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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抽插 白洁15p 做爰的细节描述和过程_孑然不忧伤

今天真是奇怪,南如初学的很认真,没有睡觉,也没有随便敷衍我,让我大吃一惊。

“感谢孑然老师,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吧。”

我还要去饭店兼职,所以很委婉的拒绝了他,他也没有不高兴,主动给我要了数学笔记,又沉迷学习之中。

今天饭店生意很好,我刚到就被催着干活,今天晚上可能要忙到很晚吧,不过这样也好,可以多挣点,内心还有点小开心。

“孑然,快点,等着盘子用。”

我加快速度,满头大汗也没有时间擦一下,洗完了一池盘子,想借着空闲时间歇息一会儿。

“孑然,我们这边忙不过来了,你帮忙把这份牛排送到八号桌。”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又忙碌起来,可碰巧八号桌的客人是易笙和俞可源。

我把东西放下,像小丑一样慌乱逃走,虽然没什么丢人的,可我不想别人看到我可怜兮兮的样子,这是我最后的尊严,我都觉得我这个想法很可笑。

今天饭店六周年酬宾活动,怪不得这么忙。我换了衣服,捶打着肩膀离开,今天晚上要打车回家了,忍痛割爱。

“孑然,你还好吧?”易笙从马路旁的转角处走出来,问了这么一句。

我都怀疑他的情商了,难道看不出来吗?我现在很不好,不管是身体上承受的劳累还是心理上承受的压力,都让我举步维艰。

“我很好,只是有点累。”

我没有停下,继续往前走,在这条繁华的街道,我的身影被路灯拉的很长,突然间有点孤独呢,突然想起那句话,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一直打不到车,我在分叉路口一直徘徊,易笙跟上来,跑的气喘吁吁。

“和我一起回家吧。”

这句话听起来怪怪的,我们又不是一家人。我没动,丝毫没有要和他一起走的迹象。

“一大晚上,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我想他是多虑了,我又不好看,看起来也不像有钱人,哪会有歹徒盯上我,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暖暖的,可能太缺爱,很少得到除了文伊妈妈之外的关爱吧。

最后我还是妥协了,等了半天不见一辆出租车,他也坚持要我一起走。

“那个,能不能不要把我在饭店兼职的事告诉其他人?”我带着祈求的语气,小心翼翼地询问。

他没有说话,可是他点头了。

“周末一起去玩吗?”到那条街,我们要分开时,他从车里伸出脑袋问道,可能就是随口一问吧,我摇摇头,司机开着车,车子驶进了对面的小区。

一转眼都周五了,明天放学去看看文伊妈妈,给她送点好吃的,医药费应该也不多了。

日子还真是难,好像熬不到头一样。

洗漱完毕,刚想上床躺下,我快要坏了的手机滴滴滴响了起来,我从容地按下接听键。

“是文伊的家属吗?她不见了。麻烦来医院一趟。”

我脑海里一直回荡着那句‘她不见了’,把衣服胡乱地套上,疯了一般往外跑,不知跑了多久,累了跑不动了,我还是咬牙继续跑,恐惧支配着我的一切行为,我害怕文伊妈妈抛弃我,我害怕自己一个人孤独地活着。

到医院时,我瘫倒在大厅,我没有哭,真的没有哭,文伊妈妈告诉过我,女孩子不要经常哭,不然会变丑。

“孑然,你怎么在这儿?”

是南如初,他蹲到我面前,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我本来还好好的,他这么一问,情绪突然间崩溃,抱住他就嚎啕大哭,他没有推开我,一直轻轻地拍着我的背。

等我情绪稳定下来,把情况告诉他之后,他带着我去找医护人员。

护士见到我后焦急地说:“病人下午说出去走走就没再回来,是我没看好,对不起,”

我不怪任何人,文伊妈妈应该是怕拖累我,所以自己离开了医院,我特别害怕,怕她做出什么不理智的决定。

回到病房,我趴在病床上,想着文伊妈妈的模样,沉默着。

我的手伸到枕头下,摸到了什么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个信封。

信上的字娟秀工整,和文伊妈妈一样,看着就让人觉得舒服。

她说:“孑然,原谅我的不告而别,在我生命的最后时刻,我想去和一个人告别,我很想他,上天也许是看我太过于思念他,这才带我去见他,你不要哭,女孩子要优雅,我们遇到就已经是莫大的缘分,还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我很感恩,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女儿,所以啊,你以后一定要幸福,要一直善良努力。家里的床底下有一个盒子,那是我留给你的东西,房租我偷偷交了两年的,你能够住到高中毕业,我能为你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请替我好好照顾自己,爱你的妈妈。”

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虽然生活很难,可还是很美好呢,尽管很孤独,可还是时而被温暖包围着。

我打算去找找她,我觉得自己很失败,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可关于文伊妈妈,我知之甚少,现在她不见了,我都不知道去哪儿找她,一时间感到深深的无助感。

刚走到大厅,就见救护车拉了一个病人来,听护士说,好像是出车祸的,人已经快不行了。

出于同情,我在旁边站着看了一眼,只一眼,我就看到了文伊妈妈手上的那串木珠,她一直当宝贝的木珠,她说是她的心上人送给她的。

我大喊大叫着跑上去,一遍又一遍地叫着文伊妈妈,希望她回答我一声。

可她并没有,她依然安静地躺着,被推进了手术室。

我像疯了一般捶打着手术室的门,南如初把我拉回来,双手紧紧地禁锢着我,我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让我猝不及防。

肇事司机隔了一会儿才过来,他受了点皮肉伤,脸上还残留着血迹斑斑。

“对不起。”他扑通一声跪在我的脚下,我没有理他,一直在哭。

手术室的门打开,我们三人一窝蜂涌上去,医生摇摇头,我抬头将眼泪逼回去。

“我们尽力了,病人求生意识太低,她本来身体就不好,现在恐怕是……她要见家属最后一面。”

我撒开南如初的手跑着进去,偷偷抹干脸上的泪水,在文伊妈妈面前,我不会哭的。

“你来了,能……能见你……最后一面……也好,你别……别怪司机,是我闯红灯,我本来就时日无多,不要恨……”

话还没说完,文伊妈妈就闭上了双眼,她永远都是那么善良,走之前的最后一刻都微笑着,她可能是想给我留个好的形象吧。

她被白布盖着,缓缓推了出去,以后,我又是一个人生活了,我爱的文伊妈妈,她也离开我了。

我的脚步已经不稳了,酿跄着往外走,也不知道去哪儿,南如初一直跟着我,那个肇事司机还在那儿跪着,我不恨他,但他似乎很自责。

向学校请了几天假,安排了文伊妈妈的后事。

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她的追悼会,只有我和南如初,后面来了几个邻居,冷冷清清的,好像她没有来这一遭一样。

我想,她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也许比小说还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最后,来了两个人,肇事司机和易笙。

“我来送她最后一程。”肇事司机严肃地鞠了一躬,为了不让他有心理负担,我开口说道:“妈妈已经是胃癌晚期,本来就没有多久日子了,而且还是她闯红灯,你不必自责,我也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他的表情还是很痛苦,使劲摇头,不管怎样,他都觉得自己害了一条命。

我好奇地看着易笙,南如初引导肇事司机去了一边。

“对不起,我爸昨天酒驾了,车速太快紧急刹车根本来不及……”

原来,这是易笙的爸爸,命运还真是捉弄人。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需要道歉。”我声嘶力竭地吼道,他有些蒙,尴尬地站在一旁。

文伊妈妈被安葬在城南的一个公墓里,也就是她出事时去的地方,那里有她想念的人,她最后想要告别的人。

墓地的位置是她提前选好的,听管理员说,那时她把一个小伙子葬在了那里,就预定了旁边的位置,这些年,她经常来这儿看他。

我带着探求的态度,看了她旁边的墓碑,冰冷的石碑上,刻着一个好听的名字——穆清扬,上方的照片虽然一片灰白,可少年微微上扬的嘴角,如早春的田野,给人一种清新舒爽的感觉。

他们还真是般配呢。

回到冷清的小房子,我从床底下拿出小木盒,是我小时候不小心打开的那个精致盒子。照片和她的毕业证还是孤零零地躺在里面,这是文伊妈妈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照片上的两人,正是公墓里并排葬着的他们,文伊妈妈还真是个痴情的女子。

盒子的底层有一张银行卡,这就是文伊妈妈说的,最后能给我的东西,她一生的积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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