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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柔与大狼狗放纵全文 父亲帮我生孩子_兰河之春

“陪着你慢慢悠悠的压马路感觉好像回到了初恋,瞬间年轻了二十岁。这会儿,我都找不着北了?”我说。

哈,哈哈......

我这一句话把她给逗得笑的是满脸通红的,我知道她笑点很凹。你若是跟她说,我给你讲个笑话呀,她一准是还没等你开口,就笑上了,而且,莫名其妙的笑得一踏糊涂地!

“你瞅你呀,光知道笑,咋还腼腆得脸都红了呢?”我说。这会儿,她干脆笑得直接猫下了腰,走不了道了。

可下笑够了的她,绥了一会神儿说,你们的小胳膊太细了,挎出来的是一种弱不经风的感觉。你知道,挎着大婶儿的胳膊那才叫做有安全感呢,就跟挎着一棵大树一般。 一边说一边笑的香菇姐感叹着。

唉呀!你说吧,就是大婶儿走得太快了,那走起路来都能带起来一股风儿,我得跟着风儿后面一路小跑。

你说,我穿的这件长裙子紧得都迈不开步,哪能快得起来呀?有一回早上,大婶儿说快要迟到了,你快点走,你快点走,你说,我跑都跟不上她的流星大步。

她突然就停下来,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使劲把我往起一抱,抱着我坐在她胳膊上,十几个大步就走出去了十几来米远。

吓得我在她怀里挣扎了半天,造一脑门子地汗,妆都花了,她才把我放下来。我可真受不了她了,让她赶快地自己走,我不怕迟到,然后,她才自己走了。现在一看着她的影儿,我得绕着她走。

这会儿,我跟着香菇姐一起笑的前仰后合的,想想,也真是啼笑皆非。我说快赶上“王老虎抢亲了”,大白天的就抢上了,呵呵。

我们俩一路上嘻嘻哈哈地到了店里,她进到小仓库里跟老秦师傅一块忙活着一天的活计,每天基本上都在小仓库里忙里忙外的。

香菇姐是啥吃的也舍不得买,家里有啥吃的就吃啥,反正是一副饿不着就行的状态,但她每月的工资一分都不带剩下的,名副其实的月光族。

她从嘴里省出来的钱呀,一股脑的投资到买衣服、买首饰、买包当中去,而且,是买了这个还想要那个,没买上那个心里边就掂心得抓心挠肝的睡不着觉的那种。

没有信用卡的时候,每当开工资之时,她就如离弦的箭一般直奔她掂心的东西而去,生怕店家没货了。大包小裹的回到家时,又怕挨家里人的骂,蹑手蹑脚的进门之后,赶紧往凳子底下藏。她自己说,就这么点爱好,全指望着买衣服啥的活着呢,呵呵!

是啊!那是谁曾经说的那么一句话来着:“女人,对自己好一点儿,买东西下手更要狠一点儿。”

女人,你千万不要忙完工作忙家庭,马不停蹄连轴转,仿佛单位跟家庭离开你就玩不转了似的。

一分钱攥出汗,这个也舍不得丢掉,那个收拾一下还能用,啥也舍不得买,头发自己剪,从来不去理发店,衣服洗得退了色还得穿。

诚然,艰苦朴素、勤俭持家是你的美德,这永远都不会错,但现在的时代是物质生活都基本富足的时代,不要过于吝啬的对待自己,根据自己的情况把自己打扮得妥贴些才妙。

喜欢的衣裳就买几件,谁还没有出席个场合的时候,能跟衣裳搭起来的包选择价格稍高一些的买两个,提起来也气派。帽子、丝巾、首饰也得有点儿,配饰有时候也能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既然许多人把女人比喻成花朵,那就应当是美丽的,赏心悦目的。

一说到买衣服、买饰品这类话题,我时常跟香菇姐在一起交流心得,衣服的样式跟颜色了,长短大小、适合什么样的天气或者场合穿,然后在搭上一条什么样、什么颜色质地的丝巾或者首饰、在买上一双什么样式的鞋子等等。

我俩截然相反的是在买丝巾上,她认为丝巾只不过是搭配着衣服而矣,完全没有必要买价格很贵的,地摊上差不了多少的就可以,关键是颜色得配得上。她穿着的衣裳每件几乎是价格都很贵,但丝巾就很廉价。

我的衣服不是很多,也没有几件是价格很贵的,我只是凭感觉去买衣服,几乎是纯白色的占了八成。恐怕是我买东西的欲望全都倾注在丝巾里面了,这么多年下来,攒下了好几十条。其中仅有一条孔雀蓝色是一位朋友送我的,其它的全都是自己买的。无论是拽出哪一条,价格都比我的衣裳贵上几倍,而我,却舍不得戴出去,一一把它们雪藏。自己有时候都被自己奇葩的行为弄得莫名其妙,不戴,你花这么多钱买它干嘛?

女人有的时候也很奇怪,同样的衣裳,同样的穿法,却搭着不同样的配饰,穿出不一样的风格。

或许,就跟百花园里的花朵一样,姹紫嫣红、沁香满园,令人目不暇接,但你却无法找出来完完全全、一模一样的两朵花。

虽然,是普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但是你却不能复制一个完全的自己,哪怕是科学在进步上一百年,造出来一个一模一样的躯壳,思想的轨迹也不会同步。

其实,我觉得穿衣服最杀风景的事情恐怕就是撞衫了,遇见撞衫这件事情不管两人是认识或者是不认识都觉得有点尴尬。

香菇姐跟我学过,一次她参加老同学的儿子的婚礼时,心里面光想着喜庆的日子最好别穿黄色的衣裳,怕人家过不长对象在黄了,这些都是她自己的带有老思想的迷信思维在作用。

她呀!衣裳挑选了大半夜,她的衣裳也是多得穿不过来,衣橱里满满登登的都是,那份用心良苦的劲头就更是甭提了。

千挑万选出来一件红色大绒面带着黑色暗花的旗袍,脖子上戴上一串黑珍珠项链,踩上一双黑色细高跟鞋,挎着她最名贵的黑色漆皮大牌包包,兴高采烈的在镜子前面照了又照,浑身上下是一点儿黄色的影儿都没有,很满意的参加婚礼去了。

很久没见面的老同学自然是一见面都非常的高兴,在高兴之余大家就发现了香菇姐穿着的这一件旗袍跟今天升级当老婆婆的老同学是同一件呐!

当然了,爱美的香菇姐是穿得更好看了,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好象谁是特意去抢她的风头去了似的,对我爱理不理的。你说,我哪知道她那天穿啥呀?”

呵,女人的嫉妒之心,可是了不得啊。那是一种病,得治!但让人尴尬的却是无药可治!

有时候,我偷偷地管苞米花姐叫香菇姐,可能是因为我太懒了,总认为香菇比苞米花少了一个字,会省下不少的劲。而苞米花姐却喜欢苞米花的颜色跟样子,她觉得那玩意儿总比香菇好看多了。

说句真格的,我对香菇的感情可比苞米花深厚多,至少那润滑的口感跟独特的味道,就在一入口的瞬间就感觉好吃得不得,还有那少有的灵气外加巧克力一般的颜色,一点儿都不张扬,真是人间的美味。

如果有一天,天下的菜蓝子里的蔬菜要选美的话,我觉得最标准的美人一定是香菇,即高雅又低调,即妩媚又内敛。

中午的时候,大家坐在一起吃过盒饭,说真的,这盒饭的味道可是不怎么样,菜是咸得狠,好像谁家的咸盐不要钱似的。

这会儿,收拾好大家吃完的饭盒跟喝过的饮料瓶,打好一大包的垃圾,我得把它丢到走廊尽头的一个垃圾箱子里边去。

哦!这会儿垃圾箱可能都推到外边清理去了,只有清扫卫生的大叔席地坐在他的那把很大的扫帚上。

我一转身准备拿回去,一会儿在出来丢掉,大叔说让我先放在他坐的那块吧,一会垃圾箱回来他丢里边。我谢过了大叔,转身回来。

这会儿,看见大家东倒西歪的在自己的位置上享受着午休时光的惬意。我倒了一杯白开水,刚才吃的菜很咸,刚吃完就口渴了,我是吃不得太咸的东西的。

走廊里席地而坐的大叔,我知道他今天的心情很不爽,被人拒绝的滋味是很不好受的,也就是大叔脸上很深的皱纹将他的愁绪一一隐藏了起来。

大叔在这里工作也有几年了,每个月能开上一千多块钱的薪水,他的脸上总是笑着的。

就在前几天,旁边的一家商户店庆促销,买来了很多花篮,其中有一大束蓝玫瑰,九十九朵,好看得不得了。我发现大叔在擦地的时候,时不常的偷偷地盯着那束蓝玫瑰傻笑。

每个商家几乎都是在店庆过后,就把这些花篮丢到垃圾箱里边去了,可能是这束蓝玫瑰的价格很贵吧,商家摆放了一个星期左右才丢掉。这其间,我听见大叔问过那商家二回,啥时候把它丢掉?

今儿早晨,我见大叔怀里抱着这束蓝玫瑰,笑得可开心了从我跟前走过去,好像都没有看到我似的。虽然,摆放了一个星期,但这一大束蓝玫瑰依然还是很迷人,因为花束的下边会有一个湿湿的海绵,供养着花的水分。

刚刚在吃盒饭的时候,听见晏姐说,扫地的大叔跟新来不久的一位扫地的大婶表白,被大婶拒绝了。

听说前两个月就有人搓和过他们,但没有搓和成。大叔这会儿自己又去表白,但还是没有成。

哦!我说怎么大叔那么中意那束蓝玫瑰呢,原来是要用它去表白。

感情这东西谁说了也不算,谁也不知道谁的心里到底有没有谁?平日里见他们在一块堆儿擦地,有说有笑的,大叔几乎是把那位大婶的活计全干了。两个人条件又很相当,但想法可能还是不同吧!

哦,我突然想起来,有很大的可能,是这蓝玫瑰并不适合于表达感情。

我们常见的蓝玫瑰是玫瑰花当中的新贵,还有一个名字叫蓝色妖姬。它是后天人工用一种对人体无害的染色剂染色而成的,花朵就是白玫瑰或者是白月季。在打成花束的时候,撒满银白色的小亮片,看上去就象是深蓝色的夜空,星光闪闪一般好看。

但好看是好看,蓝色的调子却属于冷调,不象红玫瑰的热烈能在瞬间点燃氛围,而且,大家都知道红玫瑰象征着浓浓的爱意,却不一定知道蓝玫瑰的花语是奇迹或者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我想,大叔可能是举着捡来的一束蓝色妖姬去表白。那位大婶会不会想,你用捡来的蓝色妖姬来唬我啊?你想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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