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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外国人一天好几次 啊太大了好痛快儿子_魔君有个火爆妻

“你说,我伤了你?你告诉我,我如何伤了你?”

送走了心不甘情不愿的瑶华,仅剩我与云湛二人的寝殿本就有点小尴尬,此刻又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到底是你伤了我还是我伤了你”这种酸得掉牙又根本没有答案的问题,真是尴尬得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我望着云湛,细细数来,我与他当真没有几分情缘,实在还没有到“伤”这个层面。

五千万年前,我是爱着他,可惜爱得不明不白,虽然成婚做了他的王后,但自成婚那日起,俩人分殿而居不说,还几日几日的怄气不肯见面,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可以培养感情的机会。再来就是我余毒未清,耍了个流氓,强行订婚,然后就是西海之行,这中间遇险无数,他不离不弃,甚至舍生忘死,我的确被感动过,也是真的生出了真情。想着与他百年好合,生儿育女,可惜,他犹犹豫豫,错过时机,害我终与白止相见,真情假爱,一目了然。

就是这么一桩糊涂情事,主角自己都不觉得感人肺腑,偏有一些吃饱了撑着,苦心孤诣要傍冰王大腿的牛鬼蛇神们,什么都不知道,就整出那么多桥段。

现在再想我在西海龙宫听来的那些传说,委实可笑。

作为一个资深戏迷,我也不是那般不懂套路,深知一场戏若要吸引看客,没有跌宕起伏的情节,也得挤破脑袋的想出来,不是矢志不渝的感情,必须绞尽脑汁的补上去。否则,这戏就不是戏。

我不追究,但我就是容不得有人编排我!

什么都没有的孽缘,凭什么本末倒置,唱出这么一个恶俗虚伪的金玉良缘?

这是丧尽天良!

比那些专门用屁股捏造典籍的神史官更让我觉得罪无可赦!

“为何不说话?”

云湛等了许久,不见我回答,忍不住又问。

我拍拍脑门,这要我如何答?

难道告诉他,五千万年前,你冷落了我,伤了我,所以我今日才故意来伤你?

我怕他听下之后,要消化不良,会直接将手中那碗药震飞出去。

“唉,我就知道你是无心一说。这样也好,说明你真的是焱兮。”

我翻了个白眼:我当然是焱兮,如假包换。

云湛仰头,一口气喝完手中那碗药,取出一块精致的帕子,擦去手中残留下来的药汁,擦完以后,递向我:“焱兮,能不能帮我换块帕子?”

我走过去,接过那块帕子,随手往旁边一放,左右看了看才道:“这屋里好似没有多余的帕子,我帮你去拿。”

刚一转身,手就被他拉住。

从我进来至今,他给我的感觉自始至终都是喘口气都很艰辛,所以我根本没有防着他。

他稍加一用力,我整个人就被他拉了回去。

我吓了一跳,想要挣脱,才发觉他并不是我所看到的那般虚弱。

大吃一惊:“你,你好大的力气。”

云湛只当没听见,按住我,冰魄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似乎要将我看穿般。

我被他这么盯着有点不自在,急道:“你这是做什么?”

“你倒是与我说句实话,你的神力是如何恢复的?那塔,你为何要毁了它?还有瑶华,处处针对她,目的何在?”

我吞了吞口水,这个男人果然狡猾,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怀疑我。

“怎么不说话?你不是最会说的吗?”

我垂下眼睑,避开他的视线,暗道:神力当然是靠记事珠恢复的;毁了孤塔,那是因为五千万年前它不知好歹关过我;至于瑶华,我可不承认我在针对她,充其量也不过是我在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罢了。

“说话呀,焱兮。你为什么不说?你到底在隐山看到了什么,还是听到了什么?你告诉我,告诉我。”

云湛的语气越来越急促,我被他按得有点痛,想都没想,冲他说道:“我自认你是懂我的,所以你应当明白,在让我说出实话之前,你得先与我说说实话。否则,你问也是白问。”

云湛一下子就愣住了,嘴角牵动,划出一个优美的弧,便是一个笑容:“你问。”

我动动胳臂:“先放开我,我才问。”

“你是在怕我还是在躲我?”

云湛拽着不放,又警惕起来。

我吃吃一笑:“什么都不是,只是这样难受。”

云湛听了,放下心来,真的松了手,却不许我离得太远。我只得凭空变出一条凳子,翘着二郎腿,坐在他的床前,想了想才问出第一个问题:“你那位过世的王后,你可是真心爱她?”

倒映在我眼中那双原本温柔浅笑的冰魄色眼眸,似突然看到什么令它惊恐的事般,瞳孔骤然收缩,流露出十分复杂的情绪。

我带着三分讥笑,细细品味,想从中探出点端倪。可惜水太深,探不到底,没办法借由它,看透它主人的情绪。

这次换他有点承受不住,别过脸,不与我对视。

我也学着他般,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只见他似怒非怒,悲伤不足,难过未满,却又做不到心如止水的平静,不禁在心里嘀咕:没想到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会让他如此为难。

“你无须对她心存介怀,她是过去,你是现在,两个不同的存在,她永远都不会影响到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这还用得着你说,我当然知道不会影响我。

没好气的换了个姿势,不满意的又道:“我问的是:你—爱—她—吗?”

“当然。”

这次,云湛没有犹豫,答得飞快。

可我却不这么认为,心里哼了一声:想当初,你可没这么说过。

“那你爱我吗?”

“自然。”

这个‘自然’跟刚才那个‘当然’一样,说得相当的顺口,好似已经摆脱了前尘往事的所有牵绊,心志坚定起来。

于他是这个道理,于我,我却有另外的心思。

就我本身来说,我对他是没有半分情愫的,但火王焱兮不同,她与他相处,动过心,也有过情。我很想知道,她的这份情到底有几分,会不会因我的觉醒,随我逐流,与我同了心,对这冰王只当是陌路人?

我闹来闹去,无法就是想闹明白这个事。

要闹明白这个事,还得靠他刺激刺激我,并不怀好意的再问:“我与她,你爱谁多一点?”

“以前爱她多点,现在爱你多点。”

我摸摸胸脯,这颗心安静得很,我点点头,大概是弄明白了点,便说:“我一直以为我的情郎是个不懂花言巧语的冰冷神君,不想,却是个情商高到令我咋舌,情话多到让我沉迷的狠角色。唉,我焱兮自诩看人识物的本领不差,没想到也有看走眼的一日。”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手一直没有放下,这颗心仍然没有砰砰乱跳。

我放心了,这才沉下心思想着云湛的回答,当真是有心机。“以前爱她多点,现在爱我多点”不但是敷衍,也是为了日后在我记起所有事情时,提前给自己选好了台阶下。

你想两全其美,我可不想。

坏笑道:“你这样说,是两不得罪,但我偏要你得罪一个。刚才我大度了一回,容你在身边多一个瑶华,你因此揪着不放,怀疑我中了邪。那我就清醒点,明明白白告诉你:你不能将两个人都放在心里,这会见了我,说爱我多一点,等会见了她的牌位,肯定又要向她忏悔,说还是爱她多点。这种两头敷衍的话,我可不接受。你自己选吧,要么只爱我,要么就去爱她,没有什么‘以前现在’。”

听了这番话,云湛的脸色有点难看。

他瞟了一眼被我随手搁置在旁边的帕子,我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心里大概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

起身捻起那快帕子,抖了抖,果然在帕子的一角绣着一个“兮”字。

也是我眼拙,自己的帕子,竟然没认出来。但转念一想,我又暗自庆幸自己这大意大得很是时候,省去他不少疑心。

想必刚才他那一系列举动,应是为了试探我。白止说他对东山神殿藏于隐山之事也是知晓的,况且他又是唤醒我之人,如果他真的早知我身份,那他当日在净梵殿以死阻扰,以及眼下拼尽全力,寻来玄冰,助我出隐山,只怕就不单单是因为儿女私情了。

我将帕子平平整整放在他能看到的地方,指着那个“兮”字,笑嘻嘻的问:“这是你那位死了五千万年王后的遗物?‘兮’是她的名字吗?真是巧,我名字里也有一个‘兮’。以前没见你用过这块帕子,是故意避开我私下里用的吗?竟然是背着我偷偷在用,那今日怎么这么不担心,让我撞见了。”

我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云湛眼睛都不眨一下,紧紧盯着我,生怕错过我的任何一个表情,只等我说完,扔出这么多问题后,他才低头稍微思索了一番,才答:“这是她留给我的唯一一件东西,我留着,只是为了告诉自己,曾经有一个那么美好的她,来到过我的身边。我不想骗你,我一直没有忘记过她,直到遇见你,我才有了重新开始的想法。我觉得,如果是你,我一定会重新获得幸福。”

说得好似我们曾经很相爱一样,我听听都鸡皮疙瘩四起。

“你怪我忽远忽近,我只是不知道要如何跟你解释她的存在,担心你会因为她,而不愿意接纳我。焱兮,你会因为她而不再爱我了吗?”

云湛说完,抬头痛苦的望着我。

我想都未想,直接答道:“我在授冠之典上对你一见倾心,当着众神之面,不计后果的向你索婚,此乃我的真心。可惜你不懂。直到今日还在用一块死人帕子试探我,我还不能跟你谈‘爱不爱’这个字吗?”

“我没有试探之意,只是一时情急,做了傻事。”

“那你告诉我,这个‘兮’字,是她的名字?”

云湛十分痛苦的点点头。

我哼了一声:“那就是说,当日你会一口应下我的婚事,全是因为我的名字?”

“不,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那是怎么的?我生就一副以貌取人的性子,你生得俊美,我一见倾心,此乃常理。但你不同,你何其清高,又是为什么会看上从未谋面的我?”

我想着,既然要相互怀疑,那就干脆撕破脸皮,大闹一场,让他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果然,被我这么连番质问后,云湛已经生出几分懊恼,他捂着胸口,好似很痛苦。

我冷眼瞧着,不愿上前。

俩人僵持了好一会儿,他才卸下这蹩脚的演技,手一抬,念了个术,那块被我摊得平平整整的帕子就飞入他手。

他举着那帕子,眼睛里含着我看不懂的情绪,苦笑着说:“我知道无论我如何解释,你也不会相信。那我唯有用行动来证明。”

说完,闭上眼,又念了个术,手中的帕子便化作一缕青烟,随风而逝。

我冷笑一声:“你毁它做什么,这倒显得我是真的小气了。”

“不是你小气,是我只想与你之间再无嫌隙。”

“若要彼此之间没有嫌隙,比起这种毁帕子的事,我倒觉得你直截了当的与我说明白更能打消我的疑虑。”

云湛咬了咬嘴唇,他知我这不罢休的性子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委婉的说道:“对于从未谋面的你,我自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当日应下婚事,的确是因为你的名字,‘焱兮’‘焱兮’,放眼神界,以‘兮’字为名的,如今也只有你一个。我觉得这是冥冥之中早就安排好的,不应该辜负错过。这是实情,但你与她不同,也是实情。你这般活泼,这般洒脱,这般率性,都是她,她所没有的。所以,你们当真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这样说,你可以满意?”

这倒是真的。

我情不自禁的笑了一下。

就是这一笑,让他话锋一转,反占了上风:“那日你在净梵殿让我救你时,理直气壮;可现在,你专程赶来却只为说一个‘谢’字,这让我如何不多心,如何不多想?也是我太在乎你,才惹你生气,是我不对。”

说来说去,还是我的不对,还是我行为怪异,才有此心结。

我不认同的翻了个白眼,转身背对云湛:“我们倒是心有灵犀想到一块去了。你说我变了,我又何尝不觉得你变了。记得我们在西海之行的前夕,同去光明宫时,你对瑶华冷若冰霜,拒之千里之外;可现在,瑶华出入碧落城比我还自在,你的寝殿,我不能随意进出,她倒成了常客。如此种种,我能不多心吗?”

最后一句话,我用了几分狠劲,说得真是醋劲上头般受了委屈。不等云湛再说,就冲出了寝殿。

一而再再而三的来试探我,那我就把这本不平静的湖水使劲搅浑,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我一边往外冲,一边在心里暗自叫嚣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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