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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在床上要求很多 free孕妇video毛茸茸_魔君有个火爆妻

父神乃我们神界之父,我无缘得见,但他在众神的追忆中,永远是一个仁慈宽厚,光明磊落,心怀天下的伟大神君。规规矩矩放到台面上来说,这本奇书所述之事,无论真伪,只要翻阅,皆是对父神的大不敬,归属禁书。

想到禁书,我浑身一哆嗦,冷颤不停,曾经因此而遭受过的惨痛教训历历在目。

说起来都有点不好意思。

我思慕云湛最初,日日浮想联翩,自认美丽大方,高贵典雅,无人能及,云湛能被我这么个十全十美的神女倒追,即算没有饥渴难耐的迫切之心,定然也是夜夜转侧难眠。

本来我只是在心里这么想想,岂料,日子一长,竟走火入魔,回不了头。

我告诉司闭,云湛不日就会来赤阑殿迎娶我,让他将神殿重新粉饰一遍,特别是边边角角,别让我瞧见一丁点瑕疵,坏我喜事。

尔后又命司分与司至去采办各种喜庆物品。

本来,我是打算让他们顺便将喜帖也一并发出去。

司分怕了,问我何日成婚?我埋头苦想一番后,暂定于三日后。司闭也慌了,一把拦住我,说为人妻者,也是有着一些规矩的,比如怎样服侍夫君?他吞了吞口水,死死盯着我,小心翼翼的问:“您懂吗?”

这个我还真的不懂。他是神君不假,可我也是神君,照样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为何就是我伺候他,不是我的侍神一起伺候我们俩?

司闭嘿嘿傻笑两声:“王,这可是大事,若您连这个都未提前做好功课,只怕这婚姻真得延一延。否则,幸福是会打折的。”

幸福缩水?

这可不行,我强行要来的夫君,怎么能不幸福?

我焦急难耐,十万火急的将司至叫入密室,哑谜都懒得打,直接跟他敞开了讲。

他一听,脸色煞白,嘀咕道:“这种事……”

“如何?”

难得见司至这般无奈,我心里一阵抽搐,暗道:此事只怕是悬了。

掐着手指将神界众神细细数了一遍,在这方便比司至更有威望的,只能是风神纤琼。可惜我与他不熟,又夺他一只青鸟,不知他是否会用心教我?

死马就当活马医,试试吧。

司至一听我要去找纤琼,脸色更白了,双手颤抖,抓住我的裙角,哆哆嗦嗦:“您,若是当真要学,司至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不过,有点风险,不知王是否愿意一试?”

“说来听听。”

司至两眼一闭,念了个术,人就没了踪影。

第二日,我正生着气,司至嗖的一下又现了身。

我眼一瞪,鼻子一哼,手中的鞭子早已等候多时。迎头是一鞭,抽得他龇牙咧嘴,到处乱窜。

一顿暴打之后,我才心不跳气不喘的踩住这瘪三,大骂道:“跟我玩躲猫猫,你长志气啦?”

司至叫苦连天:“王,您息怒,司至不敢。”

“不敢?!那你昨日去了何处?可有跟本神君支会一声?”

“我这不是跟您想办法去了嘛?”

这话还算中听,我消了气,眼皮一番:“想到了吗?”

“在这,都在这里。”

司至从怀里掏出几本人族的书,颤颤巍巍的递给我。

我随手翻了几页,里面无一文字,全是手绘图。再细细一看,每一页上画的都是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更奇怪的是这里面的人物,有穿衣服的,也有半脱衣服;有站立着的,也有半跪着的。不管是何种服饰,何种姿势,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这些男男女女,全搂搂抱抱在一起。

这算哪门子办法?

我又翻了个白眼,嘴角微微一扬,冷笑道:“司至,你不会办事,直接跟本神君承认,本神君定不会强人所难,但是你这般随意糊弄,本神君可要生气了!”

司至倒吸一口凉气,有苦难言,哭丧着脸,唧唧歪歪了半天,才吐出一句清晰的话来:“您慢慢看,司至也不明白。”

说完,都不等我反应过来,就快速念了个术,又嗖的一下就消失不见。

胆子见长了,敢一而三再而三撂我挑子。

气得我火冒三丈,掌心呼的一声就窜出一丈赤焰,将那几本乌七八糟的东西,烧得灰都不剩。

心里又想着如何将那糟心东西逮回来活活剐了涮火锅,还是清蒸了再红烧。

主意还未拿定,就见司分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

“王,那个……那……”

话还未说完,几个身着白袍,面容俊美,却无半点表情的神者跟了进来,后面还有司闭、司启、司至。

司至?

我眼前一亮,自动忽视掉神族这些吃饱了撑着,喜欢到处鸡蛋里挑骨头的卫道者们,飞身至半空,一鞭子直接卷起司至这坏东西,口里念了个术,再飞鞭将他抛掷半空,一张似蜘蛛吐丝般结成的无形网,将他如飞蛾般粘得死死的。

我嘿嘿一笑:“看你还怎么遁地消失。”

司至哭丧着脸,挤眉弄眼。

“还跟我打马虎眼,抽你不死。”话毕,挥手就是一鞭子,抽得他的羽衣撕出一道道口子来。

司至彻底是疯了,不思悔改,还敢继续拱鼻撸嘴。

这算是彻底激怒到了我,当着这些蠢货的面,如此这般,太折损我的颜面。

司至竟也有这般犯糊涂的时候,当真是我看走了眼。

司至呀司至,别怪我今日动真格的,要怪就怪你点背,碰上有外人在场,我爱惜面子胜过自己的命,更何况是你的小命。不过,我也不是那么不讲人情,至少会留你半条命。

神神叨叨,默念完这些后,眼见我又要动手。

飞出去的鞭子,却被什么东西扯住了。

竟有如此不怕死的东西,敢阻扰本神君教训下人。

也不看对方是谁,直接念术,换上战袍,扬手一扔,鞭子变成火凤,自行分离,喷出火焰,烧得对方踉跄倒退三步,手一松,火凤重获自由,乖乖飞至我手中。

“火王,大胆。”

卫道者中为首的神君是子墨,他大叫一声,就拔出一柄波光粼粼,水漾般的剑。

此剑是痴、贪、嗔中的首剑痴。

这东西名为剑,实则是取忘情湖中最中心最纯最静的无情水,再注入神力锻造而成。平素还好,也就是一柄剑,若配上只有子墨才懂的惩戒之术,那就要倒大霉了。

轻则被吊打几下,重则就会被一剑送到忘情湖——沉湖。

这忘情湖可不是好玩的,但凡有一点点不洁之心,湖水就会发生改变,幻化成滚烫的油水,让沉入者痛不欲生。

直到沉入者忘却一切不纯良的东西。

我自认自己是光明磊落,坦坦荡荡的神君,忘情湖也好,油锅也罢,不足畏惧。只不过,这个不洁之心,囊括太多,比如我对云湛的思慕之心,也算作在内。

眼下,竟然走到了动手这一步,那我就只能赢不能输!

否则,下油锅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坚定心志,手指一弹,放走司至,冷冷命令道:“你们四个都出去,今日是我火王与子墨神君的个人恩怨,无论生死,与侍神、族人均无关联。”

子墨没想到我会如此执着,稍稍一用力,四只鸟与他身边那几个白袍神者全飞了出去。

“既是个人恩怨,那就只能是你我之间的决斗。”

这个子墨倒还坦荡,可惜,做了卫道者。

我狂笑着,舞鞭冲向他,他轻轻一跃,口念咒术,那柄剑折射出一道光,我还未了解状况,眨了个眼,再看时,竟已身在忘情湖中。

湖水灼灼,我的战袍一点点被侵蚀,裸露的肌肤渐渐有了痛楚。

我立马就傻了眼:这算哪门子决斗?还没开始比,就直接耍阴招,将我沉湖?

亏我刚刚还称赞他人品高尚,只是入错了行。不想,原来,他天生就是当卫道者的料。

“火王,你是司战之神,我子墨可没那么傻,跟你硬碰硬。”

这孙子,损招都出了,还在替自己辩驳,真当我焱兮这声火王是豆腐捏上去的不成。

我忍着剧痛,狂叫着飞速旋转起来,手中的鞭子随我同行,一圈两圈三圈四圈,我越转越快,鞭子也变得越来越炙热,终于,我的鞭子被我转出无数赤焰。

稍微解释一下,历代火王的神力只会凝聚出火焰,可我不知是基因突变还是身体有恙,一旦愤怒到极致,就会喷出赤焰。这东西,不是火,却有火的色彩,它就像人族传说中的吸星大法般,能吸走一切东西散发出来的热源,然后转换为自己的能量。如果凑巧,我的愤怒在这个时候不降反增,最后会演变成怎样的结果,其实我也不清楚。因为一般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我的那四只鸟就突然现身,幻作四道离谱的光,将我扑到。

这次,也算是这子墨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害了自己。

我狂笑着,根本停不下来,忘情湖蚀骨之痛已经形同虚设,我的鞭子,第一次吃都这么饱,臌胀得急欲一吐为快。

那就吐一次让我看看吧。

我腾空一跃,对着湖中心用力一挥,明晃晃的赤焰从半空中飞射湖中,刚一接触,就发出巨大的碰撞声,整个湖水被掀了起来,升至半空后,我又用上十分神力,再次一挥,呼啸而出的赤焰一口气将那脱离湖床的湖水蒸发得一滴不留。

子墨站在龟裂的湖底,傻了眼。

我仍在不受控制的狂笑,眼睛早就不是赤色,而是……我也不知是何颜色,只知子墨吓呆了,大叫:“救命。”

我本是不打算饶他的,只是这场变故太大,躲不过神界众生的眼睛,卫道者长老虚铆及时赶到,二话不说,直接将他的大叉子朝我一挥,就将我死死叉在了湖床上。

然后,给了我两条罪,一条是公然与卫道者作对,一条是破坏神界至宝。

我本来要替自己辩驳的,但虚铆太不是东西,没有忘记用神力封了我的嘴,让我有冤无处诉。

好吧,我承认,我太蠢了,本来只是泡泡湖水,刺激刺激筋骨,最后却因为我的一意孤行,变成被叉在忘情湖展示十日。

面子丢得彻底。

子墨来看过我一次,不是来耀武扬威也不是来嘘寒问暖,千里迢迢赶来,只是为了问一个问题:“为了几本春宫图,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吗?”

什么叫杀人不眨眼,这就是!

我本来不知道什么是春宫图?也不知道司至当初所说的风险指的就是:私下传授翻看人族春宫图者,沉忘情湖。

现在好了,多亏了子墨这无比歹毒的家伙,让我知道我今日这般颜面尽失,原来是因为几本手绘春宫图惹的祸。

此事传开以后,我的好色之名声名远播。我也破罐子破摔,认下了,这也就是我为什么喜欢色色的围观那档子事。

这是后话,反正当时,我觉得这黑锅,背得真的很冤!毕竟,我根本没有看,或者可以说,我看了等于白看,并未传播污秽之事。

可惜,虚铆那老东西不但不听,还恐吓我如果坚持到底,拒不认错,就将我无限期展示下去。

我最终还是屈服了。

好在有了那么一场变故,我也不再提云湛即将要来迎娶我之事,更不敢再学什么为妻之道。

若不是今日又涉及到禁书,我是根本不愿再想起这糟心事来。

我叹了口气,手指重重敲着书扉,心中疑惑更甚:当初之事,司启也是亲身经历,其中利害,他清楚明了,为何他还要送来这么一本东西。

神族第四戒律:侮辱、诽谤、蔑视父神的一切言论,皆为神族所不容,传播、传阅者,一律放逐隐山,永世不得赦免。

若要追究起来,看这本东西,可比看那几本春宫图的后果要严重得多。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更令我作呕的是,子墨那无情东西与那些白袍神者嗖的一下,出现在我面前。

我傻了,惊恐的望着他:完了。

果然,他一见我手上的那本书,脸色大变,一把躲过去,怪叫着:“焱兮,你……”

“我……”

“冤枉”二字还未出口,我就被他们带到了净梵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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