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我想问你个问题。”宫琵琶搂得紧紧的,认真盯着夜斯年。
“问吧。”夜斯年眸底闪过一丝反感。
他从来都不喜欢和女人肢体接触过多,但那人除外……
“我去趟洗手间。”严束朦胧间看到两人抱在一起,加上思维混乱,她觉得需要去清醒一下。
脚步不稳的走出房间,严束使劲儿摇了摇头,她感觉很热,头很痛,是发烧了吗?
踉跄走到洗手间,严束打开水龙头,泼了一把冷水在脸上。
却感觉身体更热了,热得她很想脱衣服凉快一会儿。
头疼的她眼睛酸胀,朦胧间看见有人走过来。
“小……小叔?”严束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狠狠甩了甩头,不敢置信瞪着身后的人。
“小叔,今年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严束说话还正常,但头痛的始终皱着眉,脸上也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小叔,我好像发烧了。”严束不稳转了个身,面向身后的人。
“我要去和夜斯年说……说一声……”严束说话开始含糊不清,刚走一步,身子就一个踉跄。
面前的人伸手扶住她,“我扶你去。”
“谢……谢小叔……”严束笑的开心,双眼迷离,“明天我请……请假陪……陪你……”
“嗯。”扶着她的人轻轻应一声,步子走得有点急。
严束跟着他的脚步进了一个房间,没开灯,光线很暗。
严束意识已经模糊了,只觉得很热很难受,想把衣服脱掉。
被放在一张大床上,严束无意识的开始解纽扣脱衣服,床边的人也开始脱衣服。
包间里,夜斯年感觉到了离开的严束不对劲。
她的步子一向矫健有力,刚刚出去的步伐却不稳,甚至有些踉跄。
想到这点,心里就有些着急,面上却波澜不惊。
“斯年,我问的这个问题,你可要认真回答我。”
宫琵琶也只是在严束出去的时候,搂了一下他的脖子,就很快放下了,她知道他有洁癖的。
“嗯。”夜斯年轻轻应一声,双眸看向她。
“从小到大,你有没有……有没有那么一点的喜欢过我?”
宫琵琶望着夜斯年,眼神期待又害怕。
期待他的答案,害怕是她不想要的答案。
夜斯年沉默了,宫琵琶脸上的笑僵住了。
苦笑了一声,“一点也没有吗?”
“琵琶。”夜斯年看着嘴角苦笑的宫琵琶,认真说道:“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就这份感情,也不容外人插足。”
“可……可我喜欢你啊!”宫琵琶眼眶红了,“从我五岁那年第一次见你,就把你的身影放在心上了。”
“这么多年,我一直不敢说出来,可是你感觉不到吗?还是……”宫琵琶哽咽起来,“还是你知道,却装作不知道……”
“我知道。”夜斯年看向她,眸底平静。
“这么多年,我待你始终保持在好友的距离,就是想让你放弃对我的喜欢,我对你的感情也只会停留在好友阶段,不会更进一步。”
“我不会对任何一个女人付出真心,不想毁了你的一辈子,你应该找到一个宠你爱你的男人,而不是一个,没心的男人。”
夜斯年语气淡淡,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没有丝毫的恻隐之心。
“没心?”宫琵琶不顾形象的胡乱擦了擦眼泪,大声质问:“那你告诉我你身边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能一直跟在你身边!”
夜斯年沉默,半晌,才说:“玩玩而已。”
“你想要女人你身边不就有一个吗?为什么不选我?只要你想,我随时……”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声,打断了宫琵琶的话。
“宫琵琶!你就把自己看得这么低贱?!你是宫氏千金!不是夜店小姐!”夜斯年怒吼。
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我夜斯年把你当好友!你把我当什么!当禽兽吗!你觉得我会上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朋友?你就把我看得这么不堪?!”
捂着脸的宫琵琶,低低抽泣,她的脸并不疼,夜斯年用得巧劲儿,只是听着响。
“我……我只是喜欢你啊!”宫琵琶望着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双眸含泪。
“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想你给我友情,但我也不敢奢望你给我爱情,那换我给你爱情,你也不接受。”
“你让我怎么办?怎么办?”宫琵琶哭得撕心裂肺,眼睛红肿。
夜斯年目光冷凝,“你应该冷静几天,我不想毁了这份友情。”
留下一句话,就决绝转身离开。
宫琵琶呆呆的看着被关上的门,他很抗拒接受她……
半晌,擦了擦脸,宫琵琶站起身,嘴角勾着冷笑。
既然你一直把我当朋友,那我也好好做你的朋友。
但你身边的女人,我会一个一个替你赶走!
不是讨厌女人吗,不是没心吗,那我就替你解决这些麻烦……
另一间包房,两道急促的呼吸声。
严束神志不清的躺在床上,明明脱了衣服,她还是很热很难受。
一只手抓上了她的内衣背带,严束皱眉,本能的感到有危险。
“滚……滚开……”
明明是厉吼,此刻却更像娇声呢喃。
严束全身无力,狠狠掐自己的手掌心,让自己脑子清醒一些。
身体的反应让她知道,她根本不是发烧,而是中了催/情药!
眼看着内衣就要被脱下来,严束气急攻心,更是催发了身体里的药效。
“砰!”
门突然被人强制踹开。
“你是什么……”床上的男人话还没说完,就飞了出去。
咣的一声撞在墙上,躬身弯在地上,捂着下体抽搐惨叫。
“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一道低沉的怒吼,阴森恐怖。
“来人!”一声厉吼,透着无尽的血腥杀伐之气,“把他拖出去!等我亲自处理!”
一排黑西装进来,动作迅速而利落的执行命令。
“封锁这层楼!”紧身黑皮衣的男人,身材修长有型,嗓音低沉黑暗。
“是!”黑西装迅速离开,关上了门。
严束意识模糊,双手手指狠狠掐着手掌心,强撑着让自己清醒。
一双冰凉,带着薄茧的手握上了她的手腕,低沉迷离的嗓音很熟悉,“不疼么?”
“谁……滚开……”严束眼前模糊,加上本来房里就没开灯,她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形轮廓,很熟悉。
“你老公。”夜枫眼角挑起一抹妖娆的笑,欺身而上,把她的双手掰开锁在头顶。
独特的玫瑰花香萦绕在鼻尖,严束像被电击了一样打个激灵,呢喃出声,“夜……夜枫……”
“不对哦,要叫老公。”夜枫鼻尖对着严束的鼻尖,眸底流光闪烁,“错了要受到惩罚呢。”
“唔……”
强势又霸道的吻,妖艳的玫瑰花香弥散在整个口腔。
严束窒息的喘不过气,胸口一起一伏,“唔……放……”
唇上一痛,点点血珠渗出来,狠劲儿的咬了她一口。
夜枫贴在她嘴角,伸出濡湿的舌尖舔了舔自己嘴角沾染的血迹,笑得邪肆而凉薄,“痛吗?”
疼痛让严束清醒了一瞬,想伸手去抓他,“不……许逃……”
“我问你痛吗!”双手狠狠掐住她的手腕。
夜枫突然像头发了怒的狮子,眼底充斥着狂暴,猛地低头咬在她脖颈上,红色渗出来。
“呃……”严束痛得皱眉,直觉告诉她,身上发怒的男人很危险。
“呵!你也知道痛!”夜枫蹭在她颈窝,呼吸灼红了她一片冰肌,眼角微挑,“你这点痛可是,远轻于我的痛呢。”
“难受吗?”夜枫忽然柔下声音,捧住她泛着红晕的小脸,眸底暗红如炭火。
“你……不许走……”手腕没了束缚,严束反手抓住夜枫,力气却是软绵绵的。
“我当然不走。”夜枫开始扯身上的衣服,三两下就脱的只剩内裤。
修长有力的长腿,腹部人鱼线纹理分明,精瘦完美的躯体一览无余。
心口一枚枫叶形胎记,更添一份邪魅野性。
脱了衣服的夜枫,撑在只穿内衣的严束上方,看着身下诱人的娇躯,狭长眼眸微眯。
双手搂住严束的脖颈和细腰,夜枫一个反身,两人就对调了姿势,严束在上,他在下。
严束本能的排斥和人肢体接触过多,但身下的凉意,让她很舒服,情不自禁的想去靠近。
但也只是想想,严束因为本能的排斥,而一直抗拒去靠近他。
“再贴过来点,你会更舒服。”透着诱惑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凉凉的,冰冰的……”
严束脑子一热,最后的神志也不复存在了,只想着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趴在夜枫身上吸取凉意,严束小脸在他胸口处蹭了蹭,呢喃,“好凉……”
夜枫呼吸加重,几乎是喘着的,额上汗珠流到狭长的眼角,挑逗似的跳在床单上。
“渴……水……难受……”
严束伸出小舌舔舔干裂的唇瓣,双眸迷茫的望着身下的人。
夜枫好看的眉皱起,额上汗珠密布,像是在隐忍着巨大的痛苦。
把严束的双腿固定在腰间,夜枫抱起她,走到茶几旁倒了杯水。
自己喝了一口,沾水的薄唇碰了一下严束干裂的唇瓣后,挨在她唇边停住。
清凉的感觉沾染在唇瓣上,严束本能的去寻找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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