点多钟,太阳已日薄西山,天马上就要黑了,古三重还没有回来,严小姐放心不下,她便借口上厕所,到卧铺车厢去看古三重。

当她走到卧铺车厢,却看到古三重和殷小姐在喝酒,而且,动作亲昵。顿时,她心里就象喝了一瓶山西老陈醋,一股酸酸的醋意。不觉在心里难听的骂殷小姐道:骚货,狐狸精。这时候,她真想走过去,把古三重叫回来,可是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更不知道以什么身份。慢慢的这醋意变成了妒火从她眼中冒出来,想把殷小姐烧成飞灰。看严小姐充满恨意的脸,就仿佛她和殷小姐有夺夫之恨似的。她把脸转过一边,强制自己不去看他们,也免得使自己生气。可耳朵却忍不住要监听他们的谈话。耳听得他们时而窃窃私语时而开心大笑,心里的妒火就象开了锅的油,翻翻滚滚的平静不住且冒着青烟。她觉得,他们这是在故意当着她的面调情。这时候,她直盼着古三重能看见她走过来,这样,她就可以趁机叫他回去。古三重却没有。她失望的正想独自回去,这时候,却看到了下面更吃惊的一幕。

其实,这时候,古三重和殷小姐正在借着酒意调情。殷小姐用手摸着古三重光滑细嫩的脸爱慕的说:“弟弟,你的脸长的好漂亮,象个女孩子。真叫人喜欢。姐姐真想亲一口”

古三重没想到殷小姐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脱落形骸,觉得有点承受不了,象是被殷小姐调戏了一样,心里有点怪殷小姐太过分,恨不得说她几句。因为,他觉得好象全车厢的人都在看他们。他窘的满脸通红。幸亏,他脸上刚才的酒红还没有消退,这红也显不哪里去,甚至连深度也没有增加多少。

“不知道你这个鲜美的小鲜肉以后会被哪个幸运的女人吃了。”说完略带醋意的格格娇笑。

严小姐被这恶心的画面气的发冷,想这两人真不要脸,心里同时骂无耻。在看不下去,气的转身走了。她觉得,古三重这样做简直是侮辱了她的人格。刚才的醋意一下变成了对古三重的鄙视和对哪女人的憎恨。开始时,她还只恨那个抢去了自己恋人的女人。现在,她连古三重也恨了。

严小姐比起殷小姐还只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女学生。在对爱的态度上,她还太幼稚,太不成熟,还充满着浪漫的幻想。认为爱情就是一种最纯洁、高尚、伟大的情感,不容有一点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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