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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父亲让女儿不要动 惩罚 扒开 调教求饶_影帝全力出击

我没有去刻意想念你,我只是在很多小瞬间想起了你。

“等到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全身都是血,已经陷入了重度昏迷。不幸中的万幸,两天后他度过了危险期,醒了过来,但是他对于他自己被绑架的那段记忆他却没有任何印象。而且醒来之后他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当时可能不明显。但是一段时间过后,这件事情的后果似乎比我所预料的更严重。我弟弟的心智一直停留在小孩子般的状态。用最通俗的话来说,他傻了。而我却什么都帮不了他,因为没有人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景亭的表情隐在月光之下,低头看着就坐在自己脚边的她,轻抿薄唇。他的声音有些喑哑,似乎是在忍耐,压抑着情绪里最坏的那一面,呼吸声很重,一下下打在纪唯有的心上。

“怎么会这样。”纪唯有暗暗捏紧了手心,“所以你觉得这一切不幸是你造成的?你很自责?所以你会想要帮助我这个有着和你弟弟相似的名字的还一样无助的人?”

“我不否认。即使我的家人和朋友都告诉我,即使没有这次外出,犯人还是会寻找时机犯案的。但是我还是无法回避自己内心的内疚。也许没有那一次外出,在之后罪犯再也找不到机会下手?也许当初我可以牵着他的手,他现在还会是一个阳光健康的少年。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只要我更多的关注他一些。”

面对景亭的痛苦,纪唯有觉得自己真是一个虎头蛇尾的暗恋者,在景亭的这段时光里她是缺席的,因为那个时候的她都自顾不暇。但是她想如果那个时候有个人可以陪着他,宽慰他,即使无法使他释怀,但只要能让他有片刻的情感倾泻那也是值得的,此时此刻,她只能坐在他身边,听他慢慢倾吐着悲伤。

“他很喜欢表演,从小就很有天赋。如果没有那次意外,他一定会成为比我更加优秀的演员。”

“所以你当演员是为了圆你弟弟的梦想?”

“这是他的梦想,如果他没有办法来实现,就应该由我这个做哥哥的来替他完成。”

“景亭。你是一个好哥哥,真的。我相信你弟弟从来没有怪过你,而且他一定坚信你会来的,他也等到了,不是吗?”他头微微低垂,就这样直直对上她的视线,眼睛像是水洗过的一样,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儿,也不说话。

她在内心斗争了一会儿,犹豫着要不要说些鼓励他的话,最后还是开口:“真的,你很好。你是我见过最有人情味的明星。”

景亭噗呲一笑,薄唇掀起了一点弧度,冰凉的手指戳了戳她的脸颊,随即又笑了:“你见过几个明星?”

纪唯有瓣了瓣手指,笑眯眯地说,“我说得出名字的大概四五个吧。”

夜深人也静。

景亭的视线停在她身上,逗留了好久,才慢悠悠地开口:“还真多。”

纪唯有有点心虚,别过头不敢看他。脖子也红了。“那还有一个人呢?”

他笑着说,“那是我的初恋。”

盈盈点点,他眼眸里明明灭灭的光,温柔地让人忘记了时间,像是装进去了满天星河。纪唯有看呆了,一想到景亭心底里藏着一个人,说真的,她有些万念俱灰。

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她嫉妒他喜欢别人。

就像讨厌别人喜欢他一样。

她突然生出了一丝怯意,本能地想要回避接下来的故事。

一声轻笑,“我甚至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但是……算了,不说了。”

景亭随意地将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看着纪唯有。凤眸细眯像是在说该轮到你坦白了。

纪唯有悄悄叹了一口气,宝珠般乌黑发亮的眼珠溜溜地转着,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措辞来面对这眼下的情况。她低下头,不知道为什么,对上景亭的眼神自己总是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像是做了什么缺德事被发现了一样。

其实她只不过是目的不纯而已。

她小声地说:“其实我很早以前就见过你。”

“很早?”景亭有些诧异,他挨近了些,眯着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纪唯有的小脸,在记忆里搜索却一无所获。

“你别这样看我……”纪唯有被盯得坐立难安,换了换姿势。

“我们什么时候见过?”景亭的喉结动了动,突然低声笑咳,笑声在空气里颤抖逗留了几秒,而后,他一字一句地说:“你难道是在梦里见过我?”

听了这句话,纪唯有不由笑了,她看着景亭茫然而又开着玩笑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不记得她。也是,从小到大,他都太耀眼了。就像光的周围除了光,别无其他。而处于中心的他,又会有何等慈悲的时候来看看那些渺小平凡的爱慕者。纪唯有知道他一直都是一只雄鹰,冲击长空是他的宿命,所以他也只看得见那些与他同行或比他飞得更高更远的同类。而她自己呢,不过是在角落里看看他罢了。

看到纪唯有有些认真而神伤的表情,景亭也渐渐严肃了起来。她抬着头,不近不远地看着他,一张小脸不施粉黛,素净清瘦。

两人默默无言地对视着,望进他漆黑冷清的眼眸里,纪唯有想了想把那些如鲠在喉,一张嘴就会悉数吐出的话又咽了回去,偏执疯狂的爱很虔诚,但也许会让人害怕厌恶,以至于鄙夷。

起码现在她还不敢打这个赌。

纪唯有脸色的笑容变得很淡很淡,渐渐隐没于阴影之中。

她动了动唇,“景亭。有一次新年的时候,我去你家拜过年。那个时候我远远看到过你。”

景亭先是看了看她的脸,难怪,景家新年时来拜年的人络绎不绝,他一贯是受不了那些假意的奉承,能逃就逃,一般都是和那帮兄弟躲在后院打牌喝酒。所以注意不到这个小巧的姑娘也是合情合理,不过现在看来,他倒是有些后悔了。

景亭目光垂下来,无声地笑了一下,“哦?那个时候我是什么样子的?”

纪唯有看了他一眼,停顿了两秒,突感词穷。抿嘴思考了一会儿,说了一句:“太久了,记不清了。”

其实那一天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记得很清楚。因为每到她熬不下去的时候她就会回想那一天,那一人,下垂的嘴角又会微微上扬。那天景亭穿了一套外观挺括的深蓝色西装,中规中矩的,但是剪裁合身,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出自名家之手。在盛夏的庭院里,树木葱郁,人声交杂之中偶尔传来几声蝉鸣与蛙叫。

院里的灯昏黄,灯光被和风吹得微晃,迷人眼。纪唯有独自一人站在景家那棵参天的梧桐之下,默然的看着被环于人群中心的景亭。觥筹交错之间,真情假意得逢迎,但是那人脸上的笑确是扎眼,那应该是纪唯有见过最好看最干净的笑容了,像那未被雕琢的青玉,素净温润;又像是那未被污秽之物玷污过的清泉,清净甘甜。

纪唯有用着那么炙热而虔诚的目光窥视着她的英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深深地刻在脑海里。突然间,像是受到了感应一般,景亭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一刹微愕,纪唯有慌忙地低下头,将手搭在胸前,摸着自己蓬勃跳动的心脏,从来没有过哪一刻像现在这般感受到活着。也许这个眼神的碰触只是纪唯有的一厢情愿,但是当他屡次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一阵淡淡的柠檬般清新的气息从他身上传来,很清新很舒服。纪唯有贪心的深呼吸了几口,她的脑海中浮现了景亭无意识的那个眼神。

就在那个浮躁的夏日,就那么一眼,纪唯有就知道是他。

因为是他,所以甘愿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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